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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小姑娘四不像的泥人,高聲道:“這次的禮物我收到了,都回家去吧?!?/br> 一姑娘舉著籃子道:“殿下,這是腌制好的豬rou,您帶著路上吃吧?!?/br> 一旁老婦笑著拽她,“行了,你家這過年才殺一頭豬,殿下不會收的,回家吧?!?/br> 一個個想送禮的百姓都被身邊的人勸住,不愿給長公主添麻煩地結伴散去。燕虎這才脫身,只覺得比打仗還累,氣喘吁吁地看著一旁悠然自得的游劍咬牙道:“你也沒成親,她們怎么不纏著你!” 游劍唇角一勾,“我成親了?!?/br> “???!什么時候?!” “我告訴她們我成親了?!?/br> 燕虎這下明白意思了,怒罵道:“大騙子!” “你告訴她們也沒用,我說自己成親了就是說我對她們的姑娘無意?!?/br> 燕虎恍然,“對哦?!?/br> 游劍嗤笑,“傻子?!?/br> 在兩人的打斗聲中,衛云傾看向迎來的邊城知府,笑道:“看來他們都過得不錯?!?/br> 知府恭敬施禮,“多虧殿下,行宮已打掃干凈,請殿下移駕?!?/br> 衛云傾皺眉道:“我此次只會在這停留一晚,明日便會出發?!?/br> 知府撫須笑道:“并非是下官吩咐,是很多百姓聽到殿下將來,便自發去整理打掃的,想必殿下也不忍辜負他們一番好意?!?/br> 衛云傾輕笑一聲,“走吧?!?/br> 而馬車中的云宣巍將前前后后盡收眼底,心中愈發不安起來。入了行宮便讓侍書前去打聽,侍書敢問,那人也敢說,更因看人是隨長公主前來的知無不言。 云宣巍聽著侍書的稟報臉色陰沉。 “民間,朝堂,云傾她在整個衛國的威望無人可及?!?/br> 侍書見他臉色難看,小心翼翼問道:“這樣不好嗎?” 云宣巍苦笑著搖了搖頭,“等云傾回來告訴我?!?/br> 日頭西沉,從知府住處回到行宮的衛云傾看見了侍書,見他一行禮過后就心急火燎地往回跑,也皺眉跟了上去。 “王爺,將軍回來了!” “你找我有事?” 云宣巍詫異得看了眼衛云傾便讓侍書出去。 “臉色挺難看的,果然還是不舒服?” 云宣巍垂眸抓住女子在他下巴上作怪的手,沉聲道:“邊城……不,所有百姓,驍狼軍,燕家游劍,乃至朝堂上幾部尚書,數位實權大臣……都極愛戴將軍?!?/br> 意識到云宣巍想說正事,衛云傾也收回了手,往他旁邊一坐淡淡道:“是?!?/br> “衛國女性地位并不卑賤,更出過兩任極受尊崇的女帝,所以衛國人并不排斥女子為帝?!?/br> “……是?!?/br> “當今攝政王血統成謎,陛下雖是先皇嫡子,又年紀尚幼,可繼位足十年,無實績也是事實?!?/br> 衛云傾臉色終變,卻未對云宣巍冷臉,只是語氣微沉,“早幾年衛連甚至還在限制他讀書,若露鋒芒,恐惹殺身之禍……他有能力,以后能當好皇帝?!?/br> “可那是以后的事!”云宣巍突然激動起來,“以你的聲望,想必就算起兵造反也會有無數人站在你這邊,你想怎么讓衛瑯掌權!” 衛云傾看著他輕笑,“我就不能用自己的威望推他一把嗎?” “……你會這樣做嗎?” 衛云傾輕輕挽起云宣巍額前碎發,“不會,那樣瑯兒依舊會當很久的傀儡皇帝,我不想等那么久,也擔心自己變成第二個攝政王……” 就像她曾評價太叔淵一樣,她也手握大權太久,恐怕再忘不掉…… 云宣巍猛地握住臉側輕撫的手,顫聲道:“那你想怎么做!” 這話比起詢問,更像是質問,已經多久沒人敢這樣質問她了? 燕虎不敢,游劍也不敢。 因為他們不止敬她,也怕她…… 衛云傾輕笑出聲,“林夕應該也像你這樣想,可她從未問出口,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何?” “因為她知道我不會回答?!?/br> 云宣巍咬牙,“你不敢回答我嗎!” “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v然我準備充分,可世事無常又怎可能料定以后,更何況對手是衛連。很多事都在意料之中,更多事卻在意料之外,不過我能肯定地告訴你一點……” 衛云傾抬手,指尖插入男子黑發,微微用力將他的頭按在頸側,帶著笑意開口,眼中卻是黑不見底的晦暗—— “云宣巍,你離不開我,所以我也不會離開你?!?/br> 當年她養著一只狐貍,這狡詐的動物總能找到空隙逃出她的寢宮,然后她次次都帶著下人興致勃勃的四處去找。后來它又逃了,她便將它和當初衛瑯手中的那只麻雀一樣,生生捏死在了手中。 雖有后悔,卻也沒想過再養一只。 如今這只漂亮的狐貍自己闖入了她手心,她便不會再讓他逃…… ☆、第 53 章 若敢離開她, 就像曾經一樣…… 等等! 她在想什么?! 衛云傾心頭一顫, 猛地放開云宣巍轉身欲逃。思緒混亂之下被握住手腕的手抓的一個踉蹌撲倒在云宣巍懷中。 云宣巍被砸得悶哼一聲,眼中笑意卻越發濃郁, 又帶著狡詐與得意, 像極了偷香成功的狐貍。 “我也不會離開將軍?!?/br> 心中裂縫再次被濃重的黑填滿,衛云傾勾起唇角, “這可是你說的?!?/br> 以一生為期的許諾。 衛云傾這晚并沒直接在云宣巍房中歇下,說是他旅途勞頓, 更不能徒耗精力, 縱然他自己再怎么說沒關系也絕不多留一刻。 第二日他們依原定計劃一早出發,卻被京中來的急信攔住了腳步。衛云傾本還擔憂,怕是護衛不力令衛瑯遇險,卻不想…… “你……再說一遍?” 游劍也是一臉匪夷所思之色, 但還是清了清嗓子總結了剛剛看見的信息, “鮮于投降議和,使團已于數日前出發, 傾兒……將軍說不定還能遇到?!?/br> “使團誰帶隊?” “……鮮于翰?!?/br> “誰投的降?” “……鮮于翰?!?/br> 衛云傾確認了無數遍才難以置信罵道:“他腦子是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 “要踢也是被馬踢啊, 軍隊里哪來的驢?!?/br> 縱然是衛云傾這次也是氣得直接踹了燕虎一腳。 幾日后特地等在此的衛云傾他們確實遇上了鮮于來的使團, 衛云傾看見鮮于翰的第一句話也是—— “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br> 搞得終見衛云傾真容, 滿眼驚艷的鮮于翰一長串夸獎的話哽在了喉嚨里, 掩唇干咳一聲,“沒進水也沒被驢踢?!?/br> “那你為何投降?” 鮮于翰身為鮮于得寵的皇子,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