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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了嘴里的水,鄭曉拿過毛巾,拭干水珠,明明個子矮,偏偏要仰著頭垂著目光,一臉高傲的,“因為,我用不了那么多老婆,只要有你一個,就夠了?!?/br>“老婆?”蔣建業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跳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回想起早上兩人在被窩里坦g相對,少年對他別然不同的態度,還有,昨天晚上這個少年囂張的話語,他全都明白了。這是什么事?!出趟任務就變成別人家老婆了?還有沒有天理了?蔣建業滿臉不爽,雙手握的嘎嘎響,狠狠瞪著鄭曉,鄭曉恍若未覺,施施然走過他的身邊,來到客廳,坐在桌子旁,小a適時端過早餐,一杯牛奶,兩片烤好的土司,還有一個煎熟的雞蛋,早餐兩份,鄭曉一份,蔣建業一份,蔣建業覺得哪里不對經,這里,也□□逸了些,若是末世前,這不常見,可是,現在可是末日三年后了,少年一個人是如何在喪尸林立的市中心活的這般滋潤,回想兩人的對話,蔣建業突然睜大眼,脫口問道,“你剛才說,喪尸不會靠近這群房子是不是?為什么?請你告訴我?!?/br>鄭曉放下刀叉,輕輕的嘆了口氣,跟老婆在一起的生活果然是需要磨合的,不過,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他忍耐一下便是。他對蔣建業招手道:“老婆,過來先吃飯,我一會兒再告訴你?!?/br>被寵溺的語氣驚起一層雞皮旮瘩,蔣建業扭曲了臉,想了想,沒有提出異議,上前坐下,拿起早餐,幾口下去,沒了大半,蔣建業咀嚼的動作卻慢慢停下,如此美味而又正常的口感,蔣建業面色復雜的看了眼兀自吃飯的鄭曉。末世之后,人們只能食用用污染的水源種出來的糧食,那些東西收成不好不說,吃起來還滿嘴苦澀。如此正常的食物,就算他是基地的特種兵上校,也很久沒吃過了,很快,盤子里就空了,鄭曉笑著看他,老婆能吃是好事,吩咐小a再拿一份早餐給蔣建業。于是,蔣建業在復雜的心情中,吃撐了。第130章瘋狂科學家與特種兵3吃過晚飯,小a收走了桌上的盤子,遞過來兩杯冒著熱氣的清茶,鄭曉交叉著長腿,雙手交叉墊在下巴,嘴角含笑看著蔣建業,看來這小子真把自己當成老婆看了,瞧這美滋滋的小眼神,跟小狗看到rou骨頭一個樣,蔣建業心里微動,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抬起手腕,對著鄭曉指指他的手表,“已經十點了,外面也開始熱死來了,就算不能把我的戰友們放進來,好歹給他們找一個遮陽的地方?!?/br>末日之后,晝夜溫差極大,白天平均氣溫四十度,夜晚卻能下降到零下二十度,特種兵們能堅持下來,長途跋涉來到鄭曉家里,多虧了他們的作戰野地車,可是為了不驚動市里的喪尸,車子停的遠,他的隊員現在還暈著,在大太陽底下曬著,別提多遭罪了。鄭曉聞言,卻沒有別的動作,只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得意的壞笑來,他懶懶的倚靠在座椅后背,道:“親愛的,你要弄明白一件事,除了你,其他人是死是活我毫不在意,不過,就算是親愛的,要求我做事也不是沒有條件的?!?/br>蔣建業覺得好笑,這小子不會看清形勢嗎?他可是身高182,一身武藝打遍部隊無敵手,要收拾他這顆小豆芽菜還不是玩兒似的,還好他不會欺負弱小,要不然一根手指就把他掘折了。蔣建業抱著筋rou緊實的雙臂,垂著視線看他,“你是房子的主人,我讓著你,說吧,條件?!?/br>鄭曉笑得更得意了,他站起身,趴在餐桌上,俯身靠近他,兩人之間只差一拳的距離時停住了。明亮的雙眼印在蔣建業的眸子里,他說,“很簡單,老婆,吻我?!?/br>蔣建業受驚一般突然后仰,椅子被帶動了好大一塊,他怒視著直起身子,笑容淺淡的鄭曉,呵斥道:“你小小年紀,怎么如此不知羞恥,你跟我都是男人,怎么能做這種事!”鄭曉的笑容在他的話語中漸漸消失,瞇起眼睛看著一臉嫌棄的蔣建業,心里的不爽滾雪球般越來越大,“很好,”他推開椅子,挺直后背,踱著步子走到蔣建業身前,陽光在他背后落下,發絲兒好像都帶著光,蔣建業微微瞇了眼睛,此時的鄭曉太過耀眼。等到鄭曉走近,蔣建業才看清他眼中的冷意,“生活習慣慢慢磨合就可以,可是觀念卻不可以輕易改變,你我人生觀念的不同,注定以后無法過上愉快的生活?!?/br>所以,你就放了我啊,臭小子,蔣建業心里喊道。鄭曉卻打了一個響指,小a的兩條機械手臂瞬間出現在他的身旁,修長的指尖直指蔣建業,鄭曉命令道:“禁錮?!?/br>長長的機械之手瞬間散開,在半空中化作數十條堅韌有力的鎖鏈,一齊向蔣建業襲去,蔣建業大驚,沒想到這小子說翻臉就翻臉,連忙用靈活的身手躲開鎖鏈,可是,沒用,鋪天蓋地都是鎖鏈,眨眼間牢牢封住了他的去路,蔣建業習慣性的摸向后腰的刀柄,手心一空,后知后覺的想起被臭小子換了衣服,一瞬間的猶豫,就被裹成了蠶繭,一動也不能動了。鄭曉這才上前兩步,抓起他的發絲,一用力,蔣建業的臉揚起,在蔣建業咬牙切齒的瞪視中,面無表情道:“無法輕易改變的觀念,只能好好調~教了,放心,以后你會感謝我的,畢竟我如此用心良苦的,將幸福捧到你的面前?!?/br>胡說八道!蔣建業氣的脖子蹭蹭冒青筋,這算什么幸福?你要,我送你一籮筐,再附贈幾條鞭子!但是,就算視線再怎么傳達他的怒火,也不會灼傷人的,鄭曉打算給他未來的老婆一點小小的教訓,任由蔣建業被掛在半空,鄭曉自顧走到二樓的實驗室,做他的研究去了。可憐的蔣建業牙齒都用上了,也沒有在繩索上留下半點咬痕,氣的他三魂出竅,差點翻白眼暈過去,折騰的沒了力氣,只好放松身體,等待鄭曉回來將他解開。屋外的太陽已經懸在高空,暈倒的特種兵們陸陸續續醒了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脫下身上夜晚穿的厚厚的防護服,里面的襯衫濕噠噠的粘在身上,別提多難受了,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們頭兒不見了!慌張的找了半天,后來一個扒在窗上往屋里看得特種兵長大了嘴巴,面容驚悚,“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眾人見他不對勁,紛紛扒在窗上向里看去,然后,都長大了嘴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