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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邊出現的黑衣人卻毫無半點欣賞他可愛的睡顏的想法,眉頭皺的死緊,看向鄭曉的眼神充斥著強烈的不滿。原本以為失去記憶的鄭曉能夠完美的完成任務,可是上一個世界,這家伙脾氣大的差點沒瘋,還要毀滅世界呢,嘖,你咋不上天呢?任性又別扭,還不幸的攤上了一個愛較真的目標人物,差點任務都攪黃了,黑衣人眼珠子轉了轉,這樣下去不行,要是下個世界他又變成那副驕橫跋扈的模樣,把任務搞砸了可就不妙了。黑衣人下定決心,一揮手,黑色袖口掃過鄭曉的臉,鄭曉下一刻睜開了眼睛,迷糊著揉揉眼,鄭曉站起身來,看到黑衣人然后,他就發現自己飄浮在高空之中。鄭曉不愧是經歷過末世的人,短暫的驚訝過后,他平穩了情緒,對黑衣人沉聲問道:“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黑衣人沒有接他的話,半響,突然冒出驢唇不對馬嘴的一句:“鄭曉,想要回記憶嗎?”記憶?鄭曉回想了一下從小到大的記憶,然后,警惕的看著黑衣人:“不懂你在說什么?我根本沒有失憶,奉勸你一句,趕緊將我送回去,否則我老婆饒不了你?!?/br>黑衣人的臉,扭曲了,沒有耐心陪他扯皮,黑衣人大手一揚,一枚七彩寶石向鄭曉飛來。鄭曉大驚,連忙后退,只是看到寶石,心里卻溢出絲絲熟悉來!最終,寶石正正好砸到他腦門上,一陣七彩光芒閃過,寶石消失,鄭曉怔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他想起來了,他是鄭曉,為了一百萬,經歷十個世界,每一個世界都會遇到一個拿他當寶的男人,還會給他們生一個孩子。掰開手指數了數,已經七個世界了!交易已經過半,往事清晰的在腦海劃過,鄭曉心里莫名的惆悵,見到熟悉的黑衣人,鄭曉哪還有剛才的戒備,對他而言,大家都是認識七輩子的老熟人了。他露出一抹笑來,對黑衣人打招呼道:“好久不見,上回多謝你為我保存記憶,否則我可能真的崩潰了?!?/br>黑衣人擺擺手,指指天空之下,道:“做任務去吧?!?/br>鄭曉點點頭,轉身的剎那,他低聲問了句:“我與他的緣分真的只有三個世界了嗎?”黑衣人紋絲未動,良久,低沉的聲音傳來:“嗯?!?/br>鄭曉心里一動,握緊了拳頭,果然是這樣。深吸一口氣,鄭曉緩緩呼出胸口的郁氣,既然如此,那就珍惜以后的每一刻,老攻,我來了。鄭曉一躍而下,狂風將他的卷發向后吹去,鄭曉張開手臂,胸口情緒激蕩,這一刻,他有一咪咪的感動,為自己那強烈而又注定消失的愛情。奧蘭大陸,被一望無際的森林占領者,沒有人知道森林是何時存在的,它的邊際在哪里,每當太陽升起,金色的陽光披披灑灑的蔓延開來,綠色的樹海閃爍著金色的波濤,鳥兒揚起頸項,唱出幽遠的歌聲,整個森林便活過來了。無邊無際的森林養育了弱小的動物,也隱藏著危險的狩獵者,在這片漫無邊際的森林中,還有一個特殊的種族,獸人。鄭曉無力的扯了扯捆住手腕的草繩,很好,非常堅固,本來他是獸人部落里身嬌體弱的雌性,老老實實呆在部落里安全極了,可是,經過細致的考察發現,部落里的雄獸人里沒有他家老攻!這輩子他命苦,是一個孤身的雌性,沒有父母的照看,部落里奉行弱rou強食的規則,他的日子是不好過的,幸好因著雌性身份的優待,每日能分到一點的食物,雖然身體瘦弱,也算長大了,鄭曉來了后,他求攻心切,簡單收拾行李,塞了幾塊干的咯牙的烤rou和土豆,抓了把石刀就出了部落。部落守門的雄性獸人,渾身泛著褐色的光澤,肌rou結實,胡須濃密,腰間扎著獸皮裙,手中握著森白色的石斧,目光犀利,看著鄭曉走出了部落。每日都有雌性獸人出去采果子,一般都會在日落時分,寨門關閉時回來,守門的人主要職責是驅趕小型野獸襲擊部落,若是遇到大型野獸或者獸群便要吹響牛角,為部落的戰士們示警。揮舞手中木棒掃開攔路的枝葉,現在正值夏季,大中午正是最熱的時候,雖然森林的枝葉擋住了陽光,卻也是一絲風也不透,悶熱的緊,鄭曉身上的汗把獸皮衣都打濕了。說是獸皮衣,其實就是一個獸皮坎肩和一個獸皮裙,那獸皮還是洗的毛都快掉光了的兔子皮。鄭曉已經十八了,可他身材瘦弱,身高不到一米七,那些孔武有力,身高普遍在兩米左右的雄性獸人們是看不上他的。他們最喜歡的是,強壯的雌性獸人,最好能跟人形狀態下的他們打上一架還不輸的。鄭曉這只弱雞,一看就是不能打的,就算娶回家也不禁艸。鄭曉也無心改變他的生活,他只有一個念想,早點找到自家老攻,過上和諧幸福的生活。走了大半天,啃了一塊土豆,鄭曉渴了,他家窮,沒有盛水的器具,現下嘴唇都干了,撥開一叢枝葉,眼前竟然出現一條河,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那河流清澈見底,水里的魚兒甚是多,一眼看去就有好幾條,鄭曉小心的用木棍拍打草坪,沒有異狀,這才小心的走到河邊,掬了幾捧水喝,幾條肥碩的大魚呆頭呆腦的游到鄭曉面前,鄭曉未動,很快又有幾條魚湊了過來,鄭曉犯愁,這魚送到跟前了不吃可惜,可是他不會做魚,也吃不下生魚片,烤魚的話,太費功夫,包袱里的rou干還能支撐幾天,鄭曉嘆了口氣,遺憾的看了大魚一眼,伸出手又鞠了水,魚群被他驚的散了,喝飽了水,鄭曉從包袱里摸出一個土豆,打算一邊走一邊吃,剛啃了一口,后脖頸一痛,暈了過去。暈暈乎乎中,鄭曉感覺到被人扛在肩膀上,那人在跑,跑的還很快,他的屁股被一只大手捂的牢牢地,鄭曉的臉正好磕在他的獸皮裙上,一股濃烈的味道差點將他熏暈了去。那皮子不知什么材料,毛硬的扎人臉,鄭曉生生被他折騰得半死不活了。很久,鄭曉終于醒來,這是一個干燥的山洞,門口略窄,陽光只能被擋在山洞口,洞內有一塊巨大的平整巖石,上面鋪了干草和獸皮,山洞角落還有三只陶罐,鄭曉微微一驚,這山洞的主人還挺富有的,部落中,家里至少有三個雄獸人的才有財力兌換陶器。山洞的主人不在,鄭曉被結結實實綁住手腳,躺在山洞的地面上,身下干草都沒有一根。鄭曉憂心忡忡,那綁匪若是自家老公,就是老天有眼,要是個陌生男人,綁了他回來這樣那樣,豈不是要給自家老攻帶綠帽?沒時間顧影自憐,鄭曉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