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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輕輕地摩挲他的臉龐。黛眉、長睫、星眸、瓊鼻、紅唇無一分不美得攝人心魂。明艷不可方物。葉長箋輕輕地喚道:“唐將離,你不親親我嗎?!?/br>回答他的是唐將離伸手扯過巖石上的家服,單手撈起葉長箋,將家服披在他身上,包裹地嚴嚴實實,打橫抱著他向竹苑邁去。而葉長箋用妖修之法幻化出的魚尾也早已變成修長緊實的雙腿。他瞇起眼打量一臉神圣不可侵犯的冷傲青年,“唐將離,你變和尚了?”眨眼間已來到“已然琴瑟起”,唐將離一腳踢開竹門,將葉長箋壓在床上,俯身堵住他的嘴。青年清冷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下,葉長箋情不自禁地伸手攬住他。唐將離霸道地勾著他的小舌吸允,一手強硬地探進家服內。葉長箋忽然蹙眉,神色難耐,錯開唐將離的唇,求饒似地低聲喊:“唐……唐將離……啊……輕點揉……”唐將離吻住他的唇,不讓他說話。“唔……嗯嗯……”葉長箋抓緊唐將離背上的衣服,喉間的呻吟不斷溢出,臉上歡愉與痛苦相交織。“嗯!”隨著他一句驟然拔高的呻吟。唐將離收回手,吻了吻他的額頭,嗓音沙啞道:“睡吧?!彼f著放開葉長箋,直起身子往旁走去。葉長箋雙目迷離,微微啟唇喘息。待情欲平復,他側頭去看書桌旁的青年,“唐將離,我想抱著你睡?!?/br>唐將離頭也不抬道:“你先睡吧,我批完卷宗便來陪你?!?/br>葉長箋眨眨眼,“哦?!?/br>半個時辰后。“唐將離,我睡不著。你講個笑話給我聽吧?!?/br>唐將離道:“有一貨郎喜銀錢。地主曰:你讓我打死你,我就送你一千紋銀。貨郎答:你將我打半死,給我五百紋銀,如何?葉長箋道:“這是的笑話。你也看民間的小人書么?!?/br>“嗯?!?/br>葉長箋睜著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瞧著唐將離,后者終于在這炙熱的視線中放下羊毫,站起身來,輕輕拂去燈燭。一室幽暗。唐將離翻身上床,在葉長箋身側躺下,將他攬進懷里,輕柔地吻著他的發。葉長箋伸手欲探進唐將離的里衣,卻被后者捉住了手,“睡吧?!?/br>葉長箋奇怪地問:“唐將離,你為什么不脫衣服?”“夜里涼?!?/br>“哦?!?/br>良久,葉長箋輕輕地道:“唐將離,你瘦了?!?/br>“……嗯?!?/br>葉長箋在本家住了下來。唐門的子弟皆以為這是唐將離新的愛慕者。只覺這人的容貌甚是嫵媚惑人,但卻風華無雙。兩頰融融,似艷艷彩霞;雙目澄澄,如溶溶月色。他著一身云紋家服,仙姿毓秀,光彩奪目。饒是這些仙門子弟早已對風姿綽約般的人物司空見慣,卻也無一不暗暗吃驚,內心喝彩。有些活潑的小弟子偷偷拉住他,對他說話,“宗主許久不曾好好吃飯啦!對了,你叫什么名?”葉長箋笑道:“葉離?!?/br>“葉公子,你勸勸宗主吧,別把身體累垮了?!?/br>“好的?!?/br>葉長箋站在灶臺前,與青菜香菇大眼瞪小眼。他會烤雞,但是不會煮青菜。唐將離接任宗主之后,唐玄也回了唐門,見到他,奇怪地問:“葉離公子,你在這做甚么?”葉長箋道:“我想給唐將離做飯?!?/br>唐玄道:“我們輪流給他做飯,滿漢全席都上啦,他只吃一口便放下筷子,好幾個大廚想要以死謝罪,都被我們攔下了?!?/br>葉長箋憤憤:“他都這么瘦了,你們還讓他吃素,太沒人性了!”唐玄大呼冤枉,“老母雞,大甲魚,銀鱈魚,鹿茸……天知道我們犯了多少條門規,什么最補就煮什么,他碰也不碰,我們也很絕望??!”葉長箋掀開鍋蓋,唐玄探過腦袋一看,咋舌,“你是嫌宗主死的不夠快是吧……”這一鍋烏漆墨黑的青菜也不知有沒有毒。葉長箋道:“你別看它賣相不行……”他夾起一口青菜塞進嘴里,面無表情道:“其實味道也不行……”說著便找地方去吐了。待他吐的差不多,一抹嘴巴湊到揉面團的唐玄身邊,突然而然地問:“唐玄,你覺得我美嗎?”唐玄毫不猶豫道:“美?!?/br>“那唐將離為什么不肯碰我?”“噗咳咳咳咳……”唐玄一口水嗆進氣管,整張臉咳得通紅,好半晌,昧著良心問:“你們到哪步了?”葉長箋道:“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他怎么就不肯碰我呢?”唐玄:……他是崩潰的。葉長箋繼續自言自語,“他是不是不行?”唐玄斟酌片刻,道:“他心里藏著一個人?!?/br>“誰???”誰敢搶他葉小霸王的人?唐玄道:“你不認識的,一個……爭議很大的人?!?/br>“哦,不管他。你告訴我怎么讓唐將離碰我?!?/br>“……”唐玄發現了一個碎碎念程度能和唐秋期相媲美的人。在葉長箋第八百八十一次念叨著“唐將離為何不肯碰他時”,唐玄終于爆發了。他忍無可忍地高聲吼道:“那你霸王硬上弓??!”吼完這句話他身心舒暢,隨之而來的卻是冷汗涔涔而下。唐門劍宗的列祖列宗們,弟子方才什么都沒說,沒什么餿主意也沒出……葉長箋凝神沉思,過了半晌,道:“不好吧,我不是辣手摧花的人……”唐玄心里松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拿起搟面杖搟面皮,問:“葉離公子,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葉長箋道:“沒有吧,這是我第一次來江南?!?/br>唐玄道:“總覺得你很熟悉?!?/br>葉長箋道:“你認錯人了?!?/br>唐玄點了點頭,“的確,那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br>葉長箋一時竟然無言以對。唐玄道:“那是外面的傳言,我覺得他似乎良心未泯……我們在本家聽到云水之遙傳來的消息,皆是愣怔了不敢相信?!?/br>葉長箋道:“你們恨死他了吧?!?/br>唐玄搖搖頭,疑惑地看他,反問,“宗主都不恨他,我們為何恨他?”對于顧念晴正是葉長箋一事,若說影響與受傷最深,莫過于唐將離,后者不以為然,他們又何必執迷不悟?“唐門世代斬妖除魔,如果那人怙惡不悛,我們定要懲jian除惡,但若是那人安分守己,我們為何要去殺他?”葉長箋道:“這是你的想法嗎?”唐玄微微頷首,“宗主與唐唐先生平日里皆如此教導我們:唐門子弟,是非分明,除暴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