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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柔軟的獸皮去河邊弄濕了,走到卡斯身邊,拉起他的大手抱在懷里細細的擦拭起來,卡斯一只手烤rou,另一只手溫順的躺在鄭曉懷里。回家的獸人們路過石屋,看到了這一幕都不住的拿眼瞄著,總覺得祭司大人和族長大人很親密呢。鄭曉認真的低頭擦拭,卡斯卻轉頭,一雙金黃豎瞳直直的看向瞄過來的獸人,獸人們一副被抓包的模樣,連忙低頭,快步走遠了。卡斯滿意了,他家加加兒太好,總有獸人覬覦著,他以后都要注意才行。部落中傳來了烤rou的香氣,一片平靜安然,吃過了飯,卡斯取了自己的弓箭,站在家門口,對著遠處的大樹一箭又一箭的射起來。他的臂力很強,有的箭枝甚至穿透了樹干。鄭曉上午出了一次部落,也不是沒有收獲的,采回了一棵須葉草,他將已經碾好的藥泥分成兩份,再將一根須葉草加進去,這回只能做出一半,另一半下次再做。“邦邦邦――”急促的梆子聲傳來,卡斯和鄭曉一驚,對視一眼,響聲是從部落門口傳來的。出事了!“呆在這里,不要出去!”卡斯對鄭曉道,一手拿弓,另一只手抄了身旁沒用過的木箭,向部落門口跑去,一路上有很多急匆匆奔跑的獸人,見到卡斯,都跟在他身邊跑了起來。很快,眾人遙遙看見部落大門,一瞬間,全部驚嚇的呆住了,是卡塔獸!兩頭卡塔獸!部落門口守門的獸人被卡塔獸迅疾的尾巴抽上了天空,手中的梆子摔在地面上,那是一大一小兩只卡塔獸,前面的卡塔獸足有后面的兩個大,后面的卡塔獸也足有小山大小,奇怪的是一雙眼睛緊閉著,仿佛受過傷。卡斯一眼就認出來了,它就是曾經襲擊過鄭曉的卡塔獸,沒想到竟被它找過來了。獸人們對卡塔獸的恐懼深埋在心底,他們還記得幾年前那場惡戰,要不是薩爾帕族長拼了性命將卡塔獸引到部落外,也許他們都會葬身獸口,可是,可是那時候只有一只卡塔獸,現在有兩只??!在眾人無不心驚膽戰之時,卡斯拿起弓,搭上木箭,弓弦一下拉滿,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的卡塔獸。也許是感到了威脅,大個卡塔獸向他看了過開,足腿發力,瞬間向卡斯沖了過來。卡斯周圍的獸人無不驚慌避開,唯有卡斯紋絲未動,只松開了手中的弓弦。“嗖――”木箭快的看不清,劃過空氣狠狠的射入卡塔獸的眼睛中。一簇血花噴出,卡塔獸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滑動了十幾米,最后停在卡斯的腳下。周圍的獸人已經驚呆了,恐怖的卡塔獸,竟然,竟然被族長,一箭射死了!那只小個子卡塔獸仿佛感覺到什么,叫了一聲,“吼――”半響,沒有回應,小個卡塔獸掉頭就跑,興奮的獸人們這才回過神來,他們出來的匆忙,沒有帶弓箭,習慣性的拿了石斧,石矛,這下也不管了,全都一股腦的向卡塔獸扔過去,卡斯往旁邊走了幾步,卡塔獸的尸體阻擋了他的視線,遠處,小個卡塔獸已經快要消失在森林中,卡斯彎弓搭箭,瞬間射出,整個動作在一秒內完成,搭在弓箭上的手放下的一刻,遠處的卡塔獸摔倒在地。天真的卡塔獸,欺負過鄭曉,還想活著回去么。卡斯背起弓箭,心里哧道。對一旁兀自驚呆的獸人道,“小個卡塔獸的皮和牙齒給我送來,剩下的隨意處置?!痹捖?,抬腳回家了。走出很遠,身后響起瘋狂的歡呼聲:“卡斯!卡斯!”卡斯嘴角凝出一抹笑意,好吧,他也覺得剛才有點小帥,要是鄭曉看到就更好了。看到卡斯毫發無傷的回來,心提了半天的鄭曉總算安心了。“出什么事了?”他問道。“兩只野獸襲擊部落,已經解決了?!笨ㄋ馆p描淡寫道。看卡斯身上連點血跡都沒有,天真的鄭曉相信了。直到有獸人來請鄭曉醫治受傷的守門獸人,鄭曉才知道,兩只野獸就是卡塔獸!差點沒嚇死,鄭曉還記得當初卡斯與卡塔獸戰斗的驚險,仔細的查看了卡斯身上的每一塊地方,鄭曉焦急道:“你真的沒事?兩只卡塔獸啊,你們怎么可能沒事!”卡斯拉住了鄭曉亂摸的手,笑道:“加加兒,忘記我會用弓箭了?”鄭曉一愣,這才恍然大悟,轉而慶幸教會卡斯使用弓箭,兩次遇到卡塔獸都依賴弓箭救了他們。卡斯族長射了兩箭,就殺了兩只被稱作惡魔的卡塔獸,整個部落沸騰了,雄獸人深深為當時沒有勇敢沖上去與卡塔獸戰斗而遺憾,見識到弓箭的威力,部落掀起一股學習弓箭的風潮。就連雌性也會做出一把較輕的弓,每日練習。部落的獸人們親眼目睹了卡斯的英勇后,對他的崇拜達到了頂峰,每次在路上碰見卡斯,獸人們的眼睛都在放光。有了弓箭的暴風部落,無疑是強大的,在某次集市上,暴風部落擊殺了卡塔獸的消息傳了出去,許多弱小的部落都請求并入暴風部落,當然,他們帶來了制鹽的技術,編織的技術等,卡斯和鄭曉與大家商議了,決定同意讓小部落居住在暴風部落周圍,給予他們庇護的同時,他們也要免費給部落提供一定量的鹽巴和織物,這些小部落因為掌握著技術而又不強大,經常被周圍較大的部落搶劫,暴風部落要求的只是他們產出的一小部分而已,小部落的族長們立刻答應了。這樣一來的好處是,暴風部落的小伙子們不愁找媳婦了,小部落的雌性們更加喜歡暴風部落勇猛的漢子們。鄭曉每天需要花一些時間給病患看病,剩下的時間還是很多的。然后,他就發現自己越來越懶了,干完活后,他的眼皮就張不開了,特別困的時候甚至能睡一天。這一天,鄭曉被狩獵歸來的卡斯叫醒了,卡斯手里捧著用樹葉包著的幾枚青果。鄭曉迷蒙的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靠在卡斯的胸膛上,“卡斯,我好困,再讓我睡會兒吧?!?/br>卡斯另一只手仔細的感覺著鄭曉額頭的溫度,他有些著急,鄭曉從來沒有這樣嗜睡過,他害怕,鄭曉的身體出現什么問題,也許,也許會像當初的父親一樣,身上是冰冷的,額頭也是冰冷的。卡斯心里難受,他緊緊抱著鄭曉,嗓音有些嘶啞,“加加兒,你怎么了?不要睡覺了,我在這里,你都不想看看我嗎?”從來沒有聽過卡斯如此令人心疼的聲音,鄭曉的心一下就軟了,他連忙抱住卡斯的頭,大手呼嚕他的后背,安慰道:“沒事啊,卡斯,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好,只是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