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這一日,皇帝途中饑渴前來住宿,好心的農家女秦妙洗手作羹湯,卻不知這位金貴之氣的陌生男子正用□□的目光上下描摹。半柱香后,秦妙被強行拉入白帷幕布之中,父母二人齊聲痛呼不忍親眼目睹女兒遭此屈辱酷刑,雙雙撞死在侍衛的刀刃之上。秦妙丟了清白身軀,卻只換來零星的銀兩,以及從此以后全村人的惡言相向。然而誰也想不到,未來十六年間的命運,就在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之中發生天翻地覆的轉折。女子的親生兄長,也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客武修匆匆趕回時,只見到了家破人亡萬夫所指的親meimei,以及強行奪去金銀之物的縣官。武修自幼襲母姓,素來厚愛隨父姓的親妹子,沒想到江湖好友一場聚會之后,自己頃刻間便家破人亡。武修記住了面目可憎的縣官嘴臉,一夜之間縣衙盡遭血洗。他帶著已經懷有身孕的meimei隱居山林之中,闖蕩江湖多年,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朋友比比皆是,在其振臂高揮下,那些家人親鄰慘遭毒手的綠林好漢紛紛結盟,勢要以血rou之軀換來朝堂安穩。此等之舉,徹底點燃了民間壓抑多年的積怨,在某些暗中力量的推動下,這股為民除害的部隊愈發壯大,連皇帝身邊的高手們都不敢直搠鋒芒。大內高手帶著皇帝一路狼狽逃回京城,途中護送人馬多被江湖好漢擊殺,武修手中鮮血最為之多,就連大內高手之中武功深不可測的領隊都險之又險地喪命于他手。雖說僥幸占了敵手氣力不繼的緣故,但能夠擊殺大內高手,足可見其功夫了得。皇帝回京之后,便窩在皇宮之中放浪形骸,有幾次甚至險些被混入皇宮中的江湖好手刺殺成功。直到葉承啟入住東宮太子監國之后,皇城內外嚴密圍剿,這才算勉強將此事壓了下去。武修安頓了親妹,隱匿身份混入東宮,本想借著籍籍無名的身份再行刺殺之事,卻不想被眼光毒辣的太子葉承啟調了出來,直接封為侍衛長。再然后,武修便被親手“教”到了床上……混入東宮多年,他明明有大把的機會可以利用,只可惜所有的良機系數被太子擋了回去。之后,秦妙郁郁而終,所留子嗣被他寄養在寺廟之中,被東宮葉承啟牢牢困住的他根本脫不開身。再度相見時,取名秦舒沅的外甥不知何時學會了陰謀陽謀之術,身邊也收攏了屬于他的力量。多年時光匆匆而過,自以為江湖風波早已過去的老皇帝在文武百官護送之下,親自登頂泰山祭天,武修本打算再度出手,卻沒想到葉承啟干脆利落派了暗衛遣送自己前往邊境立功,這一去,就是近三個月。三月之后,秦舒沅抵身京城,手中力量混入太子東宮;三月之后,葉承啟朝堂大權在握,陰謀詭計胸有成竹。京城風云起波瀾。葉承啟并沒有下殺手,他只是隨手一揮,暗衛便打昏了老皇帝將其帶回東宮地牢。上一位有幸坐在鐵椅上的人,是如今在軍營中日日夜夜被三軍將士們發泄專用的“金燕銀姬”。太子隨意瞥了眼不成樣子的老皇帝,嗤了一聲,然后道:“去外面把那個跪在地上的人叫過來,就說本殿下心情好,送他一份大禮?!?/br>暗衛毛骨悚然,低頭應了。武修踉蹌來到暗室地牢,他先是回了葉承啟一記目光,隨即視線被老皇帝所吸引。他身形猛然僵住,隨即不由自主地笑出聲,笑著笑著,眼淚便流了下來。葉承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流淚,在他心目中,武修就是一個永遠不會哭的男人。只會咬著牙拼盡全力,哪怕血流不止,也只會將所有傷痕化作沉默。可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在自己的眼前哭了起來……葉承啟不由自主地朝前邁了一步。武修絲毫沒有注意到太子的舉動,他匆忙抹去眼淚,抬手便是一排閃爍冷光的梅花釘!暗器被他cao控得爐火純青,每一枚都牢牢釘在一個xue道之上。老皇帝登時疼醒過來,他狼狽地睜開眼,倉皇掙扎不停,無數xue道迸出鮮血,痛得死去活來。葉承啟微不可查地退了回去,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對著自己的父皇說道:“父皇,兒臣送您一份大禮,論教起來,眼前這位還是那位賤……那位秦舒沅的舅舅,您的皇親國戚呢?!碧邮栈亓四蔷洹百v種”二字,聽得身旁伺候的暗衛不由自主地瞄了眼武修,心中暗想果然殿下待侍衛長非同一般。老皇帝死命掙扎起來,只可惜他被捂住了嘴,盡管涕淚縱橫卻說不出只言片語。武修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那是他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朋友,殺人如麻淬業火血路而成的武器。葉承啟笑著轉身,背影在老皇帝眼中愈發殘忍:“好好享受兒臣為您尋來的厚禮,父皇?!?/br>暗衛們紛紛跟在身后退出地牢,老皇帝口齒不清的驚呼聲被擋在厚重鐵門之后,須臾間便消失了。武修走出暗室時,已經是一炷香之后了,暗衛們得了命令前去料理后事,眼前所見的凄慘讓殺人如麻的他們都不由得對武修另眼相看。葉承啟坐在亭前,悠閑地彈著古琴,潭中幾尾錦鯉晃出一層又一層的漣漪。武修走到近前,一聲不吭地跪了下去。葉承啟問道:“多年心愿了結,接下來你要做什么?”武修低頭沉默片刻,才開口道:“回山林,將此事告訴秦妙?!?/br>葉承啟又道:“不回來了?”武修再度沉默,寂靜無聲宣泄像是在表示著什么,葉承啟的琴音微微變化,隱隱能聽到幾分不自然的顫音。許久之后,武修終于開口,他說:“……是?!?/br>“錚!”葉承啟猛然罷手,手指被灌注真氣的無形氣浪傷出一一枚枚殷紅細痕,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傷,只是盯著身旁的武修,冷冷道:“別做夢了,你既然進了東宮,就別想再出去?!彼D了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示弱,“你若是想去為秦妙進香,我可以許你半月長假,半月之后再回來當你的侍衛長?!?/br>然而武修卻毫不領情,他低下頭去,說:“殿下,您攔不住我?!?/br>葉承啟猛然起身,冷笑道:“率土之濱莫非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整個天下都是我的,更何況是一個人!”他俯身下去,一如往常般勾起武修的下巴,強迫這個男人直視自己,“你敢走出東宮,我就敢派人把秦舒沅抓起來。你離我一步,我便捅他一刀,我到要看看你那個寶貝外甥能挺住你多少步?!?/br>武修閉了閉眼,道:“殿下,您不要……”“逼我”二字還未脫口,就被葉承啟硬生生的動作堵了回去。這個吻不同于往日里的纏綿,帶著毫不遮掩的強勢與血腥,帶著濃郁至極的暴力與……與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