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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讓人覺得干凈,但自從沈梵把他收到屋里這件事傳開后,洪天啟長了個心眼,絕口不提那個時候。風聞多了自然不可能沒有一兩件是真的。洪家還算是地位比較高的家族,洪天啟在沈梵身邊的機會也實在太多了,所以知道的也就更多些。在一開始,沈梵跟他的小帆船真的相處的還不錯。那個許輕舟本就性格軟弱,對沈梵更是百依百順,沈梵對他也很寵著,兩個人好的不得了。但突然有一天,沈梵就一臉漆黑的出現在洪天啟的PUB里,洪天啟陪他喝了一夜的酒,才知道許輕舟竟然在高潮的時候喊了聲七爺……這個沈梵與他自己的父親不對盤的事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那其中就包括洪天啟,一聽到這兒,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那小子廢了。竟然這么夸張,把沈少爺當替身……這年頭還真沒幾個人敢這么做……洪天啟后來打聽到,當晚許輕舟被送進了急救室,然后在醫院住了整整三周。從那之后再也打聽不到關于許輕舟的任何事了,他突然消失,即便是沈梵也不再提起,偶爾有人提到就會被沈梵一通發作,更有甚者挨頓揍都是輕的。這沈梵是練過的,圈里人都有意識的不去惹他。但今天劉二舊事重提,沈梵顯然仍舊不順氣,好在并沒有動手。見沈梵起身要走,洪天啟拉住他胳膊勸道,“他不二貨嘛,你別往心里去!”沈梵冷笑一聲,眼神卻看向劉二那邊,此時才有點開竅的劉二一時間臉色煞白,面露難堪,“哎對不住啊……”“沒什么,不就是玩過我的人嘛,都是以前的事,我心眼沒那么小?!鄙蜩蟛徽f話還好,他這么一說則顯然還是很放在心上,劉二上下嘴皮子直打架。“那,那你看……”“你們繼續玩,我先走一步?!鄙蜩笳f完就向外走去,只有洪天啟一起站了起來,今天是他請,他也還有別的話要單獨跟沈梵說。沈梵還算是給他面子,見他一起出來就慢了兩步,等洪天啟追上他。洪天啟看著沈梵黑的鍋底一樣的臉色,倒不知怎么說好了。“總之都是過去的事,誰也料不到以后會出來個什么人不是?!?/br>“你這是給誰求情呢?”沈梵俊朗的眉峰擰在一起,煞氣頗重。洪天啟卻當真是了解這個人,如果他臉上還能看出不滿,倒不至于真的很不爽,于是接著說道,“你也明知道他以前跟七爺有過一段,誰還不行有個口誤的?!?/br>“這事就別說了?!鄙蜩筠D身就走,并不想跟別人探討許輕舟的問題。洪天啟也沒去追,包廂里還有一堆人呢,他追出來也只是盡人事而已,“你別忘了!你也一直把人家當替身而已!”沈梵大步的往前走,最后這句話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一瞬間他仿佛真的覺得陌生,他對自己的心思都感到了陌生。他把許輕舟當替身?那么在他喊‘舟舟’的時候,到底他心里想的是眼前的人還是那個人?許輕舟單薄的身體因為開門聲一顫,然后便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卷著那個蓬松的棉被,他將自己完全的包裹起來,好像一只蓑衣蟲。沈梵身上還帶著外面的絲絲涼意,他走過去坐在床邊,冰冷的手伸到被子里,很輕易的就順著鐵鏈摸到了許輕舟的腳踝,那腳踝骨已經細瘦的不成樣子,摸在手里只有骨頭的觸感。但是仍舊溫熱。沈梵的手很涼,被抓住腳踝的人冷的一顫,卻完全沒有掙扎的動作,他明知逃不掉,掙扎也是白費力氣。沈梵卻對他這種絲毫無動于衷的反應很不悅,聲音也冷沉下來,“為什么不吃飯?”被子里的人沒有說話,但卻感覺到一股力量扯著他的腳踝將他往外拉,他的身上不著片縷,很快兩條光裸修長的腿都暴露在空氣中,許輕舟這才小小的掙扎了一下,卻讓沈梵輕易的壓下,然后他單手解開褲子,另一個手扯過許輕舟,毫不憐惜的用手指在他后xue里抽插兩下,就調整姿勢把分身插了進去。他慣常都是這樣的做法,雖然一開始痛的許輕舟時??藿星箴?,但慢慢地也就習慣了,而且許輕舟已經確定過,不管他如何的哀求,這個人是必然不會停下的。壓抑的低喘聲從被子里傳來,沈梵眼神更加深沉了一些,他現在的心情還算好,許輕舟的身體里十分的熱,緊緊的內壁吸附著他,每一次動作都堪稱爽到極致,但每每是這個時候,他就會想起那次,從這個人嘴里喊出‘七爺’兩個字的時候,他胸口瞬間盈滿一團怒火,沸騰著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他很少揍身邊人,雖然性格易怒暴躁,但動手的對象一向都是擁有反抗能力的成年人,而他也從不揍女人。許輕舟不是女人,但跟著他很長時間了,長到這段時間里沈梵除了這個人根本沒有上過別人,這是很難想象的。沈梵只有那一次揍了許輕舟,他對這個虛弱的毫無反抗之力的枕邊人動了手,而且將他打到住進了醫院。那之后他一個人長久的坐在滿是血跡的床上,他看著自己手背上打人留下的淤青和血痕,一動不動的坐了一整天。他一直把許輕舟看作替身沒錯,他真正想要觸摸的是那個人,那個人同樣的溫和瘦弱,同樣的軟弱膽小,同樣的……但又好像不是太一樣,林周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是冷漠的,他總是微微笑著,揉他的頭發,“小梵?!?/br>“小梵……”沈梵的心一陣柔軟,他一直讓許輕舟這么叫他,他掐著許輕舟的手勁輕了輕,但動作依舊粗暴。他已然相當熟悉跟這個人zuoai的感覺,將身體與他緊緊挨在一起,沈梵低喘一聲射在許輕舟的身體里,他從后連人帶被抱在懷中,滿足的一同躺在床上。“怎么不吃飯?”沈梵過了一會兒才懶懶的開口,他的好心情令他也耐心起來。被子里動了動,沈梵不耐煩的抬手將被子扯開,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許輕舟蒼白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眼圈紅紅的看著沈梵,那模樣脆弱到令人軟到心坎里。但他的眼神是冷冷的,自從他被沈梵拘禁在這個宅子里開始,他沒有哀求過一句,也沒再露出過一個笑容。這與林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