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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終極替身作者:歌疏文案:小受篇:作為一只悲情小受,蘇凝死得很慘烈。癡心被負,他選擇了最決絕的了斷方式。當一切重來,他本以為可以斷情絕愛,卻被某個蛇精病當成了終極替身。內容標簽:重生宮廷侯爵情有獨鐘搜索關鍵字:主角:蘇凝┃配角:楚辭,蘇啟┃其它:重生==================☆、〇〇一章(修)蘇凝一直覺得自己喜歡上男人只是一個巧合,那是命運的紅線被那年的柳絮撥亂了弦,將他那一根生生繞在了最高的枝頭上。就因為太高,他到死也沒能得夠觸碰到。看著面前那杯艷紅的酒,酒色清亮,跟當年他在塞外的軍營里喝到的一樣。一個內侍恭恭敬敬地捧著托盤,或許因為等待的時間太久,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蘇凝就這樣看著,表情從最初的震驚到怨恨再到此時的平靜,不過一刻鐘,過往二十年很多畫面一幕幕地閃過。往事遙遠而模糊,他唯一記得的便是那個叫做楚辭的男人挺拔的身材,俊逸的臉龐,舉手投足間帶出的天然貴氣。“怎么?怕了?”熟悉的暗啞嗓音,曾令他茶飯不思。而如今,卻是一道催命符。蘇凝抬眸,嘴角暈染出一抹笑,“我跟你三年,你從未真正給予我什么。這是唯一一次!我很喜歡!”蘇凝接過酒杯,艷紅的酒色在杯中蕩漾起來,在白瓷上留下一圈玫紅色,煞是漂亮。蘇凝抬手將飲,手腕卻被楚辭死死擒住。男人的臉色蒼白如紙,比他還難看。“你就不問為什么?”聲音依然暗啞沉穩,聽不出情緒。“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何須多問?”楚辭手下的力氣不自覺地加大,捏得蘇凝手腕幾近麻木,“告訴朕,那碗安胎藥是你親手熬的嗎?”“是!”“也是你親手捧到皇后手上的?”“是!”“你該知道她是我最愛的女人!也是你的親jiejie!就算你嫉妒,也不能拿皇嗣撒氣!”蘇凝的嘴角動了動,這次沒有馬上回答,眉眼沉了下來,“我只是不明白,我愛你護你十余年,又如女人一般服侍你三載,還抵不過她在你身邊的三個月嗎?”九五至尊一甩手,酒杯應聲而落,“你拿什么跟她比?”蘇凝驀然抬眸,黑色眸子完全沉到了谷底,人也越發地冷清。他定定地看著楚辭數息,慢慢地淡然了。楚辭的心里莫名地抽搐了一下,剛想說什么,只見蘇凝右腳向后移出一步,跪了下來,“我蘇凝嫉妒成性,殘害龍嗣,請皇上賜我一死!”蘇凝即便不抬頭也能感覺到男人的低氣壓。楚辭看著那頭觸手可及的發絲,他的指尖還殘留著那發絲穿過的細滑觸感,他的手指伸開像是要去觸碰,可隨即又緊緊握成拳頭。“簡直無可救藥!你想死就去死吧!”男人的憤怒終于壓不住了,就在他欲拂袖而去時,蘇凝一把拉住了他的龍袍下擺,“辭,你對我,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那種感情?”“你是男人!我對你能有什么感情!”楚辭的回答堅硬如鐵,但他沒有甩開蘇凝的手。大正王朝,雖然有人取男妻,那也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顯然,他楚辭對男人沒興趣,僅此而已。蘇凝依然低著頭,聲音平靜而淡漠,“那你可還記得十年前,在蘇府的柳樹下,你對我說的話?你說過,等我長大要娶我為妃……”“……那時,我不知道你是男兒身!”這個回答讓蘇凝的最后一口氣也xiele下去,他默默地松開手,沒再說話。楚辭身形滯了滯,沒了阻撓,他反而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赡_下這個男人,即便是刀山火海都敢獨闖,哪里需要他的憐惜,最后他像往常一樣,踏步而出——蘇凝就一個特長,無論他到哪里,他都會追過去,他絲毫不懷疑這次同樣不會有什么例外!三年,或者說十年,無論是他被禁足也好,帶軍征戰也罷,從來沒有攔住過蘇凝追隨的腳步。他們在一起整整三年,他太了解蘇凝的固執了。他的心里只有他,沒了他就會崩塌,是以楚辭每次都能十分爽快地從他身邊走開。蘇凝呆呆地坐在地上,所有的宮女內侍都隨著楚辭的離開散去,諾大的宮殿里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他很怕孤獨,更怕這樣大的宮殿。記得進宮前,他曾說,“辭,你若不能陪我,就不要給我這么大的宮殿!”楚辭捏著他的鼻子說,“作為九五至尊的男寵,必須住這里!”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甘愿做這個人的男寵,卻并沒有換來他一絲一毫該有的尊重。他住進了空曠的宮殿,楚辭也如他所想的那樣并沒有來陪他。這個男人是他摯愛,卻也是一朝天子。他的生命中只有楚辭,而他在楚辭的生命中卻微不足道。不安就像洪水一樣在他心里一遍一遍地洗滌,待潮水退去,心里便只剩得一灘砂礫,這樣的土壤沒辦法讓生命播種生長,只是一天天地消耗。作者有話要說: 老梗,勿噴!☆、〇〇二章(修)蘇凝看著地上的酒杯,酒杯翻了,酒卻并沒有灑盡。那一刻,他知道楚辭是真想殺了他,為了他那未出世的外甥,更是為了喪子之痛纏綿病榻的jiejie。蘇凝拾起酒杯,將那未盡的酒倒入喉嚨,默默起身,整理衣衫。這件衣服是尚宮局前些日子才做好的,很新,紋路也很漂亮,是他喜歡的顏色和花紋。簡單大方,素雅高潔,這是楚辭一向的品味。也很契合jiejie蘇雪的氣質。在過去的日子,他總是試圖用這種相似與契合讓楚辭將視線停留在他身上。他是男人,沒有女人的柔媚入骨,更不可能為楚辭綿延子嗣,他的確很嫉妒,嫉妒天下所有的女人……胃部突然一陣絞痛,蘇凝正在撫平褶皺的手指跟著痙攣了一下。他驀然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那張榻前,想了一想,還是決定換一套沒有褶皺的衣服。他的動作始終很緩慢,而且很平靜。從外人眼里看起來,他只是在試穿新衣而已。穿戴整齊,在那并不清晰的銅鏡前照了照,頎長的身子,比jiejie高了半個頭,四肢雖然修長,身板也不健壯,可畢竟是男人。蘇凝沖鏡子里那個男人笑了笑,微薄的嘴唇微微上翹,笑意始終無法達到眼底,讓他的笑容永遠都顯得那樣“虛偽”。他的“家人”就時常這樣形容他——虛偽。后來他也就慢慢地不會笑了。局部的絞痛慢慢地放大,蘇凝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開始抽搐不能自已,他趕在無法控制之前躺到那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