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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想我想的靈魂出竅了???要是,回去一定重重有賞!”蘇莞煙聽到聲音回過神兒,猛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心里積攢了許久的情緒在一瞬間有些繃不住了,臉上的憎惡與憤恨連遮掩都來不及。“不過是一句玩笑不至于如此吧!”韓辛辰訕笑一下,抬起胳膊用袖子遮住臉,有意與他拉開距離,調笑道:“果然是人都喜好顏色,千萬承諾竟然抵不過一張丑臉。蘇公子表現得這么明顯,也不考慮考慮本王的感受?!?/br>蘇莞煙迅速換了一張笑臉,言語間略帶了局促:“王爺說笑了,莞煙剛才不過是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實在是有點氣惱?!?/br>“凌淮陌?”韓辛辰揚起語調,眉毛一挑,向上歪斜的豆豆眼更顯得猥*瑣。“怎么會,我哪里敢和凌大人生氣”,蘇莞煙笑著搖搖腦袋,抬頭看著稀稀落落的桃花,環起手悠悠道:“我小時候家門前也有一棵桃樹,很高很茂盛,絕不是它這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春天來了,我和鄰家小孩子都喜歡爬到樹上玩,可惜好景不長,我犯賤招惹了一只瘋狗把鄰家小妹咬死了。村里村外罵聲四起,爺爺與我再也呆不下去,才開始四處唱曲兒討生活的?!?/br>韓辛辰放下手,歪著頭看看凌淮陌,許久嘖嘖嘴道:“難怪你那么怕玉將……”“王爺的狗當然不同于鄉野瘋狗,”蘇莞煙彎起眉眼,嘴唇微開露出下排整齊的白牙,淺笑道:“玉將是王爺的愛犬,當然是隨主子,通人性的?!?/br>韓辛辰“呵”笑了出來,拉住蘇莞煙的胳膊便往屋里走:“蘇公子這話怎么聽著像罵人呢?真是白瞎了本王一片好心,連夜去城外買了當地的點心來給你嘗嘗鮮?!?/br>被他拖拉著往前走,聽到這話一低頭才看見他手上還當真提著油紙包成的一個個小包?!俺兜?!他才不會有這份心思”,蘇莞煙臉上笑盈盈的迎合,心里卻暗揣度著韓辛辰連夜出城的真正原因。韓辛辰與凌淮陌的態度令人費解,卻也不能說太出乎意料。正英皇帝心里清楚,他要面對的兩個人絕非是韓辛酉那種莽夫,要心思有心思,要手段有手段,實在是很難對付。豫州這把火燒得不夠好,但不管怎么說,他要的第一步勉強算是面前實現——凌淮陌離開了洧川,要從韓辛寅處下手就變得容易許多。月朗星稀,淡淡的白色月光像一層薄紗籠在整個洧川上空。臨近子時周圍的街道靜得出奇,偶爾兩聲野貓發*春的凄厲叫聲近得如同貼在耳邊。四人抬著的小轎子飛快地在街道間穿行,揚起的窗紗下可以看到轎上人的側臉,烏發垂肩,膚白如玉,一雙桃花眼含著道不盡的風流,微微揚起的薄唇泛著水色,若是旁邊有人見到,一定要驚嘆便是畫上的仙子也怕不過如此。中午就接到了從大都來的密信,明知道那人親自來的可能微乎極微,但一顆心就是怎么也平靜不下來。惴惴不安到了大半夜終于聽聞傳報有人拜訪,韓辛寅幾乎是小跑著迎出去。從轎子上下來的果然不是他,韓辛寅正正衣襟,客套地笑道:“蔣公子深夜拜訪想來必是急事?!?/br>“那位的事情當然是急事”,蔣崇琴淺笑著還禮,向前走進齊王身邊,這才從袖口中抽出一份書信:“王爺是要親自過目,還是勉為其難聽草民多說幾句?!?