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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莞煙擦擦冷汗團起身子,干笑道:“大俠,我肚子疼手滑了……”“手滑?!拿不穩東西還要這雙雞爪子做什么!不如砍了!”說罷,瘋子鉤提起刀,就去拉他的手。蘇莞煙嚇了一跳,一個轱轆爬起來,將手背在身后,梗著脖子爭辯道:“我一個男寵,身體素質當然不能和你比!再說了,你若是砍了我的手,王爺少了樂子,顯然會不要我!千里迢迢奔來,卻錯失良機,你說你虧不虧!退一步講,若是楚王爺心里惦念著莞煙,你說不定還會因此遭人嫉恨丟了性命!大俠,你要走我跟著就是!還有……不要把刀甩來甩去的,劃傷了臉,搞不好全白折騰,到時候你就是把我分尸了也見不到王爺!”話說得的確是很有道理,瘋子鉤咬咬牙,把人拎起來又丟到馬上,一夜未睡眼睛紅得更加厲害,氣呼呼地走在前面,朝地上吐口水,罵道:“啊呸!什么雞*巴玩意兒!陪男人睡的爛東西,老子遲早刮了你!”將將躲過一劫,蘇莞煙騎在老馬背上搖搖晃晃,身上的虛汗已經濕了內襯的衣物。說的好聽有什么用,不過是哄過了一時,且不說韓辛辰會不會來救他,就連韓辛辰在哪里他都不知道。要逃走,還是只能自己想辦法。瘋子鉤就像是不知疲倦,向著通州的方向窮追猛趕,卻連軍隊的影子也沒見著。中午墊了些粗糧,一路上沒沾一滴水到了傍晚嗓子都像是拿小刀在割,蘇莞煙長嘆口氣,低聲道:“就算是王爺的軍隊早走了幾天,但那么多人也不會快到什么地步,你這么趕著三天怎么也追上了!我現在渴得慌,今天就歇歇吧!”“歇個屁!”瘋子鉤舔舔干裂的嘴唇,猛地回身一把長刀抵在蘇莞煙胸前:“要不是個王八犢子把水掉了,咱們現在好歹有水喝!歇!歇!等老子那天不耐煩了,就讓你徹底歇下!”瘋子鉤還在罵罵咧咧,蘇莞煙微低下頭,看著閃著寒光的長刀,討好地笑笑:“我看見前面山上有個廟,咱們就在那里歇歇腳吧!大俠你知道王爺武功不差,你這么疲勞地奔過去直接和他大恐怕也討不到便宜,不如養足了精神再斗上一斗?!?/br>“你覺得老子干不過他?!”長刀向前頂了兩分,瘋子鉤歪斜著嘴角,大吼道:“上次是他使詐,從后面偷襲我!”蘇莞煙向后避開刃口,搖搖頭嘆息道:“莞煙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大俠性情直率,直接這么沖過去怕是不妥。畢竟,你一路奔波疲憊,他卻是好吃好喝地供養著,身體狀況不同,這么與你不公平?!?/br>瘋子鉤沒有回答,想了片刻覺得這家伙說話還是有些道理,遂收起刀,拉起馬走向了山上的小廟。蘇莞煙瞇起眼睛看著墜在天邊的最后一抹光亮,嘴角邊不自覺地漫開笑意。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感覺好凄涼☆、第三十四章娘娘廟山上的小廟荒了有些年頭,殘磚破瓦、野草橫生,早沒了門扉的框子上歪歪斜斜地掛了塊木牌子——娘娘廟。瘋子勾拔高下巴搖搖頭,微瞇起雙眼,很是嫌棄地把蘇莞煙從馬上提溜下來,指指埋在荒草堆里的井口,歪斜著嘴大聲道:“你去看看有沒有水?再敢?;ㄕ?,老子一根指頭碾死你!”