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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心思,臉上一會兒憂一會兒喜。官職二品的唐池被免去了禁衛軍首領驍騎都尉的頭銜,但依舊以侍中郎的身分侍候皇帝身邊。三日后,盛凜三年五月二十日,珍妃被封為嬪妃之首──珍貴妃。被皇上撤去禁衛軍首領職位的唐池,已經完全被宮中內外傳言成他乃皇上的孌童,但慶幸皇上明睛尚在,只把他當作玩臣,并沒有賦予他實權,大臣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再拿此事大做文章。面對宮中內外人士的嘲諷,唐池閉上眼睛,封上耳朵,合上嘴巴,試圖努力做到對外界不看、不聞、不問。而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離去的原因,只因為那天在太醫院,在他昏死過去的一剎那間,他聽到彖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池,朕好想你。盛凜帝似乎越來越寵愛珍妃,對原來的寵臣唐池則越來越不留情面,一有不如意的事情,輕則罵、重則打,而且都是當著別人的面。這日,唐池在侍候皇帝和珍貴妃畫畫時,不知怎的打翻了洗筆的小缽,把珍貴妃花了半個月心血所畫的工筆畫給潑臟了。首領太監劉喜得當場就大驚小怪的叫起來。「??!嗚……」珍貴妃小嘴一癟,看著眼前化開的工筆畫,眼圈兒紅了。「對不起!臣不是有意的!貴妃娘娘請……」唐池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錯,可是也只有彎身賠禮為先。「嗚……唐大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吩咐你做事,可是不喜歡為什么你不明說,要用這種方法……嗚嗚……」珍貴妃頭一轉,撲到放下書卷聞聲走過來的皇上懷里。「怎么回事?唐池你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你忘了朕上次說如果你再有下次絕不輕饒的話了嗎?來人!拿竹板來!」皇帝怒喝。「皇……上,不要懲罰唐大人……是我不好,是我不應該讓唐大人……」珍貴妃為唐池求情道。「不用多說!唐池,跪下!」劉喜得把竹板送到,偷偷看向唐池的眼神盡是陰險的嘲笑。抬起頭,唐池看向皇帝的眼神充滿了悲傷。彖彖,你變了,變得太多,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日見消瘦的唐池精神也越來越差,他知道自己已經面臨崩潰的界限??墒窃趦刃牡哪骋惶?,他仍舊希冀這一切只是暫時,只是彖為了避嫌而做出的手段。等這段時間過去,所有的一切都會恢復到從前。他已經不要求彖會愛上他,也不要求彖有喜歡珍妃一半的喜歡他,只要他還信任他,只要他還需要他為他做事,這就行了。只要恢復到以前,就行了。沒有避開唐池的目光,盛凜帝盯著他,一竹板抽了下去。五板過后,珍貴妃已經嚇得不敢再看。二十板過后,唐池因為身體原本就在衰弱的緣故,竟昏死過去。只是途中,沒有發出一聲哀求和慘叫,甚至連呻吟都沒有泄出。揮揮手,盛凜帝命人把唐池拖了出去。珍貴妃移開捂住眼睛的小手,跑到皇帝身邊,伏在他懷中,小小聲地說道:「皇上,我好怕哦,您說唐大人會不會因為這次的緣故而更加恨我呢?」盛凜帝摸摸她的腦袋,溫和的笑道:「妳不用擔心,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妳?!?/br>「皇上……你對我真好……」珍貴妃滿足的笑了。劉喜得見之,知道不宜再留,轉身悄悄走了出去。他要把他現在得到的消息盡快傳給上面的貴人,jian讓她們判斷下一步的行動。彖嘴上和珍貴妃說著話,眼睛卻一直目送唐池被拖走的身影,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于眼界。從陰濕的地面爬起,唐池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的向未央宮走去。路上看到他的禁衛軍皆低下頭,不忍心去看也不能去喊,更沒人敢上前攙扶。好不容易走回自己房中,唐池一頭倒在了床上。淚順著他的眼角緩緩落下。彖,給我一個理由,給我一個這樣對我的理由,求你!過度的疲累和傷痛,讓他朦朦朧朧的陷入了夢鄉。深夜,一道人影從門外閃身進來,遲疑著走到唐池的床前。見他已經沉睡,來人伸出手掌,輕輕愛撫著他的面頰,舉起大拇指,極度溫柔的為他抹去眼角的淚滴。「就快了……就快結束了……」人影緩緩伏下身,跪在床前把頭趴在唐池的懷中,雙臂緊摟著他,靜靜聽他的心跳,久久。天快亮的時候,人影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去。Chapter 8盛凜三年六月十六口。唐池因為被盛凜帝警告不得接近珍貴妃,所以他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前去坤寧宮,也沒有看到皇上。彖似乎在有意無意的避著他。無所事事的唐池只好每天泡在屋中研讀醫書,太醫院他已經不好意思再去。相思苦,苦相思,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呵,男子掩上書卷,輕笑出聲,聲音雖在笑,臉上卻盡是苦澀。以前還嫌他來得太勤快,如今他不來了才知道這屋子是如此寂寞。來的時候害怕他粗暴的愛撫,不來的時候卻如此想念他的體溫。跟在他身邊的時候害怕他突然翻臉,不跟在他身邊,又擔心他的安危。唐池啊唐池,你就一天都不能離開他么?如果離得開,我又何必把自己逼到這種境界……去看看他吧,就只看一眼也好??纯此貌缓??看完了就回來。他現在應該在珍貴妃那里吧?站起身,掙扎了半天,唐池這才挪動腳步向門外走去。借著自己對宮中地形的熟悉,唐池避開守衛,安然溜進了坤南宮。進入坤寧宮,他越發小心自己的行動和呼吸。彖的功夫可能要比我高出一截,如果讓他察覺我偷偷跑進來看他,他會不會誤會?盛凜帝正在和珍貴妃下棋,邊下邊笑珍貴妃老是悔棋,小毛丫頭一個!珍貴妃不依的跺起小腳,嚷嚷著讓彖再讓她十子。「哈哈!朕干脆承認輸了算了,好了好了,不就輸幾盤棋么,有必要把小嘴嘟得那么高?」彖笑笑,伸出手為她摘去落在頭頂上的花辦。珍貴妃小臉兒蕩起了含羞的笑,遮掩似的,端起一邊小幾上的香茗送到口邊,微起芳唇酩了一口。「人家想贏嘛!您說的只要我贏一局,就帶我出去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