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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不如咱們呢。長房的幫助都是有限的,唯獨只有咱們立起來,才是最好的?!?/br> 陸氏這個人高興就喜歡送東西給人,這次更是去京城最大的鋪子買了不少首飾衣裳送給徐湘湘,還不允許她客套,只要她客套,陸氏就不高興。 她們婆媳你來我往的時候,沈矜特地早就去拜訪姜容了。 事實上沈矜過來的時候,齊國公府的人也很懵逼,他們是勛貴,世子爺又是玄鐵門那樣的地方,基本除了玄鐵門的人上門,家無人上門找姜容,現在倒好,翰林院的侍講學士過來了,還是專門送重禮的,看的他們頭霧水。 還好姜容這幾日無事,正在家,聽說是沈矜來了,連忙請人進來。 二人見面皆互相打量,沈矜觀看姜容,孔武有力,面容俊俏,身黑衣,其人訥言,但看的出來性情堅毅,就昨兒的事情也能看出他古道熱腸。 而姜容看沈矜則覺得他玉樹臨風,芝蘭玉樹,傾國之貌,舉手投足之間頗有種東晉名士風范,令人心馳神往。 沈矜則笑道:“小兒今早已經醒過來了,故而特來登門道謝,點綿薄之禮,不成敬意,日后若是世子不介意,我再帶小兒過來,也見見他的救命恩人?!?/br> 若非姜容昨兒率先趕到,恐怕那老道早就行巫術了。 還挺客氣的,姜容拱手:“實在不必如此,不過舉手之勞罷了?!痹窘菹攵鄦枎拙浜问系氖虑?,但是到底他是外人,倒是不好插手沈家家務事,故而不再多言。 沈矜眼睛逡巡了下,看到幅字畫,他笑道:“原來世子也喜歡諸葛先生的大作?!?/br> 誰知道姜容坦率道:“也不是我掛的,不過是家下人掛的?!彼m然也是武全才,但是對詩詞畫啊呀這些不怎么感興趣,都是些人的把戲罷了。 這天還聊不下去了,沈矜正欲隨意說幾句,就找借口退下,卻見姜容跟他道:“你和蘭家沒什么仇怨吧?上次我聽說蘭家的女婿去搜捕欽犯,你們用了玄鐵令,我這才知道蘭家如此膽大妄為,連舉子的船都敢隨意搜?!?/br> 世人重輕武,上京趕考的舉子可是未來的國之棟梁,即便有搜捕令也不能隨意搜。 沈矜便把王成和自家恩怨和盤托出,他倒是覺得姜容并非個多嘴多舌的人,再者,徐湘湘上次用了人家的東西,他總要把事情說清楚。 “他曾經和我meimei有過婚約,但后來又同我表妹有了些牽連,我們索性就退了婚事,她沒過幾天便同蘭家的女兒成了親。但之后我姑母……” 原來如此,姜容聽著點頭:“那他也是個氣量狹小之人?!?/br> 沈矜笑道:“說起來也是多虧了世子的玄鐵令,若非如此,我們也不能順利進京,內子也提起世子與她的事情,我們夫妻都很感激?!?/br> 姜容連忙擺手:“這也沒什么?!?/br> 他說完,沈矜又笑,姜容也笑了,沈矜便道:“如今說開了也好,世子若是不嫌棄,與我們通家之好也是成的?!?/br> 這就是非常自信,沒有什么芥蒂了。 姜容也道:“其實我只是覺得對不住她,當初知道她的處境,卻沒能救她出來,如今知道她過的好,我也沒什么別的想法了,這個請你放心。再有,你夫人是個愛美之人,有你在身邊,她恐怕看都不會看旁人眼?!?/br> 這話倒是說的真的,沈矜扶額:“世子倒是了解她?!?/br> 有時候妻子會盯著他的臉,抬抬他的下巴,跟女流氓似的。 因為說開了,二人心情好了不少,沈矜對姜容的玄鐵門很感興趣,便多問了幾句,姜容除了些正在查的案件不方便說,其余的已經公布的都據實已告。 沈矜也提起自己在江南所辦的稅銀案,提起來唏噓不已,姜容又問他還辦過什么案子,沈矜便隨口說了幾個,姜容不禁道:“要是你來我們玄鐵門就好了?!?/br> 像沈矜這樣的人才,加以訓練,絕對出類拔萃,會為玄鐵門作很大貢獻的人物。 二人談論之間,姜容還起了愛才之心。 沈矜卻道:“我如今才多大,況且剛剛在翰林院扎下腳跟,貿然再換個地方,恐怕又得從頭開始,如若您不嫌棄,若是有什么要我幫忙的,只管差遣便是?!?/br> 姜容高興道:“好,那就這么說定了?!闭f完之后,他又問道:“昨兒何氏那件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原本打算送官,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偏偏何氏是沈家的兒媳婦,我們族里也有規矩,先看長房再如何處置,如果他們處置的我不滿意,我肯定要告官?!?/br> 倒是極有勇氣,這讓姜容更欣賞了,他平日話不多,倒是跟沈矜聊的越發投契,甚至于,沈矜邀請他去家吃飯,再閑談,他也同意了。 所以徐湘湘帶著兒子在院子里走路的時候,看著有說有笑走進來的沈矜和姜容,疑惑的很,他倆啥時候變的這么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咱湘湘是看臉的人呀 73、第73章 和離(三更) 沈矜牽過陽哥兒,頗有種家之主的樣子:“湘湘,你去準備桌酒菜,我跟世子起吃飯?!?/br> 剛反應過來的徐湘湘連聲道:“好,我這就讓人去準備?!?/br> 沈矜跟姜容仿佛見如故,讓徐湘湘都吃醋不已。 梅香看到了這幕,也偷偷的跟徐湘湘道:“大爺真的是個好人?!辈粫駝e的男人那樣心胸狹窄,反而認可別人的長處,這樣相處起來都舒服。 “那肯定啊,相公他很好的?!毙煜嫦骝湴恋?。 但是何云卻不是這么想的,她聽說沈矜找上門來,起初以為是來找自己的,她還準備進宮,沒曾想沈矜卻是找姜容的,甚至聽說還請姜容去做客,她松了口氣,可復而又想起另件事,姜容和徐湘湘是有舊情的啊,難不成沈矜在拉皮條。 這么想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她看了看素云,素云是她最心腹之人,因為她的名字叫何云,素云跟她撞了個字她都特許素云不許改名字。,故而她問道:“素云,你說沈矜會不會從拉皮條,讓徐湘湘跟世子舊情復燃呢?!?/br> 素云則搖頭:“不會吧,奴婢昨兒在沈家聽長房的那幾位都說沈侍講同他的夫人感情極好,您想想沈矜那般的人才,才十歲便是從五品了,日后必定是前途無量?!?/br> “那可不定,你要知道世子可是齊國公府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