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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手下留情,原來這女人只是在逗著他玩兒?! 男人聲音低沉:“你在逗我玩兒?” 他身邊的三個男人見事情有變,同時握緊了自己的武器。 他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懷朔站的位置已經脫離了他們的包圍—— 甚至她比他們更靠近礦場地圖的出口。 蘇舒嘆了口氣:“是啊?!?/br> “但是我現在不想浪費時間了?!?/br> 蘇舒話音方落,她猛地往地圖出口方向退去—— 男人當即道:“堵她!” 四個男人同時朝蘇舒的方向追了來! 雖然蘇舒靠近地圖出口,但礦場副本地圖十分大,路途中間還有不少成群的野怪—— 蘇舒和那男人打起來的動靜那么大,刷怪的都跑來圍觀,現在礦場中野怪重新刷了出來沒人打,密密麻麻的礦工和礦工管理員拿著手上的錘子和鏟子,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可勁兒的亂晃。 蘇舒一踏入他們攻擊范圍,便一個縱身,借著輕功的力道踩上了一個礦工管理員的腦殼—— 劣質的安全帽因為她的重量發出咔擦一聲輕響,周圍的礦工見狀,紛紛扛著大錘子往那礦工管理員腦袋上砸去! 而就在七八個錘子落下的同時,蘇舒腳下一蹬,直接上了另外一個礦工的腦殼。 接著便是第二個、第三個! ——疏密相間的礦工就這樣成了蘇舒的墊腳石! 直播間的吃瓜群眾們:“......” ——實不相瞞,我現在腦殼有1、、痛。 ——我想起曾經在考古文獻中看到一個很古老的吃蘑菇游戲。 ——我也。 蘇舒這樣只算是拉仇恨,但并沒有直接出手傷害到野怪們,但是被她這樣聚集起來的礦工越來越多—— 追她的三個人遠在礦工之外! 原本是四個的,只是其中有一個人想學蘇舒的踩頭大法—— 然而剛剛一腳踏上去便因為沒有掌握好平衡一個趔趄栽了下去,瞬間就被憤怒的礦工們錘成了rou泥! 直播間的吃瓜群眾們:“......” ——慘! ——太慘了! ——球這個人的心理陰影面積! ——嗚嗚嗚懷朔你不做人!我以后怎么面對紅燒獅子頭! ——每次我以為上一個死在懷朔手里的人已經很慘了,結果下一個更慘。 ——她到底怎么搞出這101種死法的? 而那三人站在野怪群外,看著在礦工腦殼上反復橫跳的懷朔:“......” 好生氣??! 如果他們想要繼續追著懷朔,那他們便要先將這群野怪給清理掉! 清理掉這些怪物,懷朔早就跑了! 可是還有什么辦法呢? 他們又沒有翅膀! 然而蘇舒卻出乎他們意料的,沒打算跑—— 甚至她踩著礦工們的頭,開始朝男人的方向跳去。 她輕輕松松的站在最高處,開始了她的挑釁:“怎么,這就不敢過來了?” 她的直播間已經有人扒出來那三個男人的工會和身份職業信息—— 能夠在蘇舒手下走這么幾招的人,必然不會是什么小角色。 蘇舒等的就是吃瓜群眾們的八卦能力—— 蘇舒站在腦殼之巔:“好歹風云起的第一長木倉手,怎么被砍了二兩rou,連追上來的勇氣都沒了?” 她語氣是那種最是漫不經心的輕賤:“嘖,不行啊?!?/br> 男人手上青筋乍起。 蘇舒收了武器,對他勾了勾手指:“我就在這里等著你了?!?/br> ——敢來設計她套她的數據,才rou泥這一個,以為這就完事兒了? 第121章 是男人就忍不了“不行”二字, 何況如蘇舒所言—— 領頭的男人原本是風云起大區第一長木倉手,鐵馬冰河入夢來。 被蘇舒打的遍體鱗傷男人還不覺得有什么,畢竟匿了姓名, 打這副本一出去那就誰也不認識誰。哪成想這懷朔開了直播, 把他的底兒挖了個底朝天...... 這樣的情況下, 鐵馬冰河入夢來就算想退一步,今天直接放過蘇舒, 那也不行了。 人啊, 畢竟還是要臉的。 ——雖然他以多欺少已經沒什么臉了, 可如果以多欺少還干不過那個囂張的女人,那就等于是自己把自己的臉往地上踩。 鐵馬冰河入夢來換下了手中的匕首, 重新拿出了長木倉。 鐵馬冰河入夢來朗聲道:“我本來念你是個女的, 應對辛苦又逃得不容易, 本著憐香惜玉的念頭,不打算與你再計較......” 他的木倉尖緩緩移動, 對準了蘇舒的方向:“既然懷朔姑娘你想接著比劃, 那在下就奉陪了?!?/br> 蘇舒給他的話逗樂了:“什么叫念在我是個‘女的’?怎么的,你打個游戲還帶性別歧視的?” 直播間的吃瓜群眾們也覺得鐵馬冰河入夢來這話說得忒沒什么水平了—— ——這人什么意思???女的怎么了? ——女的不也把他打得狗血淋頭了? ——打不過就打不過,拿性別挽尊這男的還活在八千年前的大清嗎? ——嘖, 還風云起前十呢,就這種玩意兒? ——樓上你罵他就罵他,別帶風云起啊。我老風云起的也覺得這人丟人! 鐵馬冰河入夢來自知方才失言,也懶得再和蘇舒多說—— 他長木倉一抖整個人飛快沖蘇舒跑去—— 四處游移的礦工們被他吸引, 紛紛朝他聚攏而來。 然而鐵馬冰河入夢來算準距離,手下一個用力以長木倉為支撐, 從地上一躍而起! 半空中的男人長木倉一掄,借著瞬移技能越過了半個野怪群, 在要落地的時候有再次以長木倉為支撐點—— 筆直的長木倉受力而彎,再次順著這樣反彈的力道,男人再次落下的時候,不過離蘇舒兩三米的距離—— 不同的是,蘇舒找到一處高地,礦工無法往上爬,因此是穩穩的站著,而男人落腳的地方學著蘇舒方才的樣子,是礦工的腦袋,故而呆不長久便不斷的變幻位置—— 比起蘇舒方才橫跳的輕巧,鐵馬冰河入夢來顯然更吃力些。 蘇舒搖頭:“你說你何必呢?” 開開心心的活著不好嗎,非要這樣不死不休。 鐵馬冰河入夢來聽著蘇舒語氣,險些給氣死——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