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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錢也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部分過幾年就能還上。他吧也到了被家里人催婚的年紀了,何況一直有個事我非常在意。嗯,就是標題說的,這么多年來我們從來沒有上過床。我的意思是發生任何性行為,他如果來我這的話,我們是睡在一張床上的,但我覺得他從來沒有對我表現出任何性趣,那這樣就應該不是同性戀吧?那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我一直沒想通。№102234:從大學到工作都沒上過床?厲害了我的樓主,那牽手接吻有嗎?紀桐:接吻偶爾有,很少。牽手從來沒有,因為他的家庭情況比較復雜,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在外面的時候我們會很小心。№10樓主的菊花是我的:天了嚕真的假的,金主給房給錢還年輕這位jiejie你還想要怎樣,姐妹們只能對禿頭老男人張開雙腿換一點生活費的痛你懂嗎!不喜歡請把聯系方式給老娘!№11烏干達婦科醫院回復樓主的菊花是我的:吸吸,菊花姐沒看到樓主說嗎,金主陽痿好嗎,菊花姐受得了獨守空房菊花長蜘蛛網?№12樓主的菊花是我的回復烏干達婦科醫院:惹,老娘賺金主的錢再去玩小狼狗不行嗎?再說誰知道金主是不是長得像王寶強。不知道為什么,紀桐覺得有點不高興,他回復“樓主菊花是我的”:他很帥的,身材也很好。№14污鴉♂天后:所以樓主根本就是來炫耀的吧?高富帥還要包養你?呵呵,散了散了。紀桐嘆了一口氣,他也能想到在網上求助基本上是沒什么結果的。但是這樣的事情沒有辦法和現實生活中的朋友同事傾訴。他抱著一絲希望寫下去:我知道很像假的,我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我真的很感謝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做他一輩子的好兄弟,但我受不了現在的這種關系了。發出去以后紀桐覺得心里輕松了一點,他合上電腦,看著在窗外夜幕的映襯下,那個高挑挺拔的身影,他屬于一個他不了解也接觸不到的世界,他們本來應該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兩種人,比如這個高端社區,均價六萬一平,以紀桐現在的工資,不吃不喝一年也就能買兩平。而方錦程比他還小三歲,一畢業就可以壘起五百萬來裝他這樣一個毫無實用價值的人。方錦程的保時捷停在樓下,紀桐天天坐地鐵上班,方錦程每上一次財經雜志,紀桐辦公室里只看言情文的小姑娘人手一本。紀桐就像一條跳上岸的魚,只能笨拙地張開嘴喘氣。他想起他們的初遇,完全是一場意外。那時候紀桐才十六歲,和母親剛從老家村里來到z市剛滿一年,母親在老鄉開的一家家政公司做保姆,紀桐在附近的高中上學,但是沒有學籍,高考還是要回老家去考,即便是這樣也是家政公司的老板幫忙找人塞進去的。夏日傍晚,夕陽西沉,暑氣還沒有散去,紀桐幫他媽整理完了雇主家的柴間,搞得渾身是汗,草草在水龍頭底下沖了沖,把T恤脫下來往肩膀上一甩就向社區的籃球場跑去,他和幾個同學約好了今天必須早點去占場子。這一大片住宅區原本是一家大型國有工廠的家屬區,建于九十年代初,后來經歷了國企改制下崗等一系列風風雨雨,看起來已經老舊不堪,但一些公用設施都非常齊全,有羽毛球場,籃球場,還有一個小小的公園。他路過小公園時,發現兩個染著黃頭發的小混混圍著一個小孩,昏暗的路燈下,那孩子矮矮的個頭仿佛低到了黑影里,抱著書包,蜷縮在角落里一言不發。“cao,裝死呢?讓你孝敬哥哥們幾包煙你聾了?”紀桐認識那兩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混子,倒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只會偷雞摸狗打劫個小學生什么的,他走上前去,大聲說:“你怎么跑這來了!”一把握住那細細的胳膊,將那孩子拉到了自己身邊:“家里找你半天了!怎么說你兩句就要離家出走!懂事不懂事!”那兩混混打量了一下紀桐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個頭,以及瘦削但精干的上半身,蜜色的肌膚還滾動著汗珠,一看便是常干體力活的青年,不得不悻悻走了,嘴里小聲罵道:“媽的,哪里來的鄉下人?!?/br>兩人一走,那孩子立刻甩開了紀桐的手,站在一邊很警惕地看著他,那孩子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皮膚很白,低著頭的時候幾乎讓人以為是個小姑娘,衣服和鞋都干干凈凈的,一看就家里條件很不錯。而紀桐剛到Z城一年,說話還帶著老家口音,又是這樣一幅邋遢的打扮,可能被當成是農民工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囑咐了一句:“你快點回家去吧,待會再遇到他們就不好了?!闭f完便自顧自走了。一到球場,幾個同學已經在那兒了,紀桐立刻投入戰斗,把什么都拋之腦后。打了半個多小時,一個同學問:“那是你弟弟?”紀桐轉頭看去,剛才那小孩居然站在那兒,扒著球場邊上的鐵絲網,一動不動地往里看著。紀桐說:“不是。繼續繼續!”一行人玩到八點多才散,紀桐一口氣灌下半瓶礦泉水,把剩下的澆在頭上,一群半大小子嘻嘻哈哈道了別,紀桐向自家租住的小屋走去。走到一半,他猛地回過頭,七八米遠的地方,那孩子居然還在跟著他,一見他回頭,居然手足無措地藏到了路燈后面。紀桐邁開兩條長腿,幾步就到了那孩子面前,他略略彎腰,問他:“你家在哪兒?怎么不回家?”那孩子不說話,只是緊緊抱著書包,紀桐心里有些犯愁,別是個傻子吧。紀桐想,這事自己是處理不了了,還是交給警察叔叔吧,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來吧,和我走?!蹦呛⒆庸怨愿?,走了沒幾步,突然肚子里響起一陣雷鳴般的聲音。那孩子雪白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小腦袋深深地低下去,快埋到土里了,紀桐假裝不知道:“剛打了球,肚子餓了,我要去吃點夜宵?!?/br>他帶著那小孩坐到一家燒烤攤上,攤主夫婦也是外地來的,就住在他們隔壁,一看到就說:“喲,這誰家孩子,真是眉清目秀的?!?/br>“不知道,路上撿的。姨,我要四個烤翅六個羊rou串一個烤茄子兩個烤玉米兩個烤饅頭多放孜然和辣椒?!?/br>老板娘利落地答應一聲,攤子上飄起炭火的味道,油落在烤碳上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紀桐嘗試和那小孩搭話:“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那小孩一直低著頭,像個小姑娘似的,紀桐幾乎以為他不會回答了,卻聽見他小聲說:“我叫方錦程,今年十三?!?/br>紀桐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盯著方錦程太久,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