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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楚王如何待您任人都看在眼里?!?/br>蘇莞煙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才發現膝蓋以下早已沒了知覺,雙手撐在地上踉踉蹌蹌地勉強起身,眼角發紅,臉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其他:“小哲,楚烈自認為從不是冷心腸的人,只是他待我好是我欠他的,他取我滿門性命是他欠我們楚家的,這兩件事從不對等,更不能一筆勾銷?!?/br>小哲皺皺眉,很快恢復成一臉麻木,逆著染了血色的余暉盯著蘇莞煙看,半天悶聲道:“小哲不懂,公子為何要把帳算如此的分明,糊涂一點不好嗎?”“有的能糊涂,有的不能”,蘇莞煙揉揉眼睛,眼白上或紅或青的脈絡分明,嘴角抿成一線,擺出絕決之態,更多的卻是難以掩飾的悲傷。對于蘇公子和楚王的爛事,小哲談不上有多少同情,他總覺得這兩個人就是自作自受,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整得你死我活,到頭來于誰也不過徒增悲傷。只是今日,他忽然有點明白蘇莞煙的所作所為,心里猛地一動,覺得平日怎么看都是一副惺惺作態的蘇公子竟然有些可憐,算計來算計去,死的人活不過來,活的人又要賠進去,看似是贏家卻輸的比誰都慘,這一世不過二十余載已是滿身傷痕。不管是蘇莞煙,還是凌淮陌,哪個不是絕頂聰明,可又有誰能有個好下場?小哲撇撇嘴,果然人不能活得太聰明!大牢不是沒進過,只是錦陽府的牢獄又怎么比得了大都天牢的陰森沉重。密不透風的青色石墻在火把的照射下散著血光,石頂上唯一的小窗漏下零星光點,各種各樣的刑拘被一絲不茍地擺放在墻邊,透過飄著白眼的烙鐵似乎還能聽到不久前凄慘的嚎叫。“王爺關在里面”,帶路的獄卒輕蔑地斜眼瞥了瞥蘇莞煙,說起話來卻是恭恭敬敬,“蘇公子請跟緊我,要到王爺的牢房得穿過……”獄卒的話未說完,就看見有犯人撲到了柵欄上,極力伸出手想抓住來人,面目猙獰,大聲吼叫道:“我是冤枉的!我不想死!大人!我是冤枉的!”聽到有人開喊,轉眼的工夫就有數不清的手伸向過道,喊冤的聲音充斥滿狹小的空間。蘇莞煙攥緊手中的食盒,不安地上前兩步跟緊獄卒。“都是些要死的瘋子”,獄卒滿臉不耐煩,腳下步子也不由加快。穿過“瘋人巷”,他甩甩手里的火把,將一把鑰匙遞給蘇莞煙道:“王爺就在最里面,小人在此等候,蘇公子若有什么吩咐就大聲喊小人?!?/br>漸漸聽不到嘶吼聲,回蕩在耳邊的只剩下悶悶的腳步聲。只有最里面的一間有人影,蘇莞煙剛走到牢房門前,就聽見韓辛辰輕聲道:“楚公子是來看笑話的?”牢房比前面的要寬敞許多,除了些散落的茅草并不見多少污物,當是有人定期打掃,接近屋頂的地方還開了一盞小窗,不時有風灌進來也少了些悶熱。蘇莞煙打開門,將食盒擺在牢房中唯一的小桌上,兀自說道:“王爺,這天熱容易上火,我熬了蓮子粥您嘗嘗?若是不喜歡我還帶來了幾樣你喜歡的江東小菜,味道雖然比不了王府的廚子,但好在新鮮……王爺,我記得上次才豫州您說當地的棗糕好吃,這次我也專門買了些……”聽著他在那里自說自話,韓辛辰坐在大牢一角的木頭床上并不搭理,歪著頭嘴角半勾,一副了然的神情。“王爺,你都不理我”,蘇美人將最后一盤菜擺在桌上,軟下口氣,埋怨里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外面熱得很,我從大清早開始張羅到現在您就一句話也沒有?”“皇上讓你套話來的?”韓辛辰終于有了動靜,抬頭看了眼一襲白衫的蘇莞煙,譏笑道:“他想給我安排什么罪名我一概不會否認辯駁,楚公子,你大可沒必要再把屬于蘇莞煙的戲演下去?!?/br>蘇莞煙笑笑,似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小步走到身前,蹲下身子雙手壓在他的手上仰頭看著那雙似是千年深潭般的眸子,笑道:“吃飯啦!王爺,你自己說過的無論往后發生什么事,你都不會不要我?!?/br>“我若是說反悔了,你又能如何!”韓辛辰不客氣地將人推翻在地上,站起身怒道:“惺惺作態!你把戲演的太真了!蘇莞煙,我帶你如何你心知肚明!若是還有一分良心,當時在楚王府你就該勸我力戰而死,至少我不用受今日這番折辱?!?/br>蘇美人眼睛里起了水霧,抿著嘴半天沉聲道:“王爺,你帶莞煙如何是我欠你的,不能和我楚家二十六條人命對等!”“對哦!你是來報仇的!”韓辛辰深吸口氣,紅了眼睛,側過臉冷笑道:“從前看似人人喜歡我,可事實人人喜歡的都不是我本身。我原以為老天待我不薄,至少有一人肯是真心相交,到頭也是我自己癡心妄想。這樣看來,我反有些羨慕三哥,起碼還有個凌淮陌是全心全意想他好的?!?/br>“王爺”,蘇莞煙輕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環抱住韓辛辰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真心都是拿真心換的,只是你不肯再信我!”韓辛辰想要推開,只是手搭在他的肩頭卻使不上力,胸口的衣衫被淚水打濕,聽他含含糊糊地說:“你抱我吧!”蘇莞煙主動吻上韓辛辰,唇rou的貼合潦草甚至帶著一股莽撞,額頭相抵,連眼睫毛都能彼此碰到,鼻尖對著鼻尖。難以控制的炙熱氣息混雜在一起,熏得人臉發燙,蘇莞煙吻過剛要向后仰,就被有力的手臂抵住,稍一前推,再次親了過來。靈巧的舌頭敲開了齒貝,細細地舔過溫潤的口腔,順著滑膩的液體“一不小心”就到了喉嚨深處,蘇莞煙被逼到難以呼吸,前胸起伏的厲害,一下一下地摩擦著對方。禁欲太久就會變得特別敏感,從心口傳來的麻癢使韓辛辰腦子發熱,管他的前仇新怨,都要沒命了還不能讓人再放縱一下?!退出的舌頭還連著銀絲,韓辛辰滿意地在紅腫的薄唇上輕輕落吻,不再深喉只是溫柔的反復啄吻,純情得好像初嘗人事。若說第一個吻帶來的是激情,那么第二次纏綿的唇齒相依就足以讓蘇莞煙徹底淪陷。韓辛辰抽開腰帶,把外衫隨手丟在地上,擁簇著蘇莞煙,聲音如同成年佳釀,濃烈到令人難以拒絕:“是不是真心,你證明給我看吧!”蘇莞煙稀里糊涂地被人推倒在床上,當韓辛辰壓上來時,有些年頭的木床不爭氣地吱呀響了一聲。跪坐在腿間的高大男人一邊去解躺在床上有點失神的人的腰帶,一邊帶著些許怒氣道:“蘇公子真是金貴,這一次歡好可是本王拿整個江東和命換來的!”蘇莞煙一手撐住床,勉強半坐而起,借助從小窗漏下的余光看清了目前的情況——除了韓辛辰還掛在身上的貼身內襯,再無一物遮體。他的臉燒得更紅,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