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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勾起嘴角一笑:“王爺招的是孌童,這位大哥未免老了點,莫不是走錯了地方?王府應招仆人要在后門排隊!”“老?”雖然比不過這隊里十幾歲的少年,但他也不過剛剛二十出頭,怎么能稱為老?蘇莞煙挑挑眉毛,斯斯文文的書生伴相,張口卻一點也找不到讀書人的謙遜:“我既然站在這里,自然知道這里招的什么人,不勞這位小哥告訴我!況且小有小的好處,老有老的樂趣,你要是不懂就少嚷嚷!”“你是誰家舉薦來的?!”被頂撞的少年眉頭皺起,惡意踩了蘇莞煙的新鞋一腳:“粗手大腳,穿衣沒品位,講話還這么沒規矩,你莫不是沒有嬤嬤教過,自己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就也偷偷溜到這里了?”蘇莞煙被戳了軟肋,立馬閉嘴,當初托人掛名可花了大把的銀子,他實在是不想在這種時候被人轟出去。一見剛才凌厲的人沒了士氣,衣著單薄的少年瞬間火焰大漲:“原來真被我說中了!嘖嘖……太可憐了,沒有好好教過,長得又算不上絕色,還一大把歲數,你說說王爺怎么可能看上你這種人?!我說大哥,你不如現在繞到后門去應試個小廝、仆人什么的,他日我若是得了寵,說不定還會賞你點碎銀子!”“呵”,忍一時是忍,忍一世是慫,蘇莞煙何時被人這般嘲弄過,腦子一熱來不及多想便反唇相譏:“你倒是被教得好!也不到井邊照照,一身娘們氣!我要是王爺,找你還不如去找個真女人來的痛快!”此話一出可算是一竿子打了一船人。排隊等著王爺過目的諸位,大部分多少有些女氣,眉間、鎖骨勾畫著花紋的不在少數,更有甚者還施了脂粉,像蘇莞煙一般青衫長褂、正常男人裝扮的反倒是極少數。“你罵誰呢?!”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幾歲,擼起袖子露出兩條竹竿似的小細胳膊,團起拳頭在高他一頭的男人面前揮動:“我告訴你老男人,今天算你倒霉!小爺我記住你了!若是他日我得了王爺寵幸,定把你送去軍營,讓那些常年饑餓著的家伙們好好寵寵你!”“要說這話,先掂掂自己幾分幾兩!”蘇莞煙順勢一推,卻沒料到看似氣勢洶洶的家伙那么不頂事。“你敢打人!”被推搡到地上的少年大聲叫嚷,根本沒想到這么一嗓子會是什么后果,“你竟然敢打我!也不問問小爺我李曼是什么人!”不等到蘇莞煙再有下一步反應,迅速圍上來的衛兵就足以嚇住惹事的兩個主角。渾渾噩噩地被拖走,又渾渾噩噩地被推進大廳,從始至終蘇莞煙都在琢磨一件事——離開故里三年有余,當初帶來的盤纏已經用盡,要是這次再不能成功接近楚王韓辛辰,他就真的只能流落街頭了。“是嚇傻了?”男人的聲音忽然清晰地傳進蘇莞煙的耳朵里,跪在地上的人猛一抬頭,這才看清正對面座位上的人臉——是他!除了線條越發清晰的身體輪廓,高鼻,薄唇,刀削過似的下巴似乎都沒有什么變化,特別是眼睛里的狂傲與囂張一如十年前那般惹人生厭!“你那么一直看著本王是什么意思?”高位上的男人玩味地勾勾嘴角。“王爺舉世無雙地好看,小人情不自禁多看兩眼”,蘇莞煙垂下頭,聲音低低地卻不帶一點顫音。有點兒意思,韓辛辰笑意加深:“是你在門外惹事?”“是”,知道也抵賴不過去,蘇莞煙反而答得痛快。韓辛辰向前傾出身體,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蘇莞煙一番,清秀姣好的容貌,干凈得像是書里的圣人門徒:“你走錯地方了,我楚王府可沒說要招教書先生?”“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蘇莞煙抬起頭,目光堅決:“我喜歡王爺,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章你喜歡我?“你喜歡我?”像是聽到了頂好笑的事情,韓辛辰瞇起眼睛向后仰靠在椅背上:“來這里的每個都說喜歡我!先前還覺得你有點意思,可這話一說就俗到沒邊了!好在今日本王心情不錯也不愿多為難你,剛才的事就賞個五十鞭子,打完快滾!”五十鞭子又不是說笑,皮開rou綻是一定的??商K莞煙擔憂的卻并非這些,他深知今日若不能留下,恐怕此生就再無機會接近楚王,心一橫索性站起身,高聲道:“喜歡人人都能說,但真心待王爺的又有幾人?若王爺不是王爺,只是郁郁不得志的落魄書生,日夜勞作的莊稼漢,甚至是街頭巷尾等著接活的苦力,又會有幾人說喜歡您?人活一世總要找到一個肯真心喜歡自己的,不管身份、權位、財產幾何?!?/br>從沒有人敢這般與他說話!連遠在大都的天子見到了他也要敬畏三分,韓辛辰心里起了火氣,但細下一想又覺得甚有道理:“那你就是一片真心?無關我是誰都會喜歡?”“是!”蘇莞煙直盯著韓辛辰,茶色的眸子里無一絲雜念,堅定的樣子像天崩地裂、??菔癄€也動搖不了他半分決心。“笑話!”韓辛辰側過臉撫掌大笑,好看的眼睛勾成一道彎彎的弧度:“你我不過初此相見,為了這么點榮華富貴,你倒是演得挺專注!說說看是這固安城里哪位嬤嬤教過得,本王一定重重有賞!”蘇莞煙向前跨了一步,侍衛的刀鋒立馬抵在了他的脖頸。年輕人的微微低下頭,看著閃著寒光的利刃,笑得凄慘:“十年前,王爺隨先皇到潞州尋訪,在城中客棧您賞了一對賣藝爺孫十兩紋銀。當時您說那彈唱少年長得好看,唱得更好,要帶回宮中天天聽他唱曲兒?!?/br>若是演戲,這個男人未免也太入戲了,半面悲戚,半面憤怒,真實得無懈可擊。韓辛辰皺緊眉頭,反復思索著他說的情節,想不起來真的是想不起來:“十年前的事情本王自然不記得了!唯一有印象的好像還是個命案!隨口說過的話,誰又真的上心!”“您隨口之言,我記了十年”,蘇莞煙臉上悲色更濃,聲音也帶上了哀怨:“有些事王爺會忘,可莞煙不會。莞煙記在心里,一個字一個場景都不敢忘。爺爺走后,莞煙四處奔波,遭人排擠、受人欺侮,哪怕在最慘的時候也不愿放棄。因為王爺,蘇莞煙才會茍活至今?!?/br>rou麻的話是天天聽,但這么露骨的也并不多,再配上那么副抵死糾纏的模樣,從來多情的韓辛辰微動了心思,偌大的王府也不怕多一張嘴。他揚揚下巴,示意侍衛褪下,打了個響指招來總管安平:“既然當初是本王許下的就不會輕易反悔,安總管你來安排下這位蘇公子?!?/br>韓辛辰話音剛落,身材臃腫的總管便從側門小跑進來。剛才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膽大之詞嚇得安平心驚rou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