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看來材質確實不屬于第一界??伤热皇怯脕矸奖懵撓?,那就一定是成對的。他絕不可能只造了一顆出來,另一顆在誰手中?為何這么久兩人都沒聯系過?一大串的疑問接踵而來。郁流華覺得自己腦子似乎不夠用了。他將生死扇靠近,握著通天珠,猶豫著問了句。與此同時,上清宮內。君黎清胸口的通天珠突然灼熱起來。他手忙腳亂地拿出來,靠近耳邊聽到里面悠悠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跨過數萬年,帶著亙古的荒涼和無盡的歲月,卻在一片荒蕪的黃沙之上開出一朵朵散發著芬芳的花朵。他聽到了山河碎裂的聲音,看到了無數鮮血和尸體被人類賴以生存的土地覆滅。天地間風起云涌,大地震顫著、嗚咽著。一道筆直修長的身影站在即將斷裂的崖口,如同站在他搖搖欲墜的心尖上。那人蹙著眉頭,萬千利劍凝聚的怒火卷入了額間血色紋路內。一瞬間,那俊美的男人眼眸中好似盛滿了開在深淵的死亡之花,語氣凌厲、一字一頓道:“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這就是我做出的選擇!”“風云因你而起,天地為你色變。你是什么人?!天清,回答我!”護道人,行道者。“你讓我很失望?!?/br>封魔印下,死生不見。“能聽見我說話嗎?”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喉嚨里像是梗著塊硬鐵。他不敢出聲,只是張了張嘴無聲的喚了聲——師父——師父我錯了……下一刻,一股深深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心神。君黎清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上清的,他只覺得這天地太過寂寥無際,周圍空曠而寂靜。每一次呼吸都好似帶著翻江倒海的寒意。即使那人教過他天地之道,他也無法提起任何興趣。他踉蹌著朝前走了幾步,滿腦子都是師父聲色厲冉的模樣。他恢復記憶了嗎?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要回去了……郁流華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回應,心道這不會壞了吧?無奈之下只好先將生死扇收回靈識臺。“崇明山上來人了!”正當郁流華養神之際,耳畔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幾十道碎碎的腳步聲一同呼嘯而過。“崇明一直與大祭司不合,此番大規模招攬門徒要是我也能被選上,是不是也能騰云駕霧啦?”“就你啊,仙長肯定看不上?!?/br>“哼,走著瞧,我娘說了我從小就有天賦,據說我一哭老天就會下雨?!?/br>“……那個巧合你就別提了?!?/br>鴻跑回家中,也將這消息告訴了郁流華。“修仙?”“是啊,像大祭司一樣能呼風喚雨,還可以騰云駕霧瞬息千里。只不過他們收人向來比較少?!兵櫽行┚趩实牡椭^,“我肯定是沒希望的,前幾年山里來過人,說我沒有修仙的料?!?/br>郁流華心中疑惑的是,這世界居然已經開始進入修真時代了?!如果沒有外力幫助,一個原始世界想要自行琢磨出一套功法規則,至少也要數十萬年。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的原因?他怎么就沒有那時候的記憶呢?現在這世界對他而言如同一張被染過的白紙,想要掰正過來,看來要換一種方式了。兩個原生意識,一個正常演變,另一個卻有著修真體系。要使這兩者好好融合在一起,就必須重新設立法則。兩界不能互相滲透過多,否則力量過大,這里遲早得崩潰。旋即他又聯想到了大荒,能夠在這世界內重新創立一個小界。要耗費的力量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恐怕創造的人不是第一意識就是他那個所謂的“大徒弟”了?而自己最終選擇的護道人,也應當是他。只是遺憾自己記憶有損,那人是誰都想不起來,加上瞎眼現在完全是無頭蒼蠅亂闖。收回思緒郁流華轉而問道:“為何想修仙?”鴻道:“我若有那能力,以后再有壞蛋來欺負我們村我就有能力去保護他們了!”郁流華笑了笑:“問道之心,若能始終如一也算求得其所?!本退闶翘斓匾灿薪K結的一日,無論是誰都無法做到絕對的長生。郁流華又道:“待你求得了長生,朋友,親人,愛人都已老去,這種孤獨你愿意忍受?”鴻以為他話里有話,激動著道:“恩人收我為徒罷!”郁流華搖搖頭:“我不會再收徒了?!?/br>鴻好似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打算,他長呼了口氣說不失望那是假的,畢竟恩人這么厲害,能做他的徒弟想必也是極其厲害之人。只聽郁流華又道:“你體內有青之氣,應當可以修仙,只不過之后的造化如何還得靠你自己領悟?!?/br>鴻聽罷立馬跪了下來:“恩人對我的大恩,無以為報,我愿一輩子留在您身邊做牛做馬照顧您!哪怕不去修仙也可以,只要讓我待在您身邊?!?/br>郁流華正想回絕他,只聽得耳畔砰地一聲巨響,房門似乎被什么人踹開。隨后傳來一道冷冽的年輕聲音。“師父有我,不勞你費心?!?/br>第29章丨城君黎清說完,猛地怔住了。方才一聽到鴻要拜師的信息,心頭一熱想也不想就闖了進來。但他現在的模樣已然和君山的時候一模一樣,而師父……是見過他的。他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驚慌。背脊僵硬著往后退了兩步。想解釋的話語到了嘴邊變得干澀無力。郁流華將腦袋偏向一邊,眼神卻還是直視著前方?!斑^來?!?/br>“師……”“幾年不見,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郁流華以為徒弟受了什么傷不敢讓他發現,索性自己站了起來??墒窍乱幻?,一個有力的臂膀伸了過來。他旋即整個人后仰,那力道大的直接使兩人一同撲倒在床上。就算他現在瞎著眼,但這一瞬間背脊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還是讓他眼前產生了一陣暈眩。郁流華感到一個毛絨絨的腦袋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