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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整個事情了。第一,他身邊的人,從吳憂到于洋,從藍子木到石菖蒲,都是一伙的,趙云屏雖然沒有出現在這對話中,但是從她的態度和她同吳憂的關系可以知道她也是他們一伙的。第二,這幫人不是普通人。至于是什么人,還不知道。第三,想要傷害蘇文若的是天魔,這一點吳憂他們都知道,他們晚上會去干掉這個天魔,后續事情于洋會處理好,天魔的死亡會被當作一場意外,天魔涉及的一系列犯罪事件都會結案。現在遺留的問題是,天魔為什么要針對自己?而這個問題再引申一下——我是誰?這潭水太深,蘇文若也不強求一次看到底,他刪除瀏覽記錄之后就關了電腦,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這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蘇文若在別墅里又閑晃了一天,別墅里只有趙云屏和小明在,其它人不知道去哪里了,蘇文若也沒有問。第三天中午,蘇文若正吃著可口的午餐,于洋打了個電話過來,他說:“蘇隊,B00002的嫌疑犯已經找到了?!?/br>雖然昨天晚上已經知道B00002的嫌疑犯可能會被殺,蘇文若仍然發揮著他精湛的演技,表現出很激動的樣子,他問:“在哪里?”于洋說了一個地名,然后補充說道:“嫌疑犯已經死亡了,嫌疑犯的家正在勘察,要不要去趟現場?”“好?!碧K文若說道:“我馬上過去?!?/br>本來現場勘察不是蘇文若的活,而起這起案子也不是蘇文若負責的,他本沒必要去,但是蘇文若很好奇于洋做了一個怎么樣的現場來糊弄他。于洋接道:“我馬上到別墅了,我接你一起去?!?/br>蘇文若坐上了于洋的車,于洋拉響警笛,風馳電掣的駛向死亡現場。蘇文若看著于洋手機上的現場照片,問道:“什么時候發現的死者的?怎么確定是嫌疑犯的?”還沒有勘察完現場,所以關于現場就只有這一張照片流出來,照片上是一具仰臥的尸體,面目清晰可見,死者是在片場襲擊過的道具助理小王。“昨天凌晨,清潔工打掃衛生的時候在垃圾桶里發現的,發現后報的警。香香山的襲擊事件已經全市通告了,片警認出了死者,所以按故意傷害罪的嫌疑人處理的。后來查到死者的家,發現了一些和B00002案件相關的作案工具,后來還發現了C00003丟失的監控錄像,這才通知我們?!?/br>整個流程看起來沒問題,蘇文若也不再追問了,一切等到了現場再說。小王的住處是靠近影視城的一套一室一廳的高檔公寓,資料里說這公寓是小王按揭的,蘇文若心算了一下,以小王的收入來說,負擔每個月的房貸和生活費應該是有點兒吃力的,這恐怕是小王偷豪車輪胎的動機之一,但是這和那團黑色的煙霧有什么關系呢?片警接待了蘇文若一行,蘇文若撩起黃色警戒帶走進了這套公寓。不知道別人是否有感覺,蘇文若一走進這公寓就覺得有些陰冷,也隱隱約約可以在小王的床上看見一層黑色的霧氣。在香香山,蘇文若是親眼看見一團黑霧沖到小王的身體里的,之后小王就從呆滯木偶變身成了鐵血戰士,打的蘇文若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吹酱采系倪@層黑色霧氣,蘇文若猜測黑霧進入小王的身體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公寓很整潔,還很有文藝情調,證據就是公寓里有好幾個書架,每個書架上都放滿了錄音帶或者錄像帶。隨著科技的發展,早就已經有了外形更小巧、容量更大的資料存儲方式,所以錄音帶和錄像帶已經不常見了,只有文藝青年才會在自己的房間里放滿錄影帶,而現場勘察的警員說,監控錄像就混雜在這些錄像帶中間。蘇文若問道:“是誰從這些錄音帶里找到監控錄像的?”“是我?!庇幸粋€警察應道。蘇文若一聽這聲音好熟悉,他轉過身笑道:“喲,星期天大大??!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我靠,你才星期天,你才星期天!”這警察說道:“我叫周日,不叫星期天!”“周日不是星期天難道是星期一?”蘇文若一臉嘲諷的說道。看見周日,蘇文若是很開心的。周日是蘇文若在警察學校的學弟,雖然大部分警察都是同一個警校畢業的,但是他和周日是一個專業的,所以周日算蘇文若的直系學弟。周日剛剛進警校的時候,蘇文若已經大四了,是周日他們班的助理輔導員。兩人一見面,蘇文若就給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學弟們一個下馬威,周日很是服氣,之后兩人臭氣相投,各種擼串攤上沒少見兩個人的身影,整整一年相處都很愉快,除了蘇文若總是用周日的名字撩周日。其實關于周日名字的始作俑者不是蘇文若,而是周日自己的父母。周日是從祖國的最南方到帝都上學的,他知道帝都有暖氣,所以打算一條牛仔褲過冬,沒想到暖氣只有室內有,穿一條單牛仔褲在室外分分鐘被凍成一條狗。警校是全封閉式的軍事化管理,一時也難以上街采購,于是周日向他父母抱怨,父母寄來了一個大大的包裹,收信人是:星期天。第11章寄到警校的包裹都是直接送到警校門衛,然后通過門衛的小黑板上的名字投遞到每個收件人手上的。周日父母寄來的包裹好幾天無人認領,所以門衛直接按照包裹上寫的班級送到了寫作輔導員助理讀作保姆的蘇文若的宿舍。蘇文若后來見過很多奇怪的姓,但是從來都沒見過“星”這個姓,但當時蘇文若看了看寄信地址,腦子一轉就扛著包裹來到了周日的樓下,扯著嗓門喊:“星期天,星期天,你的包裹!”周日前幾天凍感冒,這幾天正宅在宿舍發燒,所以沒去領包裹,其它同學看見名字,也不知道是他的,所以也沒人幫他領回來。在蘇文若的大嗓門里,周日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他急沖沖的下樓想從蘇文若的肩膀上搶下包裹。“這個包裹是寄給星期天的,你是星期天?”蘇文若把包裹緊緊的按住。“我不是星期天!”周日繼續搶,但包裹紋絲不動。“你不叫星期天我就把他退回去了?!碧K文若非常嚴肅的說道:“不能讓真正的收件人無法收到父母寄來的溫暖包裹??!”彼時的周日在牛仔褲里只穿著了一條蘇文若借給他的大嘴猴秋褲,在寒風中凍的瑟瑟發抖,他把一口銀牙咬碎了才恨恨的小聲說:“我父母有時候就這么叫我……”“趕快回去換上吧?!碧K文若松了手,拍了拍周日的肩膀,繼續說道:“以后一定要記住了,有一種冷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