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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發生在現代都市。 不過,這樣的富二代,這樣的大佬,碰不了女的,一定很辛苦:) “容枝,我對你的感覺確實與眾不同?!备蛋卣f著。 容枝生怕他下一句就是,‘我真的喜歡你’之類的。說什么與眾不同,不過是激素作祟,玷污愛情實在沒必要,“我明白了,傅總是想試著接近我,看自己究竟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性?” 傅柏沉默了一會兒,“算是吧?!?/br> 他像是想了一下,“這么說吧,我是想與容枝談一場戀愛?!?/br> 容枝笑了,“這有什么難?” 傅柏:“不是你與沈時那樣的關系?!?/br> 容枝點頭,謊話信口拈來,“實不相瞞,我對傅先生也有好感,而且,正好想麻煩傅先生幫我一件事?!?/br> 傅柏問:“什么事?!?/br> 容枝歪了歪腦袋,說得認真又坦白,“程阮害我弟弟,始作俑者是沈時,我想報復沈時,正好差一位男友?!?/br> 其實并不是。 報復沈時并不一定要男友,同傅柏說謊,大概率是她的惡意。 如果傅柏有感覺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單純小女孩,對方倘若真的愛上這個人了呢。這樣的問題,傅柏并不會去想。他只會想,自己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就如當年沈時一樣。 她真對這群高高在上的男人沒有任何好感,甚至于是厭惡。她只是想看看,這些人潰不成軍的模樣。 傅柏信以為真,抬頭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她的誠懇。 容枝也笑,伸出手,“所以傅總,不如我們共同利用?” 共同利用。 傅柏勾了勾唇角,也伸出手,同她相握,“好?!?/br> - 醫院。 越淮趕到時,沈時正好包扎完畢。 旁邊放了好幾團沾著血的衛生棉球,看上去很狼狽很血/腥。 越淮差點暈倒,走上去就,“你不是出去找喜歡的人了?怎么搞成這樣了?” 人傷了,車沒了,還變成這幅模樣,越淮越想越不明白,“不是,難道你跟程姐求婚被拒絕了?報應來了?然后憤怒開車,被撞了?失憶了嗎?按照套路,你應該失憶?!?/br> “不是?!鄙驎r垂著腦袋,嗓音也很低沉。 越淮沒聽太請,“什么不是?” “都不是?!鄙驎r說。 越淮還是不明白,“那么多問題呢……” 沈時站起來,語氣中帶點不耐煩,“不是程阮?!?/br> 他徑直朝外走去,連背影看上去都很不好惹。 越淮不敢說話了,咽了下口水,“醫生,他這大姨夫啊……” 旁邊坐著的中年醫生在收拾棉球,本來不打算說話,聽見越淮問才開口,語氣沉重,“你是他兄弟?” “???是?!?/br> 這語氣,越淮懵逼百分百。 總覺得下一句就是,給他準備后事吧。 醫生長嘆一聲,“你兄弟似乎有重度抑郁,已經有很嚴重的自殘行為,不保證沒有自/殺傾向,如果是好兄弟的話,你多關心關心他,唉,這些年,成年人的壓力實在太大了,買房買車,心理問題是越來越嚴重了?!?/br> 越淮其他沒聽太請,腦子里面就轉著幾個詞。 重度抑郁。 自殘行為。 自殺傾向。 …… 他說找喜歡的人為什么要帶刀子,原來沈時喜歡的是上帝?! 他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心理問題已經嚴重到這樣了嗎? 他以前一直以為他只是變態而已,現在看來,可能不是變態,是心里苦,說不出來,在沉默中抑郁了。 …… 直到上車,越淮腦袋里都飄著那幾個詞。 “開車,去赴宴?!鄙驎r叩了叩方向盤。 “還……還去啊?!?/br> “嗯。 ”沈時冷淡。 “哦哦哦?!?/br> 越淮呆滯著回神,連忙順著沈時的意開車。 一檔二檔三擋,油門,車子猛地一沖,起步太快,車身一抖。 “你在謀殺誰?”沈時不耐煩的。 越淮吞了一口水,目光從他綁在手背的紗布上挪開,“沒……沒有,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最愛你了,我怎么會拋棄你呢?!?/br> 沈時:…… “神經病?!?/br> 越淮:“對對對?!?/br> 汽車終于上路。 越淮滿腹心事,不知道從何開始。他打心眼覺得,自己對這個兄弟,實在太不關心了,居然連他有怎么嚴重的心理疾病都不知道!他實在妄為兄弟,從現在開始,他一定要想辦法幫助沈時脫離出來,給沈時找到人生的樂趣。 車子停在崇森公館。 今天的宴會就在這兒舉行。 他們剛到,后面就來了一輛深黑賓利,限量款,低調內斂,是越淮一直想買的那種,于是他多看了兩眼,車門打開,一個男人下來,立馬彎腰,沒看清臉,接著,一雙銀白細高跟問問踩在地上。 女人肌膚瑩白,腳裸有一個深紅紋身,看上去有點兒眼熟,估計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越淮情不自禁就往上看過去,呼吸一滯,果然很漂亮。 男人和女人站在一起,男的伸出手,挽住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女人則往那邊靠了靠,看上去像靠在男人懷里,動作自然流暢,舉止親密且不油膩。 一看就是非常恩愛的一對! 這就是人間美好啊。 兄弟愛情不幸福,但可以讓他多看看關于幸福的故事。 于是越淮扯住了好兄弟的袖子,“沈哥,你看那邊,太美了,你覺不覺得,那樣的生活肯定很幸福很美滿?” 沈時不自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男人擁著女人,兩人動作親密至極,女人半個身影籠罩在男人身形下,但還是很明顯。 沈時目光掃過那個紋身。 “沈哥,你覺不覺得生命很美好,我們要追求這樣的生命……”越淮還在說。 沈時:“滾?!?/br> - 容枝跟著傅柏一起走進大廳。 各式各樣的精裝人,打量的目光自四面八方趕來,紛紛落到容枝身上。 “緊張嗎?”傅柏笑著說。 容枝搖頭,“有你在,還好?!?/br> 說實話,她的確不緊張。 雖然她以前并沒有來過這種場合,跟沈時在一起時,也是每天被拘束在家里,或者床/上,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并不怕這樣的場合,也并不害怕在這樣多的目光,冥冥之中,她還感覺到一種熟悉,來自血脈里。 仿佛,她天生就是萬眾矚目的存在,天生就適應了這些目光。 “傅總,這位是?”第一位與傅柏打招呼的人不遲不慢。 “容枝,我的女朋友,”傅柏毫不隱藏,又對容枝介紹,“盛世傳媒的周總?!?/br> 盛世傳媒,和馮元宋家星光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