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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薄荷糖在我們之間流轉,薄荷的清涼與糖的甜味再一次彌漫了我的口腔。一吻畢,秦信望把糖抵出來給我看,他說:“嘖,糖還在這兒呢?!?/br>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老流氓幼稚鬼。我又撲了上去,糖果被他嚼碎,分給了我一半,我手也往他衣服里伸,摸著他光滑的身體。秦信望推開我,我們兩都是氣喘吁吁,然后他自顧自站起來穿鞋。他回過頭對我笑:“走,吃晚飯去?!比缓蟠蜷_了門,留下我一臉懵逼。不是應該來一炮嗎?點了火就跑很不人道主義。吃完晚飯之后我們就去泡溫泉,我原來滿心旖旎地想要在溫泉發生點兒什么,結果發現人還挺多。秦信望看我一臉失望,好笑地給我解釋:“最近天涼了,來泡溫泉的人有點兒多?!?/br>我還能說些什么呢?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整個泡溫泉的過程都是我在漂流的盤子上剝開心果,投喂秦信望,想做點兒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都得顧忌到周圍有人。秦信望挺大爺地吃的挺開心,果然是太懶了。沒關系,我不介意為了他勤快一點。溫泉里水很熱,跑得渾身軟綿綿的,要不是我還期待著夜間活動我都想賴在溫泉池里不想走了。秦信望拉我起來,手指輕輕撓在我手心的敏感處:“齊貴妃,快回宮吧?!?/br>回去之后我把秦信望按在墻上一頓親,秦信一句話擋住了我:“不能做,明天要爬山一個多小時?!?/br>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禁欲少年見到心上人竟然只是互打手槍。第十九章昨天晚上設了早上七點鐘的鬧鈴,我關閉鬧鈴的時候才發現秦信望還睡著,絲毫沒有被鬧鈴打擾到。真是個豬哦。我翻身撲在他身上,把他壓了個結實,秦信望還是沒醒,雙手無意識的推我,力氣實在沒多大,我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湊上去蹭他,下巴上短小的胡茬摩擦在臉上觸感清晰,有些粗糙,又有些癢。我慢慢把陣地轉移到他的耳朵,輕輕地吮吸他的耳垂,手也撫上他光滑有力的腰肢。秦信望這才慢慢清晰,迷迷糊糊迎合我的動作,雙手隔著輕薄的睡褲搓揉我的臀部,早上起床他的手是熱的,觸感明晰,就這樣印在我的臀部,傳遞著熱,讓我整個人都燒起來。我繼續往下親,親到他的脖頸,輕輕舔舐啃咬他的喉結。秦信望突然真正地清醒了,他嗤笑一聲:“報復呢?”然后飛快地使了個巧勁翻身把我壓下去,從臉到小腹,不斷吻下去,雙手也不斷點火。他越親越往下,隔著睡褲和內褲叼住了我勃起的器官,刺激得我微微顫抖。他用牙齒咬住了我的睡褲,手一邊揉捏我的臀部一邊把睡褲往下扯,雙管齊下,我就只剩下一條褲衩了。秦信望隔著內褲還是舔舐,清晰又曖昧的觸感,帶著點隔靴搔癢的意味。秦信望再狠狠一扒,我就光著下半身坦誠赤裸地面對他,他一口把我勃起挺立的器官吞到里,強烈的快感刺激得我下意識仰頭,腳趾蜷縮。秦信望一邊舔吻我的yinjing,一邊把我的手推開,把我的腿張開,讓我呈現一個大字,完全接納和姿勢。秦信望吮吸這guitou,然后加快吞吐,我在床上挺著跨迎合他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往深處送,口腔溫暖濕潤,guitou觸碰到喉嚨是緊縮。快感浪打浪地朝我蓋過來,呻吟和悶哼和喘息聲包裹了我,都是我自己的。秦信望突然停下來,湊到我耳邊,一邊輕輕地舔舐我的耳朵,一邊用手搓揉著我的rutou和胸肌。秦信望低沉地聲音響起:“叫爸爸?!?/br>我完全屈從在快感之下,別說爸爸,叫爺爺我也叫啊。再說平時我也經常叫爸爸啊,我毫不糾結地張口就來:“爸爸?!甭曇魩е錆M情欲的嘶啞。秦信望低笑一聲:“兒子乖?!甭曇艟驮谖叶呿懫?,穿透我厚重地喘息聲,抵達我耳邊,電一樣地竄到我心里,引起我一陣顫栗。秦信望滿意了又回去開始給我koujiao,失而復得的強烈快感又淹沒了我,我不斷挺胯迎合他的動作。我突然聽見秦信望叫:“老公?!蔽惨舾邠P,帶著笑意與戲謔,然后他又含了進去。我一愣,就這么射在秦信望嘴里。秦信望笑了一聲,起身去刷牙漱口。我失神地癱軟在床上,四肢都軟綿綿地,回憶起剛才的那一聲老公和突如其來的射精,兀自面紅耳赤,這也太丟臉了。老流氓我跟你說我是要哭的,哭出聲地那種。奇了怪了,我怎么覺得我像是一個被狐貍精榨干的人類,我轉身把自己埋進枕頭里,假裝自己是一具毫無知覺的尸體。秦信望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他洗漱完把我從枕頭里挖出來,我用手護住枕頭和他爭奪我地最后一寸陣地,聽見他邊扯邊笑吟吟地說:“別cos蘑菇了。再說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沒想到?!?/br>沒想到什么?我也沒想到。我跟你說,你這是在火上澆油。秦信望爬到床上,從枕頭底下扳過我的臉,和我接了個吻,又是薄荷味,秦信望自己帶到酒店的牙膏。他喜歡薄荷味。秦信望吻得溫柔,我的臉好像更紅了。親完了秦信望抱住我,摟住我的腰,突然一用力,把我整個人連帶著枕頭從床上抱起來。我依然雙手捂著枕頭在頭上,和剛才比只是坐了起來。秦信望繼續湊過來親我,手輕輕捏著我的耳垂。親完了他握住我的手腕,舉起我的手在天上揮舞著。他一邊搖我的手一邊笑著說:“親親抱抱舉高高,這下好了吧?快起床了?!?/br>我悶悶的嗯一聲,就被他摁在了懷里,胸膛是暖和的,睡衣是柔軟的,擱在我背后的手是穩當而踏實的。怎么和哄小孩子一樣?但是我還是奇異地被治愈了,一聲不吭地穿鞋,慢吞吞地站起來去洗漱。啊牙膏是薄荷味的,和那個吻一樣,我在心里后知后覺地想。我們帶著東西下去吃早飯,然后退房,秦信望開著車,他說:“下午下山了我們就直接回去?!?/br>我向外望去,八點半,太陽已經出來了,今天應該是個艷陽高照地好天氣。二十分鐘左右我們就到了游客中心,車停好后我們就往山上爬,秦信望觀上車門后,扣了一定棒球帽在我頭上,又順手剝了顆糖塞進我嘴里。是橙子味的,酸甜味的。我看著他的棒球帽,心想老流氓果然嬌氣,這點兒太陽也不能曬。我轉念一想,怪不得人家皮膚白啊。后來證明果然是我錯了,秋老虎惹得嚇人,太陽越來越大,周圍越來越熱,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