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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或者,黑色的鳥?”聽金鑾鳥這么說,墨蛇的眼神竟然也瞟了一眼金鑾鳥的小腹。蘇文若發現自己的小腹上也有些一道炙熱的眼神,毫無疑問這道眼神的來源是無憂。看在坐的三對都有不太理智的想法,陳敬軒及時中斷了某些人試圖制造一個蛋的行為,“不是懷孕?!?/br>幾道眼光轉換了方向,盯在陳敬軒的身上。陳敬軒剛剛站在蘇文若和孔雀的身邊,還是看的很分明的,“懷孕就要生產——”陳敬軒看了下手表,說:“帝君九分鐘三十秒之前是啟動了傳送陣?!?/br>果然帝君是知道真相的吧,除了蘇文若以外,所以人都這么想。“你們在幽冥界真的沒遇見什么人,比如說要送你些什么?”孔雀的肚子里的東西不是一個蛋,只是一個傳送陣的,那顆蛋是通過傳送陣直接送過來的,他伸手只是為了縮短這顆蛋通過傳送陣的時間,否則孔雀會很疼。現在的問題是,到底是誰把這顆蛋送過來的?蘇文若還沒來得及繼續發問,孔雀搶先發聲,“冷?!?/br>屋里空調開得正好,二十六度相當舒適,孔雀半倚著,蓋著金希的衣服,手上捧著一個蛋,雖然不至于很熱,但覺對不至于冷。“他冷?!笨兹赴咽稚系牡芭醺吡艘恍?,“他說他冷?!?/br>如果腦中的想法可以具現化,那么每個人腦袋上都會有個巨大的問號。“我艸——”蘇文若伸手在半空中一抓,一個嬰兒用保溫箱就憑空出現了,他完全沒有顧忌到一個忽然消失的保溫箱會讓工作人員如何驚慌失措。蘇文若手指一動,那顆蛋就被放入了保溫箱中,保溫箱的溫度已經被開到了最高。“竟然是顆鳳凰蛋!”蘇文若盯著孔雀,“老實交代,你在幽冥界是不是見過鳳凰的靈識?”“鳳凰靈識什么樣的?”孔雀反問。蘇文若是見過鳳凰的,但是鳳凰靈識是什么樣的,他確實不知道。“鳳凰涅槃重生,鳳凰不死,怎么還會有靈識?”墨蛇問道。“帝君都會轉世重生,鳳凰為什么不會?”蘇文若很耐心地解釋,“鳳凰的血統傳承比較特別,你們聽說過沒,鳳凰生兩子,一子孔雀,一子大鵬金翅?!?/br>“對——”蘇文若看金鑾鳥蠢蠢欲動的嘴型,馬上說,“你有大鵬金翅的血統,你哥孔雀就是那個孔雀,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們兩個中的某一個某一天會——”蘇文若做出一個爆炸的手勢,“哄——涅槃,然后變成鳳凰?!?/br>“不過我沒想到鳳凰會以這種方式出現?!碧K文若拍拍保溫箱,“一個鳳凰蛋?!?/br>“傳說中鳳凰蛋要在烈火中孵化?!蹦咴谌旃涣曌x過不少書籍,這種記錄在的野史他竟然知道。“對!”蘇文若一拍金鑾鳥的大腿,“趕緊的,準備烤箱?!?/br>“烤箱和火不一樣吧?”連陳敬軒這樣嚴謹的人都拿不定主意,說出了疑問句,可見這件事情太出人意料了。蘇文若從這一世因為偷懶而學到的相當貧瘠的文化知識中尋找烤箱和火的相同點,烤箱——將電力轉化為熱能;烈火——化學能轉化為熱能。結果一樣,途徑不一樣,似乎表現也不一樣。蘇文若還沒有理出頭緒,還是有理智的人在,吳悠說:“壁爐?!?/br>金希轉過頭對墨蛇說:“這個蛋就拜托你了?!?/br>金希轉過頭對孔雀說:“我陪你,在這里坐月子?!?/br>蘇文若和陳敬軒面面相覷,明明就只是一個傳送門,又不是真生了,還需要坐月子?難道真要去月子中心?金希似乎也意識到孔雀懷孕只是個烏龍,但是還是在腦海中搜索了許久,最后蹦出一個時髦度相當高的詞,“產后抑郁?”蘇文若只覺得眼前一花,金??雌饋硐袷且粋€很靠譜的人,但不知道這些年和孔雀在哪里云游,游著游著腦回路竟然變得這么神奇,他只能咬牙說:“坐?!?/br>作為一個土豪,金希很同意就找到了風景優美的療養院,一個電話過去就可以直接入住了。墨蛇小心翼翼地抱著保溫箱,金鑾鳥跟在他旁邊,嘰嘰喳喳說著,他對鳳凰蛋充滿了好奇。墨蛇臨出門的時候,蘇文若沒忍住還是喊了一聲,“墨蛇,一定要記住,烈火孵化需要三個月,火不能斷?!?/br>“知道?!蹦唿c頭,在關上門之前,他忽然又說,“我現在叫墨景天,金鑾叫金重樓?!?/br>蘇文若腦中的燈忽的亮了,這名字他似乎聽袍子講過好像是一個古早的游戲中主角的名字,“仙劍?”“是啊,現在我們是公務員,原來的稱呼不合適,名字是小金挑的?!?/br>“好的,墨景天先生,金重樓先生,一路平安?!碧K文若揮手道別。之后,蘇文若和吳悠也撤退了,陳敬軒還要善后,被打劫的保溫箱的帳會記在吳悠的頭上,聯系t1給醫院工作人員洗腦,他似乎已經聽見兒科那邊的工作人員因為消失的保溫箱,已經打110了。蘇文若走后,金希和孔雀也打算離開,孔雀卻忽然說:“剛剛有沒有告訴帝君,在十八層地獄,我還可以與魂魄聊天?”“沒有吧?”金希也不太肯定,“你和那些魂魄聊天,有鳳凰嗎?”“應該沒吧……”孔雀更加不肯定。這一小段插曲很快就被金希和孔雀忘在腦后了,其實就算那些魂魄中有鳳凰,孔雀也是認不出來的。當天晚上,蘇文若回到家的時候,吳悠剛剛洗完澡,他上半身裸著,腰間裹著一條浴巾,頭發還滴著水。“擦干再睡覺?!彪m然知道吳悠身體健壯得能吃掉一噸蝦,但是蘇文若這輩子當了三十年人了,有些生活小細節還是對他有影響的,他還記得,不擦干頭發睡覺很容易頭疼。吳悠一聽這話,猛然把蘇文若撲倒在床上,照著蘇文若的嘴唇就親。吳悠親得很認真,他先是用舌尖反復舔弄著蘇文若的嘴唇,然后叼住他的嘴唇輕輕的吮吸,蘇文若伸出舌頭,兩人的舌頭糾纏了許久,直到蘇文若喘著粗氣才停下來。“唉唉唉,我還沒洗澡?!睂τ趨怯迫绱诉@般熱情的邀請,蘇文若也很想馬上回應自己的愛人,但是他今天回到警局之后跑了一個現場,身上又是汗混合著腐敗的味道,連自己都覺得不好聞。“一起洗?!眳怯票ё√K文若,吻住他,空氣在兩人的唇舌之間變得越來越稀薄。等蘇文若終于找回呼吸的時候,才發現天地已經變色了,身邊都是淺藍色的海水。作為一個水族,雖然吳悠從來不需要以水為生,但是對水的天然親近感是發自內心的,以前在三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