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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隨意套了衣服出去了。車庫里,昨天偷襲的一群人已經醒來,喊聲便是他們發出來的。“嘭――”車庫的門瞬間破碎,一個人出現在耀眼的光線中,眾人齊齊睜大眼向門口看去,是昨天的黑衣人!此時正狠狠瞪著他們。嚇!一群人哭喊著恨不得縮成一團,驚恐萬分的看著他。“閉嘴!”眾人瞬間靜音了,呼吸都放輕了。蔣建業不耐煩的嘖了聲,都是這群家伙,害得他不能與鄭曉享受溫馨的床上時光,哼!不想與敵人廢話,要弄清他們的想法很容易,蔣建業向一個人散開五指,虛虛一握。五指對準的那個人突然飛起,好像被一條看不見的線拉到蔣建業手中,那人正是生物學家金德,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之前的智珠在握的冷靜,藍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蔣建業的眼神充滿恐懼。握著金德的脖子,蔣建業微微垂目,將金德的腦電波與自己想連,大腦之間的橋梁搭建,蔣建業的精神力如一條蛟龍闖入他的意識之海,盡情搜刮著想要的訊息。現實中的金德突然雙目無神,身體僵直,眾人大氣不敢喘的看著兩人的狀況,不敢上前解救。數息過后,蔣建業睜開雙眼,一把將金德扔了出去,金德青白著臉咳嗽著喘過氣來,爬起身驚懼的看著蔣建業。剛才他只覺得有一雙冰涼的眼睛肆意窺視著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強烈的恐懼感令他窒息,難道這就是基因藥劑厲害之處?蔣建業氣極了,原來鄭曉父母的死,全部都是因為一個叫losa的研究所所為,難怪鄭曉會變得如此乖戾,不在意世間的任何事。losa,才是末世的罪魁禍首!小小的車庫憑空刮起風暴,以蔣建業為中心,四周的風力越來越強,眾人慘叫著被風吹起,蔣建業冷笑道:“既然如此喜歡掠奪別人的成果,那么就好好享受喪尸病毒為這個世界帶來的成果吧?!?/br>一揮手,風暴如一頭蛟龍裹挾眾人呼嘯著飛出車庫,往末世前人口密度最大的b市而去,此時,那里早已是喪尸的海洋。蔣建業冰冷的看著風暴消失在視野中,才回去徹底洗了手,躺在鄭曉身邊。深吸一口鄭曉身上的玫瑰香味,蔣建業激蕩的心情終于平緩下來,他心疼曉兒,剛認識的時候覺得他蠻橫不講道理,原來一切都因為失去了父母。遇到令人絕望的事,他有隊友,朋友可以傾訴,可是曉兒跟他不一樣,只有父母和科學研究的他,當世上唯一的親人不在了,心里便只剩下科學實驗,若是他沒有遇到鄭曉,那世界的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呢?遲早會被鄭曉徹底玩壞吧。無奈的嘆了口氣,蔣建業輕輕的抵在鄭曉的頭頂,閉上了眼睛。有我在,以后不再是一個人了,曉兒。一個月后,鄭曉精神抖擻的跟蔣建業過招,他已經很久未做實驗了,因為與蔣建業結婚以后,要過蜜月。生活和工作也要勞逸結合嘛。不過現在遍地是喪尸的世界也沒有哪里能去的,所以兩人決定蜜月就在別墅里度過。身為末世前武術世家的傳人,蔣建業的家傳絕學――三元拳法,早已練的爐火純青。現在結婚了,他提出鄭曉已經是老蔣家一員,也要學習三元拳法。鄭曉歡喜答應,他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與蔣建業近身接觸的機會,練拳嘛,挨挨蹭蹭的總有的,嘻嘻。蔣建業開始還是很有師傅的氣勢的,他對鄭曉認真講著家族的歷史。“蔣家始祖是西周初期,周公姬旦的第三個兒子,蔣伯齡,他的兒子里有一個名叫蔣伯談的人,天資卓絕,在外游蕩三十載發明一套天元,地元,人元結合的的三元拳法,該拳法能激發人體潛力,強身健體,我家的祖爺練了這套拳,足足活了一百一十三歲。這套拳一直流傳到現在,只要是蔣家的男兒都能學習,鄭曉,認真看好我的動作?!?/br>鄭曉聽話的點頭,聚精會神的觀察蔣建業,慢慢練習著。他的天資實在是高,練了半個月能打出完整拳法,一個月后已經能與蔣建業對招了,當然是蔣建業不用力的情況下。兩人每日一同醒來,練一陣拳,滾一陣床單的,小日子過的滋潤極了,這一天,吃過早飯,鄭曉對蔣建業道:“玩了一個月,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始做實驗了?!?/br>話落,讓小a取他的白大褂來,蔣建業一挑眉,糟了,這個世界已經很慘了,要是鄭曉再放出一個炸彈,可真就玩完了,看來需要想個辦法,讓鄭曉放棄毀滅世界,要是能解除喪尸病毒就更好了。第145章瘋狂科學家與特種兵18對于科學研究,鄭曉是無比認真的,在他19歲的生命里,除了十一歲之前學習了具體理論,就一直在實驗中度過。科學家都是好奇心濃重的生物,在配制出max-2號的那一刻,鄭曉就無比期待它所帶來的變化。今日,二號的疫苗終于完成了,第一時間給自己注射了,蔣建業根本不用擔心,他身體全是超級活性細胞,既然是超級,那就是處于細胞的最高級,超高的活性會吞噬任何感染的病毒,并將其徹底同化。從冰柜中取出二號,正要讓小a去附近的城市施放,蔣建業的聲音突然從樓下傳來,“曉兒,吃飯啦,今天有羊rou哦?!?/br>老婆最大,鄭曉放下二號,屁顛屁顛的下樓去了。飯桌上整齊的擺放著一道道佳肴,最中間的是一大盤烤羊排,蔣建業穿著圍裙,端上兩碗米飯,鄭曉心花怒放,雖然個子不高身體也偏瘦,但是他是實實在在的rou食動物,此時看到久違的羊排,鄭曉立刻放棄了餐桌禮儀,淌著哈喇子伸手就要拿羊排。蔣建業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手,搖頭道:“不行,要先洗手才行?!?/br>鄭曉撅嘴,伸出小指頭:“就一小塊?!?/br>蔣建業不與他多話,干脆一把抱起來,走到洗手臺前,親自給他洗。鄭曉臉紅了,小聲道:“我能自己洗的?!?/br>蔣建業沒說話,只霸道的在他臉上啾了一口。回到餐桌,鄭曉先抓了一只肥瘦相間,烤的冒油的羊排,豪爽的咬了一大口,吃的頭也不抬。蔣建業看的好笑,平日的鄭曉進餐的姿態不可謂不優雅,哪里有現在這樣痛快的模樣,心里卻也溢出點點驕傲,他的手藝,老婆很喜歡呢。鄭曉本來吃的香,突然,眉頭一皺,羊rou細微的膻味放大,胃里一陣抽搐。“嘔!”他急忙捂住嘴巴,跑到洗手間狠狠吐了起來。蔣建業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