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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于是就形成一個很奇特的景觀。 熱鬧非凡的酒吧大廳里,人人都十分活躍,只有他們這卡座分外安靜。 女的抱著果盤猛吃就罷了,那男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一直盯著桌面發呆,除了偶爾說幾句話之外,就連眼睛都懶得眨一下。 但其實他倆都挺享受這種狀態的。 按照周采勛的說法就是,老在同一個地方發呆沒意思,偶爾也要換個環境… 剛剛喝得有些猛了,雖然只有兩口,但也上頭了,意識倒還清楚,探著脖子看了一會兒樓下舞池的盛況,方想想就晃了下腦袋,來了興致。 跟周采勛打了聲招呼,她也到樓下加入人群里面,跟著音樂開始認認真真的跳…減肥cao。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跟著音樂,再來一次! 心中默念口號,活動活動手腳,高抬腿,動胳膊… 就這么反復做了幾次之后,你別說,還跟這酒吧的曲子莫名搭配上了。 過一會兒覺得累了,又看見簡隨心正在不遠處跳得盡興,方想想也就沒有打擾她,自己擠過人群出來,打算透透風。 這地方并不是商業區,所以人并不怎么多,路燈卻都蠻亮的,幾乎走幾步就有一個。 方想想走了幾步,就到了旁邊的居民區這邊,都是些平房老院子,朱紅色的大門生銹褪色,很有時代的印記。 夜晚的小風兒一吹,她的酒意沒了,又有點兒冷。 正打算往回走的時候,前面的巷口處大步走過幾個穿跨欄背心兒的壯漢,人人手里都拎著棍子?!?nbsp;…這是咋回事兒?方想想下意識扭身,打算往反方向走。 結果就又看見幾個大漢迎面而來?就跟幻影分身似的,讓人摸不清頭腦。 嚇了一大跳之后,方想想差點兒就以為,這些人是沖著她來的。 但尋思了一下又覺得不對,她一個小姑娘家,用得著這么興師動眾嗎? 但眼下兩邊的人都往中間走,她就跟被包圍了似的,走哪邊都不太安全… 左右看了一下,她索性就近找了個挺高的垃圾桶,自己則躲在后面平平的貼住墻角,盡量減少存在感。 然后那幫人就真的沒有理會她,氣勢洶洶的在前方一個四合院門前停下,囂張的用棍子砸門。 ‘哐哐哐’幾下之后,震得人都快聾了,那里面也沒有個動靜。 方想想抬手按了下耳朵,剛想趁著這個機會偷偷溜走。 就聽見那鐵門嘩啦一下開了,里頭出來個高大的男人,看起來是剛洗過澡,黑發潮濕的垂在額角,肩膀上搭著件T恤,露出精壯的腹肌來。 底下則是條松松垮垮的運動褲,腰身瘦長,身材比例蠻好。 方想想:“…” 她也就是好奇多看了一眼,誰知道就遇見了熟人? 這也真是湊巧了,高大帥氣的搜救隊隊長,居然住在如此質樸的一個院子里,而且貌似是被仇人尋上門,即將發生一場大戰… 這會兒俞之飏也看了過來。 男人的神情有一瞬間茫然,又盯了她一眼,似乎在確認什么,而后才慢吞吞挑了下眉:“你怎么在這兒?” “…我要說我是路過的,你信嗎?”方想想有一絲絲尷尬。 俞之飏淡淡的點了下頭,他還真是信了,抬手慢條斯理的將T恤套好,這才隨意的問道:“過來玩兒?前面有個酒吧是吧?!?/br> 從始至終,目光都落在方想想這邊,就好像面前這幾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根本不存在一般… 然后這幫大漢就不樂意了。 領頭的那個光頭又用棍子往門上砸了兩下,都氣笑了:“哎,兄弟,挺狂啊,不認識我了?我今天是來給你收尸的,你信不信?” 俞之飏這才掃了他一眼,單手插兜淡定道:“改天再來吧,今天不方便?!?/br> “你說啥?改天?!”光頭大漢都懷疑自己的耳朵。 “哦,改天?!庇嶂r就點點頭。 又偏頭往方想想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男人的語氣非常友好:“小姑娘膽子小,你們一個個被打到頭破血流,樣子太丑,怕把她嚇到了?!?/br> 8、戀愛 方想想之前就聽簡隨心講過,說是打架也需要技巧,最好能在開場的時候就用氣勢把對方壓倒,這叫做‘智斗’。 效果好的話,能讓對方的情緒發生波動,陣腳大亂,打斗時就失了頭腦。 當初聽得時候,她也沒怎么在意,但現在這么一看,估計俞之飏已經把這技術運用的爐火純青了… 雖然人家的用意未必是如此,興許只是過過嘴癮罷了。 但那效果真的是賊棒啊。 光頭大漢腦子也不大好使的樣子,愣是瞪著眼睛反應了一陣子,臉蛋子上面的rou這才暴躁抖動起來:“姓俞的,你好大的口氣,看老子…” 幸虧他是沒啥別毛病,不然現在估計都被氣到躺在地上翻白眼抽搐了。 “沒你口氣大?!庇嶂r沒等他說完,就承讓的往后退了兩步。 抬手撩了下額前的濕發,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耐煩,靠在門邊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八個小時前,城南有一處居民樓發生了煤氣爆炸,因為是舊樓的原因,部分樓體發生坍塌,有一家四口被壓在了廢墟下面。 為了協助消防和警方,遠飛救援隊派出了最精銳的三十人團隊,由隊長俞之飏帶隊出發。 經過了整整一下午的緊張救援,最終被困的人員全部解救,而且沒有生命危險,只有一個老人體力衰竭,現在在icu觀察。 但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俞之飏帶去的隊員也有一人受傷,蠻嚴重的,肋骨骨折。 他一直在醫院陪護到現在,剛剛到家說洗個澡吧,誰知門外吵吵嚷嚷,一直也沒個安靜。 領頭過來砸門的這光頭大漢,俞之飏也是認識的。 這個人名叫趙寶青,是這一帶有名的無業游民,整天就靠著歪門邪道賺錢,局子都進了多少次。 認真說起來的話,俞之飏跟他還挺有淵源,小的時候就已經碰過面,那時候這個四合院是俞之飏爺爺在居住。 因為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這個趙寶青跟他爸媽也住在這里,在沒有任何房產證和租賃證明的情況下,堂而皇之的占著正房。 大人整天不務正業的打麻將,還是小孩子的趙寶青上學回來沒飯吃,還得老爺子接濟,好魚好rou的招待著。 即便是這樣的寬厚對待,也沒能換來這家子的感恩,成日里鬧事兒找茬兒,把老爺子氣得搬了出去,他們就把這大院兒獨占了。 這院子就這么一直放著,成年后的趙寶青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