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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這個方向就是鳳凰蛋所在的方向。蘇文若在船上的時候就放出了一分神識探查過這個島,孔雀所指的方向是還未開發的原始森林,他面上無異,心里卻有些犯難,孔雀能感應到鳳凰蛋是否在周圍,但卻無法準確感知到鳳凰蛋的位置,荒山老林里找一個蛋,任務難度是s級的啊。蘇文若從箱子里拿出一摞錢在手上拍了拍,問孔雀,“孔大公子,要不要一起去?”“走吧?!笨兹富卮鸬挠袣鉄o力的,眉頭皺的很緊,他很擔心鳳凰蛋。兩個人換好衣服,先叫了客房服務,然后依照指示一分鐘后出門。他們走到小院門口的時候,一輛擺渡車堪堪停在他們的前面,兩人坐上擺渡車,閑聊了幾句就到了賭場門口。這賭場外面看起來很是大氣輝煌,哥特風格的尖塔,大量鏤空的裝飾,里面和所有的賭場一樣熱鬧非凡。蘇文若和孔雀在門口把錢換成了籌碼之后就分開了,他們各有任務。蘇文若從兜里摸出來幾個籌碼,在手上顛著,他信步走著,就走到輪盤賭局的附近。臨走之前蘇文若和馬力求證過,馬力說按照數學建模的結論,輪盤的莊家是穩贏不輸,但是閑家倒是輸贏不定,蘇文若本來也不想賭自己的運氣或者卜算能力,同時經過幾天的特訓,他發現自己沒什么賭博天分,所以玩什么無所謂,只是輪盤機位于賭博大廳一角,并且位置略高于其他地方,是個觀察全場的好地方。演戲當然要投入,蘇文若下了注,和其他人一起吶喊著,但是也在間隙中觀察著這里。沒有看見葉良辰和墨蛇,可能已經去了貴賓廳。金鑾鳥也不在,他應該去了酒吧。金希在賭骰子。孔雀在閑逛。白桃在玩賭博游戲機。再掃一圈,沒見到紅衣女子,荷官也沒有異樣。實際上,這么多客人,其中只有一半是是真正的賭客,另有一些是保鏢,還有一些是想依附其他賭客掙錢的人。蘇文若掃了這么幾眼竟然有意外收獲,他發現這里有不少通緝犯,有攜巨款失蹤的詐騙犯,還有殺人劫銀行的重犯。這倒讓蘇文若有些犯難了,作為勾陳帝君,他此行的目的只是鳳凰蛋;但是作為警察,賭場里的通緝犯以及賭船最下層的那些被綁架的人他是要管的,但是他們滿打滿算才七個人,這島上的敵人就有好幾百,敵情也不明了,以人類的方法是很難顧及到其他事情的。蘇文若環視一圈,走一步算一步吧,實在不行先把所有人鎖在海中,然后一個個處理,反正他們這邊有兩個水族。蘇文若一連賭了好多把,輸輸贏贏不定,正打算換一個地方的時候,就聽見很多人一起在喊:“大!大!大!”輪盤緩緩停下,果然停在表示“大”的地方,而賭桌上壓在“大”上面的籌碼花花綠綠的,足有好幾萬。“又贏了!”人群中起哄,“連贏二十把了?!?/br>荷官鎮定地把籌碼推倒連贏二十把的男人前面,那男人收起一部分,把剩下的那一部分又壓在賭桌上,笑著說道:“繼續?!?/br>蘇文若仔細打量了幸運男一下,這男人也沒用什么技巧,就是隨意地下注,但是每次都會贏。男人的神態看似輕松,但是面容枯槁,印堂發黑,隱隱能看見他身上刻印的禁術標識,他用了禁術改運。禁術之所以是禁術,是因為他以人類的生命為代價的,這男人怕是命不久矣。一會兒功夫,這男人又連著贏了好幾把,雖然每次贏的籌碼不多,但是架不住贏的次數多,他面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了。幸運男也知道在一個地方要見好就收,他連贏了三十把之后就把小額的籌碼換成了大額籌碼,又走到了搖骰子的賭桌上。顯然,幸運男以為自己收的早,但實際上他連贏這么多把已經引起了眾多賭客的注意,更引起了莊家的注意——蘇文若已經看見輪盤賭桌上的荷官在和上級聯絡了。很多人跟著幸運男下注,也贏了不少。蘇文若沒跟風,但是人卻跟在幸運男身后,他知道要不了多久幸運男就會遇見麻煩,蘇文若想趁亂摸魚。幸運男的麻煩還沒來,孔雀先遇見麻煩了。孔雀魂魄受損后難以化形,魂魄補全后他也不擅長化形,這次到海島上人人都化了另外的樣子,只有孔雀還是原樣。今天孔雀穿了一件暗紅色的襯衣,配了一條白色休閑褲,長頭發扎成了馬尾低低地吊在腦后,耳垂上戴了一個偽裝成耳釘的緊急定位器??兹给B遺傳了鳳凰的神獸血脈,本就是豐姿綽約,化作人形也一樣風流倜儻,窄腰翹臀,唇紅齒白。今天他在人群中晃來晃去,也吸引了某些人的注意,這島上,錢就是規則,這些人看孔雀全身上下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手上也只拿了幾個籌碼,就誤會他是想在這里找金主的人。有些矜持的人還試探一下,有大膽直接就上手摸了——就算摸錯了又怎么樣,在這里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孔雀一心牽掛著鳳凰蛋,被摸了幾下也遲鈍地沒發覺異樣,蘇文若倒是看見了,他瞟了金希一眼,金希也看見了,但是只挑了下眉。蘇文若記得金希不是醋壇子,但是距離醋壇子也不遠了,這會兒沒發作,這是想鬧一把大的??!本來安排私下去森林里探查的是墨蛇,畢竟一條黑色的小蛇出現在森林里是多么正常啊,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蘇文若只得沖金希眨了下眼睛就轉過了頭。太多的溝通容易暴露。在咸豬手摸到自己臀縫里的時候,孔雀才反應過來,他轉過身,捏住那只咸豬手,等著閑豬也不說話。咸豬手的臉一下就扭曲了,隨后就發出了慘叫聲,在他慘叫之前,蘇文若能聽見輕微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到了快活島,蘇文若一行就把聽力感官調得更加敏感了一些,普通人聽不到的聲音他們都能聽見。孔雀面無表情的松開咸豬手,轉身打算去投注。到這島上來的人大部分都是拉幫結伙的,這個咸豬手也是拉幫結伙中的一員,看見同伴倒在地上,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上來從背后揪住了孔雀的脖子。這保鏢足有兩米高,比孔雀高了一個頭還多,他全力拽住孔雀的脖子,沒想到孔雀站在哪里巍然不動。孔雀回手,也沒使什么花招,只是捏住保鏢的手臂,蘇文若又聽見幾聲骨頭碎裂的聲音。蘇文若微微搖搖頭,在心里說,什么叫人妖殊途,這就是活生生的啊。保鏢倒地之后,幾個人圍住了孔雀,但是也不敢直接上前。孔雀這一晚上心情相當糟糕,無法準確得知鳳凰蛋的位置,賭了兩把全都輸了,這會兒還被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