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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我一直想問的,今天既然都說這么多了,不差這一句:你為什么跟著我?暗戀我?還是要暗害我?”盧毅銘緊閉雙唇,看著季晨雨,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你怎么知道白莫這個人?這個名字不是隨口說說的吧?”季晨雨不肯放棄,雖然現在頭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剛剛恢復的體力又有些不支了。那雙唇仍然一動不動。“你認識白莫,是他的朋友?因為我的原因白莫死了,你想要報復?”剛剛一直盯著季晨雨的那雙眼睛躲開了季晨雨的視線。季晨雨的語氣越來越低沉,他看到盧毅銘眼中一閃而過的,是自責?“又或者,你知道當年的車禍原因,那個原因和你有關?”季晨雨覺得自己的猜測越來越不著邊際,說不定一會兒外星人的詞兒都能蹦出來。原本只是試探的話,沒想到盧毅銘的反應卻讓季晨雨吃了一驚,他聽到季晨雨的話,惶恐地看著季晨雨,比剛才任何時候都顯得不安。“如果是這樣,你現在說出來,那個白莫雖然曾經是我的人,可我現在失憶了,對他沒什么記憶,說不定能原諒你呢?!彪y道自己歪打正著了?季晨雨繼續追問盧毅銘嘴唇顫動著,幾次欲言又止。就在季晨雨以為他要開口的時候,他卻突然哭了起來。眼淚順著瘦削蒼白的臉躺下來,顯得格外的可憐。季晨雨沒想到一個大男孩說哭就哭,他一下子慌了手腳,看著抱著自己的肩膀,把臉埋起來的人不停抽動的肩膀,不知道是安慰還是要乘勝追擊。那個過去的事對他沒有任何感覺,他完全想不起來那個白莫,甚至對車禍也完全不記得了。他在意的是現在,是這幾天發生在他身邊的事,他不喜歡不明不白,糊里糊涂的感覺,不喜歡什么是都被別人掌控的感覺。可是他現在卻沒有打探的心情了,他不喜歡有人哭,特別是有漂亮眼睛的人。算了今天也知道的夠多的,只要他人在這里,總能有撬開他嘴巴的辦法,況且,他不相信這個瘦弱的,精神脆弱的人能對他或者大哥帶來什么傷害。“算了,我不問了,你也別哭了,好像我把你怎么樣了似得。你回房去睡吧?!?/br>盧毅銘還在抽泣著,沒有移動的意思。季晨雨突然站起身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托起他蜷著的腿,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真輕。盧毅銘一陣驚嚇,連忙伸手摟住了季晨雨的脖子,梨花帶雨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季晨雨。“看什么?你以為我還會留你在有電腦的地方嗎?”說話間來到了給盧毅銘安排的房間,季晨雨有些氣憤,氣自己太心軟,更氣自己剛才那種憐香惜玉的心態,這時要劈腿的節奏嗎?就像是要否定自己的想法一樣,他直接將人仍在了床上。“別讓我再看到你接近書房或者電腦一步。否則我可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兒來?!奔境坑陻[出了自己以為最兇惡的表情,丟下這句話就關門離開了。第17章怪夢回到自己的房間,季晨雨攤倒在地上,剛才自己是怎么了?那眼睛,好像很熟悉的感覺。季晨雨覺得難受,非常難受,身體沉重,心情更沉重,可他自己卻不知道為什么。他爬上床,把臉埋在被子里,腦子里不停地念著:白莫,白莫……直到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一陣模糊的混沌之后,季晨雨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輕松了許多,恍惚中已經可以走動了,不對,這里是哪里?一片樹林?他走在一片密林之中,林木高大茂盛,遮住了陽光,整個林子都是陰暗的,不時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空氣中有雨后的潮濕的味道,林木的清香和一點點香甜的味道。這香甜的氣味不是來自樹林,而是從自己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他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玉環,心中一陣煩悶和焦急,他在等一個人,已經等了很久了,久到他已經決定要離開了,可是腳卻還是像定在地上一樣不肯移動。太陽快落山了,他要在太陽落山前趕回去。看著旁邊那顆粗壯的大樹,樹干上像是被燒焦的圖案,如同一只狼在嚎叫一般。這個印記見過的人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這讓他覺得自己更加與眾不同。終于,寂靜的樹林有了別的聲音,是一陣清脆的碰撞聲,聲音由遠及近。季晨雨突然心情好了起來,他等的人終于來了。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一個飄飄然的人影漸變得清晰起來,來人是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男人,發出聲音的是他腰間佩戴的玉環,人們通常不會把兩塊玉放在一起,會撞碎。這個人的玉環卻在每次碰撞的時候發出熒光,甚是好看。那男人走近了,才看清楚,高高束起的頭發,松散的盤在頭頂,沒有戴冠。額前鬢邊有幾縷散亂的頭發。看那人的容貌還沒等細看就被他的眼睛吸引了過去。那雙眼睛泛著淡淡的藍色,如深潭一般,眼角微微斜向兩鬢伸展開,不笑卻似笑著,笑著卻又讓人心中生寒。此刻這雙眼睛正盯著自己這邊。季晨雨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砰砰跳動著,竟然緊張的有些手足無措。等那人走近了,他才移動腳步迎了上去,努力擺出一副默然的神情,不想讓那人看出自己的在意。“你等了很久了?”那人輕聲問,聲音聽上去讓他心里癢癢的。“沒多久?!奔境坑旯首髌届o地說著。“你的手環呢?”那人的眼睛更加光亮了起來。季晨雨伸出自己的手,露出袖子下面的手環。“你真好?!彼贿呎f著,一邊伸手輕輕撫摸著那手環,同時用力吸了吸鼻子。“真香”說著伸手準備摘下手環。季晨雨感到很著急,他按住摘手環的那雙手,換來那人眉頭一皺。季晨雨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這個是我的生死環,用完了就還給我?!?/br>“我知道,我怎么舍得讓你受苦呢?我記得你說過只要不超過八天就行了是嗎?”“嗯?!彼麤]有說的是,八天是極限,在那之前的五天里他都要飽受痛苦。“八天足夠了,我會還給你的?!闭f著他的手抬起來,撥弄了一下季晨雨的頭發。季晨雨看著那雙眼睛,心里滿滿的,這才放開了手,看著那人拿著環離開,希望他能回頭看一眼,可是那人直到整個人消失了也沒有回頭。轉瞬間他又再次來到這片樹林,可這次感覺身體很虛弱,他靠在一棵樹上,天色剛剛亮起來,他在日出之前就來到這里,他等著,感覺身體在慢慢的失去力量。等了好一會兒,他眼睛快睜不開了,還沒有等到那陣熟悉的聲音。卻等來了一陣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