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住自己急欲發泄的堅挺。體內被填滿的鮮活感讓獸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在墨清事先細心的開拓下這并沒有造成他很大的痛楚,反而感受到了第一次所無法體會的快感。當抽插開始時,每每退至極限再深深俯沖而入的撞擊形成床上交疊身影劇烈的律動,伴隨而來的低吟聲充滿了忍耐卻撩人得過火,置於上位的人難免被刺激得更為賣力,讓彼此對快感最敏感的部份猛烈地摩擦。在春藥催情下甬道內熱得像要溶化一般,深入其中的勃發欲望卻更加性奮,即使射了一次也不見疲軟依然執意摧殘那脆弱紅腫的菊xue,隱隱牽引出濁白像是要讓窄小的甬道空出空間,好再次吞下guntang的精華。獸被架高的雙腿早已麻木,全身似乎只剩股間強勢的抽插仍令人灼熱難耐,胸口起伏得劇烈,手感極佳的肌膚染上了情欲的紅、也同時發燙得嚇人。下腹濕漉一片,在體內不曉得被射進幾次而高潮時,就算擁有一身絕佳武學、藥學此刻也無用武之地,幾乎脫力的獸終於感覺事情有異了。第一次時墨清雖然也不知節制,但這次卻更如狂風暴雨一般絲毫不停歇……想起事先用上的膏脂,獸臉色頓時蒼白。雖然其中的藥效對自己沒多大用處,但對墨清而言效果卻是好得很??!如果原本只是一只性欲強盛的野獸,那用了藥之後,就根本是一只欲望永遠得不到滿足、而且隨時精力充沛的饕餮了!無心之中去了一回青樓,最後面對的卻是自己被吃乾抹凈的結果,獸此時深刻地體會到──嫖賭果然是害人不淺的事物。「清…墨清!」獸使盡力氣拉住在自己身上持續運動的男人,試圖讓他停下來。「嗯?」原本沉溺於懷中美好的墨清見獸的臉色不太對,急忙回神問道:「怎麼了?」難道還是會痛嗎?他以為獸沒有第一次時那麼痛,才比初夜更放肆地去做的。「夠了,別做了?!惯^猛的激情讓獸幾乎快喘不過氣,語氣中甚至有一絲哀求的意味,他畢竟是男人,像上次一樣被做到昏厥…身為年紀較大的一方實在顏面盡失。墨清停下動作仔細地觀察獸的神情───沾滿熱汗、但絕沒有痛楚的成份在其中。聽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難得的求饒,他潛藏的劣根性都被勾引起了。「不行,這是懲罰你暪著我出門?!苟疫€晃到青樓去讓個女人纏上!本來已經忘了這件事,一想起來就更是將滿腹怒火轉化為yuhuo,炙熱的鐵棒當場成了刑具,直搗獸體內最脆弱敏感的那一點。「晤!」冷不防襲來的刺激強烈得讓獸不得不咬緊下唇才能抑制自己不發出呻吟,再次展開的抽插遠比上一波來得兇狠,逼得人無法不被卷入沉淪其中……持續到隔天天明的翻云覆雨,讓獸一直休息到初更鐘打才有辦法下得了床,全身盡是被使用過度後的酸軟,假如不是他習過武、練過身,一般人還不曉得得在床上待幾天。但是,他修練內力可不是為了讓個畜牲在床上這樣折騰自己??!獸的氣惱可想而知,就算元兇此刻體貼他特意讓下人將晚膳送進房里,還笑得讓人如沐春風、神清氣爽地親自服侍他,但獸根本看不到那傾魂的笑靨,只憑那態度就讓他更氣了。「獸來,我喂你?!?/br>墨清笑吟吟地以湯匙舀起磁碗里的人蔘雞湯,遞到獸唇邊要給他進補。想他在當初發現獸做完會痛得下不了床後籠罩的烏云,此時終於撥云見日,他的心情就好得像會快樂一輩子。獸完全不甩身旁的男人,寧愿自顧自地以銀箸吃著自己碗里的白飯,也不肯開口說一句話。「你不喜歡喝雞湯?那燕窩呢?」墨清興沖沖地換了一碗,但眼前的人依然不領情,他才放下碗親膩地摟住獸。「都不喜歡的話,那不然我們回床上…」墨清誘惑似地輕語。他從不認為自己對性事有多大的需求,但在獸面前光這樣摟著柔韌的腰,他就感覺深處的欲望sao動得厲害。「墨清?!贡槐ё♂岖F終於開口了。「嗯?」被呼喚的人柔情地應和,邊想著待會該怎麼再把獸拐上床。「你敢再碰我,我絕對把你打昏丟出房外?!?/br>獸冷冷地威脅,其魄力已經頗得其師父的幾分真傳,要是再來個幾分藥師的直接動手,估計這天下又要出個絕世魔王。不等墨清反應,獸便用手上的銀箸抵著他的額直接推開,摔下碗就起身走出門外,順帶又摔了個門,應聲震醒座位上僵固的男人。獸…你不會這麼狠心吧───???被禁欲的命令讓高高在上的初王頓時覺得自己會郁卒一輩子……◇◇◇◇◇◇◇◇◇◇◇◇◇◇◇◇◇◇◇◇◇◇◇◇◇◇◇◇◇◇◇◇◇◇這叫樂極生悲啊。無惡不作 25一時沖動出了門,獸想了想,能去的地方還是只有師父和藥師所在的云夢山。從上次師父突然毒性發作後就沒見到他了,不曉得身體好不好?雖然有藥師在,但以某方面來說…有藥師在似乎更危險。回到被入云古樹環繞的山中小屋前,沒有感覺到任何異狀讓獸松了一口氣,聽氣息和腳步聲在屋子里的應該是沒有武功的藥師,那坐在外面的就是師父了。「師父?!?/br>獸問候了聲便在冷邢對面的木椅坐了下來。而原本在樹蔭下看書的人從徒弟進入視線范圍前就知道他上山了,只是上次被看見自己毒性發作的模樣,讓冷邢不曉得該說什麼,就乾脆保持沉默。無意中瞥見獸頸子上似曾相似的紅痕,冷邢的臉色不禁陰沉了下來。怎麼回事?為什麼連自己的徒弟都是被壓在床上的那一個……獸自然不懂師父在感嘆他們師徒倆都是被壓倒的命,只覺得氣氛似乎變得有些詭譎,冷邢伸手拉高衣領的舉動獸當然也不曉得他是想掩飾些什麼。「小鬼!」藥師看見徒弟來的反應比冷邢激烈了許多,沖出屋子就一把抓起獸就開始興師問罪。「你說,你家那個三皇子上次那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信?」突然被這麼劈頭問道,獸完全摸不著頭緒。墨清應該不認識他們兩人才是啊。「他竟然叫小冷冷叫得那麼rou麻,連我都叫三個字的??!他只叫一個字是不是對你師父圖謀不軌???」藥師死命抓住獸的衣領猛搖,一副恨不得把那個假想情敵拆解入肚的模樣,只是下一刻就被身旁的冷邢封口了。冷邢將由白變紅的劍鋒從藥師身體某處抽出後,冷冷地說。「我還沒問你那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