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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她還在這里哭哭啼啼個屁??! 她不服氣:“我哪里違背了規則?” 大概是這句話觸發了什么游戲規則條件,鴿子精難得正色起來:“大過年的,你這動刀動槍的, 不利于我們做生意?!?/br> 鴿子精掃了一眼豎著耳朵聽的眾人:“大過年的,大家別忘了有句話老話......叫和氣生財......” 三生石上臥蛋想起方才自己的揮出的刀, 心不甘情不愿。 她干脆手也不捂了,任由血落在地上—— 三生石上臥蛋指著蘇舒:“那她也動手了!為什么她沒有出局?!” 鴿子精微笑:“是嗎?” 三生石上臥蛋斬釘截鐵的點頭:“是!” “那真是不好意思呢......”鴿子精抬起手, 吹吹自己的指甲,“我沒看見?!?/br> 三生石上臥蛋:“......” 圍觀的其他群眾:“......” 這里的NPC還帶這么偏心眼兒的??? 被眾人的目光扎成了篩子的蘇舒:“......” 她jio得這只鴿子精不懷好意,在故意坑她。 鴿子精斜眼睛:“‘官’字兩個口,怎么,你們不服氣???” 蘇舒:“......” 是哦,您管驛站的,大小也是個官。 您個當官的,好意思來黑市賺外快嗎? 在蘇舒頂著NPC的偏愛buff中,三生石上臥蛋最終化成了一道白光,消失了在了原地。 在場所有玩家在同時收到了消息—— 【系統提示】玩家三生石上臥蛋違反副本規則,出局。 “方才鴿子精說‘和氣生財’?” “所以......這個副本的規則,是不可以動手?” 玩家們的竊竊私語傳到蘇舒耳朵里,蘇舒瞇起眼睛,看著依舊笑吟吟的鴿子精,腦子轉得飛快—— 要說動手,絕對是她蘇舒先動的手。 只是...... 她動的是NPC。 而三生石上臥蛋劈過來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還手—— 甚至還利用三生石上臥蛋,差點解決了那只兔子精。 所以,她可不可以推測到,這個游戲的規則是不可以率先對玩家動手? 鴿子精靜靜地聽了一會兒大家的討論,在所有玩家進入副本的第八分鐘,她又笑吟吟的開了口:“大家看得都差不多了,請挑選自己心儀的物品吧?!?/br> 所有人一愣—— 難道真的是來買東西的? 鴿子精道:“每個黑市開的時間可不一定,要是過了時間......今年可就沒有機會再進來了呢 !” ——這就是說,這次機會沒抓住,便是出局! 蘇舒心頭猛地浮起一個念頭—— 這是一個連環副本! “大家千萬別忘了,自己來的時候,想要的是什么?!?/br> “也不要忘記,游戲規則哦~”鴿子精笑瞇瞇:“我現在開始倒數了噢......” 在鴿子精的大紅唇吐出“10”這個數字的時候,蘇舒大步朝路邊一個老人那走去—— 三生石上臥蛋的出局,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大家這就是一個副本。 一個還沒有明確規則的新年副本。 那么...... 鴿子精的每一句話便都有可能是副本的提示。 其他通過“門票”、“邀請函”進來的玩家在一開始有沒有想要的東西她不知道,但蘇舒知道...... 她想要“酒”,卻是她來到黑市的契機。 而路邊的那個老人,正是賣酒的。 這個老人她見過,是之前臨安城門口偶爾賣點兒魚蝦的老叟。 蘇舒拿起一壺酒,問老人:“老大爺,這酒怎么賣的?” 老叟再不復當初看見蘇舒就笑瞇瞇喊著“城主好”的模樣,對蘇舒愛答不理的樣子:“會不會說話?什么‘老大爺’?” “這酒可是違禁品,我得來不易,給我二十個金幣?!?/br> 蘇舒:“......” 她看著手里半個巴掌大的酒瓶兒,心頭忍不住一句“臥槽”。 這黑市的價格是真的黑啊...... 鴿子精嘴里的數字叫到“3”。 老叟冷哼哼的笑了一聲:“你一個當個城主的人,還摳摳搜搜這么點兒金幣?” “三十!” 蘇舒:“......” 這年頭的NPC這么勢利的嗎? 這樣漫天要價不怕被抓起來嗎?! 還是說,這整個游戲就沒有一個靠譜的NPC了? “2?!?/br> 鴿子精的聲音清凌凌的落在了蘇舒耳朵里。 蘇舒牙一咬,從兜里甩出了三十個金幣—— 金幣落在老叟攤子上的時候,在聽見鴿子精“1”的同時,蘇舒聽見了一句很小的“成交”。 然后天旋地轉間,蘇舒被傳進了一個小黑屋。 小黑屋里她身上只有一把傘,還有剛才那瓶酒。 至于她身上其他的東西...... 都在,但是處于封禁狀態。 蘇舒站在原地,一手握著傘,一手不住摩///\\\\\\著手心的酒瓶。 酒瓶是她選的,沒什么用她知道。 但是傘...... 總不可能是給她擋雨用的吧? 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小黑屋里,是需要用到武器的? 裝酒的白色瓷瓶在蘇舒手中逐漸溫熱起來,蘇舒在心中默數到了三十,然后往前走兩步猛地一踹—— 小黑屋的門直接被蘇舒踹開一個洞。 洞外飄來了濃烈的酒香。 溫暖的燭光從洞里xiele出來,蘇舒接著補上兩腳,在門上踹出個洞,然后鉆了出去—— 這是一個釀酒的地方。 蘇舒站的地方兩步遠的地方,就是一個發酵池。 池底半沒著糧食,已經析出了最初的原液。 蘇舒:“......” 難不成是讓她學做酒? ——吱呀呀。 發酵池那頭的木門也打開了,一個年輕人鉆了出來。 那人想來是不知道這里面還有個人,他看著站在昏暗燈光里的蘇舒,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才開口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目光落在蘇舒的傘上,不等蘇舒回答,便道:“你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