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弦的手指一頓,過了會才回道:「讓他們進來?!?/br>然而最後進來的只有一人,不是葉炎,而是一個令新皇登基前就朝朝暮暮的男人。沉默而專注地直盯著獨自從簾幕後方走進的人看,墨清的指尖又開始撥弄起最初的清悠琴聲??此茝娜?,氣氛卻隨時一觸即發。──神情看來有些不自在,雙眼也還是看不見,大致上和以前的模樣差不多……但為什麼披了件他從不用的披風?身旁追著他飛的那幾只藍蝶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他這一個月來到底和誰在一起???墨清觀察的視線越顯銳利,琴聲也就越猛烈,簡直活像要將眼前男人剝光後吃乾抹凈一樣。而獸實在被看得更混身不自在了。雖然在聽見熟悉的琴聲後他就確信待在這皇帝寢殿里的必定是墨清,但究竟要直接和以前一樣喊他墨清,還是要改口叫他皇上,在這雙方都尚未開口的情況下,獸依然決定不了。加上現在墨清異常的沉默,讓他想起方才在初王府眾人對自己的態度反而積極地有些嚇人,還莫名其妙把他當犯人似地馬上押送至此地,難道他真的表現出一副隨時會憑空消失的樣子嗎?沉思來沉思去,在獸想打破這僵局,皇上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時,前方突然有了動靜。最終,琴聲戛然而止後,新皇旋即起身走至男人面前,決定親自好好驗身一番了。---------------------------------------------------------------------------沒錯,各位鄉親朋友,下一回是【嗶-】無惡不作 31「你身上怎麼有這香味?」墨清半摟著獸的腰際低頭在他頸窩處蹭著,淡雅舒服的香氣隨即在鼻尖彌漫開來。雖然陌生,但很適合獸給人的感覺??磥硭闹艿乃{蝶是跟這有關吧。「不小心灑到引蝶香了?!公F忍不住縮著頸子想避開噴到肌膚上的熱氣:「原本很濃郁,雖然我把它改淡了,可是卻沒辦法完全消除?!?/br>「留著也好,我喜歡這個香味?!?/br>墨清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光滑柔嫩的頸子,不過他究竟是在表達自己有多喜歡這個味道,還是趁機在偷吃豆腐就不得而知了。「是優曇花吧?」「嗯?!公F不禁莞薾:「那萬一你不喜歡這個味道該怎麼辦?」「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br>趁獸聽見自己的回答支吾著說不出話來時,光抱著他下腹就sao動得厲害的墨清沿著腰身將雙手繞至獸的後腰際,這才摸到了一個不自然的東西,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他信手一拉,便將獸身上的深褐披風扯了下來滑落在地。而被二指粗的繩子束縛在腰後的雙手立即曝露出來。披風就是為了遮掩這個而披上的。雖然不高興其他人碰獸,但墨清卻盯著那雙被困綁住的手,露出了不知是什麼意味的笑容。「誰綁的?」他想起先前曾威脅那些人,找到獸後不立刻把他綁回來見他的人手腳就等著分家,而找不到的人就自己看著辦!誰也猜不透他們一臉似笑非笑的主子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只能更拚命地去找人。「…府里的人?!公F滿是尷尬避重就輕地說。他那時不是躲不了,只是在那股莫名壓力下他實在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逃,他也不想傷到他們,就任他們將自己綁起來。「好了,墨清,幫我解開吧?!挂娔宓恼Z氣依然和往常一樣,也沒有對他使用朕這類的身份用詞,獸便很放心地開口說道。「嗯,你先坐一下?!?/br>墨清引領獸走到龍床旁坐著後卻沒有馬上幫他解綁,反在他面前半跪而下親自幫他脫去黑布靴,甚至搬來一旁的水盆仔細地為他洗浴雙足。「你怎麼…」不是要幫我解開繩子的嗎?清涼的水加上手指的按摩是很舒服沒錯,但獸卻有些抗拒。他從未讓墨清幫自己做過這種事,便何況是在眼前的人成為九五之尊的現在?墨清以柔軟的綿布拭乾獸腳上的水漬、撒離水盆後,便爬上床摟著獸的腰將他往床中央抱去,并在他耳際沉聲柔語。「給你一個驚喜?!?/br>驚喜?獸不禁皺了眉,絲毫想不通墨清怎麼會突然冒出個驚喜要給他。不過在墨清交代自己別動後,獸還是按著內心疑惑照做了。隱約聽見窸窣聲,原本便彎曲的右腳隨即被進一步折起,小腿緊貼著大腿一齊被綁縛起來……「墨清?」察覺異狀的獸不安了起來,但全身上下只剩左腳處於自由狀態的他實在也沒辦法掙扎什麼。「嗯?」墨清自然地應了聲,旋即俯身吻上柔軟香甜的唇,帶點強硬地撬開因緊張而閉闔的唇齒,貪婪勾纏吸吮著其中的熱舌。「唔…嗯…」上面獸被吻得無法喘息,下面的腰帶同時倏地被抽離腰際,左腳沒一會就遭遇和右腳相同的綁縛命運、動彈不得。「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獸擰著困惑的俊眉,空靈的黑眸也盡是滿滿的疑問,清逸的面容因剛才的纏綿而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雙手被固定在身後,雙腿因綁縛和眼前男人的介入而不得不大開門戶,宛如待宰的無辜小羊模樣引得墨清恨不得立刻狠狠占有他。墨清強壓著體內的欲望勾起了笑,將手探入獸仍整齊的衣襟內摸索著。他很清楚獸由於武學的緣故,所以身上隨時會帶著…一些東西。「獸,你是不是對我下過藥?」「…什麼?」聞言,獸露出了些心虛的神情。「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不曾熟睡過…可那天竟會連你離開都沒察覺?!?/br>還有醒來時聞到的那股香氣他事後一直覺得很熟悉,似乎聞過很多次,卻又絲毫想不起在哪聞過,依他的記憶能力而言遺忘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聞到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墨清從獸衣襟內取出了一只小白磁瓶子,挑了挑眉。他不在意獸對他下藥,但如果獸趁他昏迷時跑個不見人影,他就非-常-在-意了。再次取出的是一只青磁瓶子,墨清此時笑得可邪佞了。依獸的個性來看,其中一瓶肯定是解藥,既然獸本身的抗藥性強到他無法直接抓他試藥,那他就抓別人來試,之後非找出辦法讓獸再也沒機會對他下藥不可!聽見第二聲磁瓶放在床頭的聲響後,獸頓時緊張到不行。他現在身上帶的是剛完成不久的催眠香啊……萬一被墨清知道那是針對他制作的藥,獸實在沒法肯定墨清是不是還能維持他的修養了。「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