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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沈七靠的太近了,他就能清晰的感覺到林周的顫抖。所以沈七還在努力。傷筋動骨一百天,因為沈七吩咐的周詳,沈宅上下對林周的身體看得極重,食補藥補,按摩熱敷,真是樣樣俱全。所以這才六十多天,林周已經能夠隨意散步了。他雖然性格安靜,但這些年為了生活沒少奔波,打過很多工,也會做很多家事,身體沒有大礙之后他就想著干點什么活,但看他動手,屋里的仆人全都驚恐莫名,他們心里清楚,自己家老爺對這個林少爺有多看重,看重到如果他有個差池,這一屋子人怕都要跟著陪葬了。所以林周想要澆花,就被花房的傭人按到一邊的搖椅上休息。他想要做飯,就被廚師趕到飯廳里試吃點心。他想要擦一擦玻璃,又被王媽吼,劉媽叫……總之他坐著才能一家人安安靜靜。林周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清閑了,閑到骨頭都快酥了。而之所以突然頻發低燒,恐怕也是因為他憋著的那股勁松了下來吧,他無法忽視的是,只有在沈七身邊,他才能真正的放松下來。又想起了沈七,林周坐在自己的小書房里臉孔紅了紅,沈七沒有強迫他,雖然即便是強迫,林周也不敢對他有什么不滿,但沈七一直沒有那么做。一開始,林周理所當然的覺得是沈七對他不感興趣了,以沈七現在的地位,放眼整個千林等著倒貼的人前赴后繼,能把鼎鑫門檻踩塌了……可,可似乎又不是……林周有點被弄懵了。昨天沈七摟著他在大沙發上看電視,那是個老戰爭片,講了一個傳奇阻擊手的故事,林周沒看過,但沈七看過,不時在林周耳邊講一下劇情,那溫濕的氣流搔得林周直癢,他越是躲,沈七就越追著他,后來更是過分的用牙去咬林周的耳垂,林周就推他,沈七卻不但沒有被他推開,還一個翻身將他整個壓在了底下。林周很緊張,客廳里只亮著沙發邊上的一盞落地燈,溫暖的燈光從側面照過來,將沈七的表情映的很柔和,可林周還是緊張,他不曾有過關于性的美好回憶,所以對這種事是下意識的懼怕,不過他沒有掙扎。他清晰的感覺到沈七壓著他的那里又熱又硬,那東西有多大林周自然是知道的,因為以前沈七洗完澡不喜歡系浴袍帶,從那物什微微抬頭到完全昂立的所有姿態,林周一閉上眼睛就能清晰地回憶起來……那不堪的曾經依然歷歷在目,林周自己都覺得驚訝,他以為他已經忘了……但事實證明,不是所有事都是想忘就能忘的,林周閉上了眼睛,沈七的□已經完全鼓脹了起來,屋子里供暖很好,所以兩人都是薄薄一件睡衣,隔著兩層布,林周都能感受到沈七那里的搏動,但卻除了閉上眼睛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敢動。原本覺得氣氛正好的沈七發現了林周的僵硬,他那棱角分明的唇瓣貼著林周的眼角吻到他的耳側,聲音沙啞迷人,“別怕?!?/br>林周卻無法命令自己防松下來,他還是怕這個人,即便是精神上告訴自己不要那么僵硬,會被對方討厭,但身體也仍舊在排斥著。沈七溫熱的掌心探入林周的睡褲里,那柔軟的小鳥也微微抬起頭,被粗糙的掌心摩擦了兩下便慢慢硬了起來,林周低喘一聲,驀地瞪大眼睛,沈七那可惡的手一圈圈拂開皺褶,甚至還用指甲去戳頂端那個小口,林周整個臉都通紅通紅的,抬手去拽沈七的胳膊。沈七自然不會松手,深深淺淺的taonong著林周依舊青澀的小東西,唇邊帶著邪氣的笑,那笑容尤其的蠱惑人,好像大麻一樣,林周偏開跟西紅柿一樣紅的臉,唇瓣溢出難耐的呻吟。林周覺得他不懂沈七這個人,沈七是冷酷的,易怒的,殺伐決斷的,但他不應該是隱忍的,他習慣掠奪,習慣強迫……至少林周一直以來的印象里是那樣的……可當林周發泄在沈七的手上后,沈七抽了紙巾擦凈自己的手又給林周清理了一下,之后竟只是重新摟著林周開始看電視!林周的吃驚可想而知,他甚至能看到沈七的那里仍舊精神的支著帳篷……“七爺……”“噓,看電影?!?/br>“我可以用嘴……”林周仍舊不懂沈七。沈七側了頭親親他的嘴唇,只是一吻便立刻分開,不過這么近的距離下,林周聽出他的呼吸很粗重,他并不是不難受的。“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边@是沈七所能表達的全部了,他并不是個擅長甜言蜜語的人,他會諷刺,會利誘,甚至也會威脅,只是他會的這些在面對林周的時候已不舍得用了。林周有些懂了,卻也好像并不懂。他是不了解沈七的。..而沈七對林周的用心實在再明顯不過了。秦永明指揮著搬運工人在小洋房的二樓大廳接搬一架純白的鋼琴,這架鋼琴還是特意為了林周去拍賣會投來的,可謂一擲千金,不過是為了博美人開懷一笑罷了。秦永明一邊指揮一邊四處忙活,心里頭先是嘲笑了沈七一番,繼而又替他不值。林周似乎還是沒有開竅。“這……”林周特有的低柔嗓音響起,秦永明一愣,很快尷尬的笑笑。“你就當沒看見成不?七爺還等著給你個驚喜呢……”秦永明尷尬的實在是有道理,這個獨棟洋房只有兩層,林周又恰好就住在樓上,弄出這么大聲響他又不是死的怎么會不出來看看……沈七你真是有愛情沒腦子……不過林周卻只有吃驚,這架鋼琴實在是太過華麗了,此時它還沒有完全安置好,被繩索綁著的位置墊了很多的棉絮跟紙殼,卻絲毫無損它的整體的優雅美感,陽光滑過那骨瓷一般的鋼琴表面,那上面就立時漾起令人心醉一般的波紋。如果后面白色的風帆揚起,又會是如何的震撼人心……林周一時看呆了。秦永明心里搖了搖頭,他們七爺哪里都好,就是這個癡字用錯了人,眼前這個人只看到鋼琴,連七爺的毛兒都沒想起分毫。“嗯咳!”秦永明虛拳掩在唇邊咳了咳,“這窗門都大敞四開的,風太硬了,你身體還沒痊愈,先回房間吧?!?/br>林周仿佛這才緩過神來,對秦永明點了點頭就往回走,看著他的背影,孱弱到連那么小號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