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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適,無法到翰林院,他特地讓我來趟。再有,我也是想幫紀大學士做個澄清,因為我聽聞紀二姑娘尚未婚配,總不能讓紀大學士這點事情影響她吧,我祖母生前學佛,也也是個心軟的人,所以應我夫君所求,特地上門?!?/br> 剛從娘家回來沒幾天的紀夫人還不太清楚這件事情,只是知道丈夫身體不好,她進去之后也不太讓看,這調戲民女她還真的不知道。 故而紀夫人只道:“我剛從娘家回來,尚未聽人提起過?!?/br> 依徐湘湘看,這位紀夫人大抵也是那種不太管相公的,或者說如果她說出了紀大人的丑事,大概她不會埋怨自己的男人,反而還會埋怨自己說了。 所以徐湘湘只道:“那您既然不清楚,要不要去問問紀大人呢?” 她氣定神閑的很,便是品夫人紀夫人站在她面前都仿佛矮了截似的,紀夫人有幾分不爽,想反駁,但是見徐湘湘胸有成竹,她又怕自己的決定如果錯了,豈不是害了丈夫,故而只好捏著鼻子讓人去問話。 紀夫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來路,便多問了幾句,比如和沈家的關系云云。 “紀夫人,這天下又不是沈家的天下,難不成我不是雙相沈家的人,您就不見我了不成?” 紀夫人擺手:“我當然不會?!?/br> 很快就有人過來說紀大學士不來了,在養病,徐湘湘卻道:“他不來,我便看看去,紀夫人,您帶我去吧?!?/br> 紀夫人皺眉:“你也未免太無禮了些?!?/br> 看到了丈夫的態度,紀夫人心已經有數,她的態度也強硬起來:“來人,送客?!?/br> 她就等這下了,徐湘湘又鬧將了起來,她聲音尖利起來,“若非被人逼著過來,我才不會幫你澄清你調戲民女事,我現在把話放這兒,如果你再給小鞋給我相公穿,我天天來你府上鬧。我若死了,必定也是你害的?!?/br> 出了府之后,徐湘湘再次跳了起 起來又把原話重復了遍。 紀岫派人去聽了個究竟,氣了個倒仰。 徐湘湘坐上馬車之后,便朝沈管家吩咐了幾句,沈管家驚奇的看了她眼,徐湘湘微不可聞的點頭。 ** 晚上沈矜忙的晚了點,他回來的時候,沒有聽到熟悉的歡聲笑語,只看到梅花梅香二人,這倆人都急著迎了上來,沈矜心驚。 “大奶奶去哪兒了?” 梅香跪下來道:“大奶奶她失蹤了……” 什么?居然失蹤了。 沈矜冷汗直流,“到底怎么回事?” 梅花快嘴道:“大奶奶今日為了您去紀大學士府上和解,可沒想到被趕了出來,出來人就不見了?!?/br> 不見了?向冷靜的沈矜也不冷靜了,立刻打到紀岫府上去,此時紀岫都睡下了,卻被人硬生生砸醒了,紀岫白天被鬧的不行,晚上卻被人找上門來,沈矜罵道:“好啊,我娘子現在不見了,我就找你們要人?!?/br> 紀岫嚇了跳:“你娘子不見了,關我們什么事情?” “還關你什么事情?我可跟你說,要是我娘子找不到我就要你好看?!?/br> 這尼瑪,紀岫都無語了,他臉都沒好,還沒出手呢!徐湘湘不至于這么快就不見了吧,該不會是詐他的吧。 不對,肯定是仙人跳,對,就是仙人跳。 他指著沈矜道:“我跟你說你們而再再而三的鬧出這種事情來,你們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仙人跳?” 沈矜也不是好惹的,他提道:“我年僅十,就已經是狀元了,我需要仙人跳你什么,你自己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娘子要不是幫我出頭,也不會如此,你快告訴我,我娘子被你殺了還是怎么樣了?” “你有病吧,我看你們全家都有病,少來算計我?!?/br> 沈矜指著他道:“好,你等著,我立馬去報案,咱們走著瞧?!?/br> 聽說報案,紀夫人也清醒過來,若是普通人告官,必定先打幾十個板子,可沈矜是新科狀元,天子腳下出現這樣的事情,紀岫就是無辜的,也會掉幾層皮,女兒如今正在說親吏部侍郎盧大人家的大公子,這個時候可不能出岔子啊。 她上前道:“沈翰林,白日里你夫人確實來過,可是她也確實從我們這兒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兒,我們也真的不知道,我家夫君直在家養傷呢?!?/br> 沈矜皺眉:“那會是誰?” 他看了看紀岫,又甩了甩袖子:“我先抱官找人,如果沒找到人,我定然還會來找你的?!?/br> 紀岫覺得自己可真是冤屈,他是真的想打算報復徐湘湘,可不是還沒來的及動手嗎?這叫什么事??? ** 漆黑黑的山頂上,還有點微風,徐湘湘從山洞里出來,跺了跺腳,“怎么回事啊,他們怎么還沒到?” 徐多看了看山下的火把:“小姐,來了?!?/br> “好,你先走吧,這兒就看我的了?!?/br> 她先用汗巾把自己的嘴堵住,又用繩子把自己的手捆住,隨即躺在兒子身邊。 沈矜親自帶了人上去搜山,他真的害怕,如果徐湘湘和陽哥兒出了什么事情了,他真是萬事難辭其咎。 可路尋上去,連腳步印都沒發現,沈矜不禁道:“這看就是老手作案?!?/br> 跟著來的人是衙門的步軍校尉,他扒了扒,覺得也是如此,直走到頂上,他的心越來越涼。但是地上團隆起,他舉起火把看,幾乎喜極而泣。 “這是我家娘子,還有我的兒子……” 就,為何會放在這里,有人不禁陰謀論道:“這是兇手想讓人自生自滅吧,這個地方可是有猛獸出沒的,混賬的很,這可還有孩子呢?!?/br> 沈矜卻管不了這么多了,他讓沈管家抱著陽哥兒,他則幫徐湘湘拿掉嘴里的汗巾,撤掉手上系著的繩子,親自背著下山。 在下山的過程,忽然被個小手捅了捅背,他背僵,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 步軍衙門的人見他們家子上了馬車,沈矜出手闊綽,人送了二十兩辛苦費,“勞煩步軍的兄弟們了?!?/br> 有人看不慣道:“沈兄弟,你這個案子咱們明日再找證據?!?/br> 卻見沈矜搖頭,又語重心長道:“我乃微末小官,不敢再惹事了,今晚就勞煩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