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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力,他先前也研究過不少書閣古籍,但都無所獲。本想著趁此出行機會與昆吾私下請教一番,哪知道還沒出發便被二師兄下了禁足令。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已到了后山。郁山靈氣濃郁,可由于郁流華的存在,總是讓這些生靈自發安靜的遠離主峰reads;。因此,晨曦之下的后山一片寧靜。他深吸一口氣,覺得整個身子都輕了不少。然而這片祥和的氛圍并未持續多久,他忽聞一陣瘋癲的笑聲,再循著聲音抬頭一看。從綠樹濃陰之中隱約瞧見一紅衣女子,懷抱著顆青色的蛋,正立在劍上神色激動,甚至手舞足蹈的跳起來。若不是身后有人拉住她,說不定已經一頭栽了下來。待人影漸近,郁靜水才發覺,這紅衣女子竟是齊萱!不是說已經與他人結為道侶了么,為何還會同二師兄一起回來?郁靜水一頭霧水,撓了撓頭先按下這茬,現在出現在他腦子里的念頭只有一個:為何大門不走,自家人偏喜歡走后門?!二師兄你這是熟門熟路了吧!三人落地后,郁流華撤去劍決,語氣有些冷。“你當剛剛是什么情況?”齊萱早就習慣了郁流華一言不合就變臉的情況,不僅沒被嚇著,反而激動的指著青蛋道:“郁哥!我剛剛看到這里面的爪子了!”郁流華不感興趣,只是敷衍了瞧了一眼。那顆蛋先是在齊萱手中劇烈的搖晃了幾下。隨后——咔擦一聲,外殼裂了一條大縫隙。一只青色的爪子從蛋殼里怯生生的伸出來。隨后一個小巧的禿腦袋輾轉著也探了出來,一雙綠色的眼眸與郁流華恰恰對上。不知為何,凝滯的氣氛在四人之間流轉開來。郁流華面無表情:“……”這下真沒法吃下嘴了。蛋蛋鳥脖子一僵:“……”我還可以選擇縮回去嗎?齊萱見手中的蛋蛋渾身無毛瑟瑟發抖的模樣,立刻生出一份同病相憐之感來。想當初,她第一眼見到郁流華的時候,也被震懾住了。那人身上有著一股不同于以往見到的那些大荒之人的氣息,也恰好是在開智與未開智交替之時才能感受到。譬如現在,已經毫無頭緒。而蛋蛋的表現恰好喚醒了她最初的那份記憶,齊萱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蛋蛋的眼睛。“我先帶蛋蛋回去了?!?/br>不待郁流華反應,一溜煙跑沒影了。郁靜水從一開始的霧水狀態還沒反應過來,正想問齊萱的事,又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師父?!本枨逯钢綮o水身旁的布陣圖,“我能看看嗎?”郁靜水一直認為自己是郁山最小的那個,可是如今眼前這小孩居然喚二師兄——師父?!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伸手在大腿上輕輕地掐了一下。“……”郁靜水懵了更徹底了,瞪著一雙泛著水光的眼睛,“二、二師兄,你居然收徒了?!不不不,一定是我的錯覺!”郁流華沒理會郁靜水不著調的話語,而是將他手里的布陣圖抽出來交于君黎清問道:第73章合界(十九)郁流華說:“當你看到這行字的時候,說明你看到的可能是假書?!薄鞍⒙濉?/br>“怎么了哥哥?”周子鋅指了指水鏡中的人影:“是君山的人來了?!?/br>他們丹道峰處于郁山的最南方,因此君山人來訪,必定是要經過丹道峰??稍诖酥?他們并不知曉此事,山主也沒有任何吩咐。他有些拿不準要不要去迎接。周子洛因為之前那件事,一直對君山的人有陰影reads;??烧l讓他倆運氣那么差呢?剛一出門就遇到那檔子事,若不是山主突然出現,恐怕他們早已被押回君山。有再大的冤屈那也是有口無言了。“能有什么事?還不是為了封門?!敝茏勇鍥]好氣道,“上一次的封門風頭都被那群禿驢搶去了,聽說這次還是他們的主場。君山來人不過是過過場面?!?/br>周子鋅知道恐怕名額的事情還有待商榷,心下也有些焦慮?!吧街鳟吘钩鲫P了,如果君山的人因此,哎,總有種不好的預感?!?/br>“怎么說?”“你應該聽說過三百年前的第一次封門吧?!?/br>周子洛點點頭。“山主曾阻撓過封門,而且他人皆傳言那門上至寶在山主手中。所以這一次會不會來逼迫山主交還法器還是個未知數?!?/br>“這算什么事嘛?!”周子洛氣呼呼的為山主打抱不平,“就算那寶物是門上的,可也是無主之物,山主憑自己實力取得有何不妥,他人眼紅什么勁!”周子鋅搖了搖頭,感慨自家弟弟還是太年輕。如果不是自己的本命法器,他人有實力照樣能搶了去。山門外的君行非和君黎月已經等了一個時辰,可這郁山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兩人對望一眼,不禁開始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尚牡讌s對這郁山愈發不滿起來,以往就算兩家不合,場面話還是能說一些的,如今郁流華已經出關,難不成就不把君山放在眼里了么?“兩位請隨我來?!本驮谒麄冝D身準備回去復命時,身后傳來一道溫雅的聲音。君行非、君黎月:“……”總有一種卡著時間來的錯覺。事實上,并非如此。那邊郁流華和郁澄空剛剛制定完郁山的一些規則,這才被告知君山來人了。郁流華停下手中的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你不去?”郁澄空問他。郁流華覺得腦袋有些漲疼,當即往后一倒,懶散的躺在了臥椅上。他把玩著自己的長發漫不經心道:“我怕去了忍不住動手?!?/br>郁澄空沒好氣的踹了一下椅子道:“能不能有點正形!好歹是君山的人?!?/br>“你知道我對那邊沒什么好感,這人你來接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彼麛[擺手,“我頭疼,睡會?!?/br>郁澄空牙齦都要咬酸了,原本以為郁流華出關自己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管東管西,誰知這人就算清醒了,還是這么隨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