/br>韓辛寅眉頭皺起猶豫片刻終是沒有接過,嘴唇抿成一線,側身讓出一條通道,冷聲道:“你隨我來?!?/br>蔣崇琴以為韓辛寅會把他引到密室,來時路上把能想到的陰森昏暗在腦子里滾了一遍,甚至于是鞭子、烙鐵各種刑具都一應化在列,準備半晌不過是擔心自己一時驚訝失了分寸。韓辛寅顯然是不知道后面人的想法,面色如常地把人徑直帶進書房,指指門口的椅子,坦然道:“大哥讓我出兵豫州?”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蔣崇琴屁股沒有挨到椅子又馬上起身,笑道:“王爺英明?;噬蠐某醢灾ブ菀鈭D不軌,所以希望王爺您能盡快出兵把豫州的楚軍驅逐回境?!?/br>“只是這樣?”韓辛寅吊下嘴角,一臉嫌棄道:“你不把話說完,回去也不好向大哥交代。蔣公子,有話不妨直說?!?/br>蔣崇琴點點頭,桃花眼彎起,嘴角邊帶著輕松的淺笑,從容的好似在與人討論的不是江山社稷,而是門前大街的瓜果蔬菜:“王爺聰慧過人,既然事情您都猜到了,草民也沒什么可以補充的,不如王爺說說自己的條件?;噬?,特別告訴過草民,您提出的條件圣上一定會認真考慮?!?/br>“大哥信你,我也只能信你。蔣公子,今日我所說望你不要把話傳歪了”,韓辛寅垂下眼斂,嚴肅的語氣卻怎么聽都帶著一股子濃重的寂寥意味:“蔣婉兒的死你們怨他,我無可厚非,只是你也要知道事情并非想象的那樣。無論將來如何,都請皇上不要為難淮陌,他嘴巴是毒了點,做事也太過決絕,但他的心思并沒有多壞?;噬弦欢ㄒ?,就怨我吧!”書房里沒有點蠟燭,韓辛寅周身散發著低氣壓混在黑暗里格外壓人。慣常的七分笑意蕩然無存,眉頭攪在一處,沉默了好半天他才接著說:“我無心江山,能做他的三弟已是此生榮幸。韓辛寅只想替皇上守住大燕的土地,齊地、秦地只要他想要,我便可以雙手奉上!麻煩蔣公子轉告皇上以后不用這樣特別派人談條件,只要他一句話,我必定傾齊地全部力量替圣上平定萬里江山?!?/br>提到凌淮陌,蔣崇琴的心里便是百般的不舒服,但有了后話墊底,面子上怎么也不能有一點不情愿:“王爺的心意皇上必定能夠理解?!?/br>韓辛寅靠在窗邊沒有移動腳步,朝著蔣崇琴擺擺手,聲音漸漸虛下去:“這一晃眼都快三年了,令妹的事情是我與淮陌欠你的……往后……”蔣崇琴冷下臉,沉了兩口氣才忍住沒有轉身離開,他咬緊牙,嘴皮微微發顫,耳朵里什么也聽不進去,心里有一個聲音怒喝著:“不管你是販夫走卒,還是帝王將相,血債是要血償的!”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第五十章回洧川凌淮陌在豫州把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可偏偏有人要在他后面拆橋。由于身體大不如前,夜里生寒的毛病也越發嚴重,凌淮陌基本上一步跨見了老年人的生活,每日下午未時都要抱著他的花生出門轉悠一圈,曬曬太陽,活動活動筋骨。不帶侍衛、不穿官服、不披鎧甲,城里的百姓多見他就是一副閑散的富家公子模樣,說不得有多近親,卻也不是傳說中的冷冰冰,更不會像有些人暗地里宣揚的嗜血兇悍。花生歲數大了,瞌睡就格外多,正趕上今日陽光不錯,凌淮陌抱著這小畜*生出門不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