“嗯嗯”,誰知道那瘋子話里動了幾分殺意,某人可不愿意掂著小命與他玩,利落地帶上七分討好,忙不迭地點頭答應,捂著肚子小跑著竄到井邊。北方天氣干燥,井口的青苔枯黃地皺縮成一塊一塊,盤了一團的繩子連著破桶滾在荒草堆里。井壁上黑黢黢的不知道攢了多久的膩子,漂了草碎子的水渾囤囤地看不見底。蘇美人舔舔干裂的嘴唇,側臉偷瞄著瘋子勾,拇指向上一挑,小塞子被撥拉掉,攥了一路的瓶子“撲通”掉進了井里。“啥聲音?”瘋子勾提刀立在廟門口,只剩下半拉的鼻子像條蟲子一樣扭曲地皺在臉上,紅眼睛斜看著趴在井邊的蘇莞煙。畜生的耳朵果然是比人的好使些,蘇美人直起身,轉身坐在了殘破的井邊,輕嘆一聲,笑道:“井太深,我看不清,丟個石頭下去聽聽有沒有水聲……”太陽在天邊只剩下了一個角,金色的余暉散了一地明媚,五官被柔軟的光線描畫地更為出色,就連蘇公子的白袍子都套上了一層暖洋洋。“好看,真的是好看!”瘋子勾眼睛黏在蘇莞煙身上,挖空了腦袋也找不出個第二個詞來形容,心里一動忽然有些明白為啥韓辛辰喜歡養男寵。呆愣愣地沉默半晌,可一轉念又歪歪嘴,罵罵咧咧地叨叨:“阿呸!狐貍精!你說你個大男人不做點男人該干的事情,娘們唧唧的當男婊*子有個啥子意思?他就是再怎么弄你,你也生不出個胖娃娃!到時候還不是叫人掃地出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赤*裸*裸的話刺得人渾身難受,蘇莞煙繃了一路的笑臉掉了下去,眉頭微微簇起,沉聲道:“你當我愿意?”“誰也沒逼你?可不就是你愿意?”瘋子勾饒有興致地勾起嘴角,手里的長刀在地上慢慢摩擦。“我又不是真心喜歡他,怎么能是心甘情愿,”蘇莞煙低垂下腦袋,捏著手指,冷笑道:“三年前我第一次來錦陽府,雄心壯志是要給楚王爺做幕僚的……自以為讀了些圣賢書,懂了點文武道就可以伴在那人身邊指點江上,現在想來還真是可笑……毛遂自薦的人多如牛毛,沒有大儒推崇,沒有夠強硬的后臺,不要說展示才華、談天論地,就是王府的大門都進不去!等來等去,還不如換身衣裳進王府做男寵容易……”“你就認準他了?!”瘋子勾哧哧冷笑,一把長刀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甩弄:“天底下能投靠的人那么多,你就不知道換一個,說來說去還是你自愿的!”蘇公子從井邊站起來,斂斂衣袖笑得從容:“且不說換了旁人也難以出頭,沒門沒路到哪都一個樣。更何況我與他之間的事自然還是要我親自來……”瘋子勾看著欲言又止的人,揚起眉毛,裂開嘴,喉嚨里的聲音被憋得變了形:“韓老四上輩子是有多缺德,這輩子惦記他的人還真不少!”晚飯依舊是干餅子,蘇莞煙光是看著就覺得嗓子疼,捧著灌滿了井水的水袋喝得很是豪放,瘋子勾瞪眼看著他吃了一會兒,才接過水袋小口小口地抿,配上猙獰的面孔秀氣得十分詭異。“那么小心……怎么怕我下毒?”蘇莞煙拍掉身上的餅渣子,笑著環看周圍??莶萆⒘艘坏?,供臺上的送子觀音掉了一只胳膊,懷里的rou團子五官模模糊糊,粗糙地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空洞洞的眼睛瞧著有些瘆人。瘋子勾聞言哧了一聲,咕咚咕咚兩口把剩下的水全灌進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