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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地來和自己談話吧。月籠輕紗,微光下朦朧了許昭的容顏,星光催動了萬物生長,同時也催動著李宏戊內心的情愫。他低頭吻了吻許昭的發絲,感情柔情似水,卻又在恍然間銷聲匿跡……☆、番外(李宏戊X許昭下)有些人在自己生命中注定是匆匆過客,留不住卻叫人難以忘卻。清晨醒來,許昭已是不見李宏戊的人影,對面的床又空了出來,雖說他本就沒有多少行囊,但剛開始適應了有人同住的許昭,因為同屋之人的搬走,忽然覺得房間又變得寂靜起來。竟是連送別的機會都不給我嗎?他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準備起身下床時,卻看見房內的木桌上擺放著一把□□,□□下壓著一張紙條。許昭連鞋子都未來得及穿便赤腳走了去。"保護好自己。"字條上的字跡鏗鏘,像極了李宏戊。"嘁,什么嘛,自己走得那么干脆……"許昭突然一聲哽咽,他感覺到提不起氣來,仿佛溺水了一般,被水流牽扯著手腳,無法擺脫,只得越沉越深,渾身也變得冰涼起來。看來自己這是病了,并且已是病入膏肓了……而此刻,連夜離開了錢莊的李宏戊,因為老板的施舍,在他走之前依舊給了他半月的月錢,不至于身無分文。可人在外,吃住都得用錢,這些錢省吃儉用也有只夠五天的花銷罷了,所以為了省錢,李宏戊趁著尚未入冬之際,選擇了在外夜宿,能打獵摘果充饑便不會花錢去買。只是讓李宏戊萬萬沒想到的是,官兵竟是來得如此之快。在李宏戊離開錢莊兩日不到的時間里,官兵便追尋到了此處,很快,城里已到處張貼上了李宏戊的通緝令。但身在城外,李宏戊不太了解情況,那日他原本想進城采購些干糧,卻不想正好遇上了官兵搜查,并且馬上發現了自己!官兵追著李宏戊跑了一路,他逃到了竹林中,可即使李宏戊體力再不錯都敵不過對方騎馬追趕。一時間,他被團團圍住,四周的去路也是被阻斷開來。命已至此嗎?可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李宏戊也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本就是亡命之徒,這條命從一開始就不在自己手上,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上!"為首的將領一聲令下,左右的官兵得令后立即沖上前去,準備將他拿下。豈料,剛靠近離李宏戊僅幾尺遠的距離,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偌大的地網突然升空,將官兵們套在其中,不得動彈。李宏戊本是為了以防萬一,布置了這個陷阱,不想,竟然這么快地排上了用場。"李宏戊!你還要垂死掙扎嗎?!"將領怒氣微升,在地網升起的瞬間,他反應極快地勒馬掉頭,躲過了這一陷阱。"嘖。"李宏戊咋舌,拿出事先埋藏在落葉下的鐵劍,擺出隨時應戰的姿勢來。"哼,自不量力!"將領抽出他的佩劍,躍下馬背直沖李宏戊奔去,一劍擊下,雖然李宏戊接住了攻擊,但是卻被逼退了數米之遠。李宏戊雖善于用機關,但武功身手卻是稍次之。在與將領的對決中,他幾乎處于失勢的狀態,好幾次因為疏于防范而險些喪命。于是他轉身向后逃去,希望能擺脫他的追捕,然而李宏戊因為剛剛消耗了大量體力,連速度也是比不上緊追而來的將領。兩人距離愈來愈近,將領一把抓住他,李宏戊反射性地揮劍,卻被將領用佩劍砍傷手臂,隨即又被他按倒在地,失去了武器的李宏戊只能任由他的劍架在自己脖子上。一切都要結束了。"你是朝廷重犯,我即使在這里殺了你也不為過!"李宏戊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死亡的來臨,那一刻他在黑暗中看見了一個人影,模糊不清,卻能感受得到他在向自己微笑。"宏戊。"許昭?!不知是幻聽還是什么,那一起聲輕喚真實地可怕,李宏戊猛地睜開眼。他看見一根□□刺穿了將領的胸口,倒在了自己身邊。李宏戊坐起身,他看見不遠處有個瘦小的身影正向自己跑來。"宏戊!你沒事吧?!"李宏戊看清了來人,正是在瀕臨死亡的一剎自己所看見的模糊人影。"你怎么來了?""我知道官兵朝這個方向追來后便趕緊跑了過來。"許昭怔了怔神,看了眼那個被自己用□□射死的將領。"你不該來的。""我若是不來,你就要死了!我看見他的劍就、就離你那么近……""我本就是朝廷要犯,而你不同,你本可以不被牽扯進來!"李宏戊突然像是發瘋似地抓住了許昭的肩膀,他就是不愿意牽扯任何人才會離開錢莊,為什么眼前之人就是不明白呢?"我的事,不是你說了算的,要怎么活,是由我來做決定。"許昭推開李宏戊,他如同往常一般含笑而談,剛還有些慌張的神情全然不見了蹤影。對啊,他便是如此的男人。李宏戊一時啞口,他安靜地看著許昭,望著他眸子里的堅定和那汪如水碧潭,如果世上有那么一處地方可以忘卻所有過去,那么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許昭掠走,讓他同自己共度余生。只是,世事殘酷,近在咫尺卻未能開口,他希望許昭陪在他身邊,但也只是希冀。他,不過是一個亡命徒,有何資格讓許昭陪著自己奔波逃亡?"你回去吧,一會官兵來了,我不會讓他們知道是你做的。""你又想撒謊頂替我?""回錢莊去吧……""我不回去!老板確實是對我有恩,可是這幾年我賺來的金銀珠寶都留給了他,也算是還他的人情了。""你不回去,那你去哪兒?!"李宏戊有些生氣,他一心想護他,奈何許昭卻不領情。"你去哪兒就去哪兒,跟著你咯~""這不是做買賣!是逃亡!你知道有多危險嗎?!""……""你知道我是被官兵追殺嗎?""……""你……"話未說完,李宏戊便沒了聲,因為那張能言語的嘴已是被眼前之人堵住了。李宏戊還是第一次感受這種柔軟的觸感,唇瓣上傳來的溫熱,似是暖進了五臟六腑。這個淺吻僅僅是兩唇相貼,卻像是走過了人間四月天,又像是火熱爐火,讓未完的話都煙消云散。短暫地輕啄后,許昭笑得很甜。"我都知道,可我都不怕,所以,你愿意帶我走嗎?""我……"面對如此惹人憐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