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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不是怕你太忙,被人預訂走了嗎,那我不就傻傻地餓肚子了?!?/br>“好,今晚不去吃飯了?!庇阂粫F轉頭同時對助理囑咐著。“哎哎,別,有事你就去辦,你可別這么寵我,到時候jiejie又要訓我了?!鼻嗄甑昧吮阋诉€賣乖,裝模作樣地推脫一下。“那好吧,那舟舟你安排一下……”雍一旻知道弟弟的臭毛病,也裝模作樣地說了句。“等等等一下!”青年哼哼唧唧地承認錯誤。“那就回家給你做飯?!庇阂粫F一錘定音。常年被這兩兄弟□□的特助魏舟舟早已練就一番鋼筋鐵骨,聽著倆人拌嘴就當娛樂節目了,順便還要哀悼不堪回首的曾經。聽了個開頭就知道結局,畢竟在大原則下雍一旻總是為弟弟讓步。這個萬惡的弟控。晚上收工回家,收銀小妹準備把垃圾倒了,抱著某種不知名的心思翻了翻廢紙簍。“咦???”那張名片不見了。☆、第2章我們一生有無數場錯過,還有一場剛剛好。錯過隨處可見,但想要找到那個剛剛好,真是耗費心力的事情,可遇不可求。命運。雍山山認為他對一個陌生男人一見鐘情,而那個男人可能也抱著同樣的心思,他認為這是命運。但實際上,應該是宿命。——即使他失去了記憶,當他重新再見到這個男人,仍會怦然心動。不管現實怎么扭曲,兜兜轉轉還是繞回了原點。可惜他不知道,他只以為這是場簡單的搭訕,像一杯白開水,溫馨又簡單,卻不知道這是男人鼓起勇氣的久別重逢,伏特加兌白開水,不親口品嘗就難以覺察的熱辣。雍山山前頭已經有長兄長姐為家族產業分憂解難,他作為幺子只需要撒嬌賣萌哄父母開心,學歷不過是錦上添花。他的專業是語言,主修英語,選修法語,混吃等死,毫無負擔。這種心態是被父母從小嬌慣出來的。父母總會說,哎呀,三三不需要很優秀,只要三三每天開開心心就好啦。這直接導致他沒有什么進取心??剂艘话俜值臅r候父母兄姐會說“哎呀三三真棒,居然考了滿分”,考不及格的時候他們又會說“哎呀一定是題目太難了”。無條件的溺愛讓他漸漸變得任性又隨意,對著疏遠的人通常都是溫和有禮,但深入接觸他的人自然知道他頗有些目中無人的傲慢。當然,這種傲慢在親人眼里又顯得十分可愛起來。他的無禮藏在乖巧的面具下,只有他愿意親近的少數人才能夠窺得這個小惡魔的本性。顯然,就在不久前,林秦也成為了少數人之一。盡管過程簡直莫名其妙又不忍直視。他像個情竇初開的高中生一樣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截細碎微卷的黑發,稍微頂開被子透進一點光,借著這點光仔細看著手中的名片。名片背后用碳素筆寫的號碼已經有些蹭花了,雍山山反復念了幾遍記在心上,覺得好像掌握了一個開啟神秘寶箱的鑰匙。他既雀躍又害怕,雀躍地想要主動聯系這個人,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男人看起來比自己年長些許,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男人的魅力,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表情,但對著自己的時候似乎格外包容一點。他讓自己有事就給他打電話,那么沒事可不可以打呢?他想著那人的樣子,心中的悸動竟然越來越強烈。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就要從嗓子眼撲出來了,酸酸的,脹脹的。雍山山反復摩挲著名片,手心里漸漸聚起來的汗水也粘在了卡片上,他擦了擦,又怕把號碼擦掉,趕緊掀開被子爬起來,想著把卡片收藏起來。收藏到哪里呢?雍山山四處翻找,他在找什么呢?他明明記得自己有一個鐵盒子,是一個很久以前盛巧克力那種的鐵盒子,上面是卡通花鳥畫,但在多年的磨損中顯得灰撲撲的,不太好看了。巧克力是十來歲的時候別人送的禮物,他吃完舍不得丟,就把盒子收起來,成為“記憶收納盒”,時不時往里面放一些那個人陸陸續續送來的小東西。……那個人是誰?男人還是女人?長什么樣子?他為什么給自己送禮物?他都送了些什么?盒子在哪兒?里面都有些什么?他嘴唇翕動,卻連一個問題也答不上來,腦袋被一只手扯著陣陣作痛,問題越發撲朔迷離起來。他記得自己有個收藏東西的盒子,卻不記得盒子本身是哪里來的,也不記得把盒子放在哪兒了。這跟林秦給他的感覺一樣,熟悉又陌生。他把小卡片珍之又重地放在了枕頭底下,又怕哪天收拾床鋪不小心弄掉了。思來想去,只能暫時壓在臺燈下,等找到了盒子就趕緊放進去。他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心中再次默念著那個號碼,捏著手機滑來滑去,就是不敢撥出去。林秦說他是哥哥的朋友。他蹭去了哥哥的房間。雍一旻還沒有睡覺,父親將一半的生意全部交由他處理,不論是嚴謹的工作態度或者父親殷切的期望,都讓他不能懈怠,每每總得熬到半夜才能結束。雍山山打量著哥哥有些疲累的背影,愧疚又心疼。這大概就是成長為霸道總裁必須要付出的沉重代價吧。他有些不忍心占用哥哥寶貴的時間,但胸中塊壘沉甸甸地放在心上,堵在喉嚨,讓他十分不舒坦。“怎么還不睡?”雍一旻等了半天,弟弟也只是傻站著,不得不先開了口。雍山山罕見地有些扭捏:“那個,哥哥,你認識一個叫林秦的人嗎?”他終于問了出來,黑水晶似的眼睛帶著期待,不知道想要得到一個什么樣的答案。卻見哥哥臉色微微沉了下去,不久又恢復原來溫潤的樣子:“認識,是我的一個朋友。你見過他?他去店里了?”雍山山多會察言觀色啊,看來哥哥對這個人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復雜,他斟酌著開口:“嗯,早上他來買了本書,又說是聽你說的才過來看看?!?/br>雍一旻也很了解弟弟,知道他沒說假話,但也沒全說:“他有沒有對你……嗯……”他頓了頓,調整了一下措辭,“我是說,他還對你說了什么嗎?”“什么也沒說啊……”雍山山不知如何開口,有些煩躁地咬了下右手的拇指指節,踢踏著毛絨拖鞋蹭到了雍一旻身邊,蹲下來趴在雍一旻腿上,郁悶地拉著雍一旻的手放在自己腦袋上求順毛。“我……嗯……怎么說呢,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有點喜歡他,我好像對他一見鐘情了?!?/br>“……”雍一旻摸著毛茸茸的腦袋的手一頓,在雍山山看不見的陰影里痛苦地閉了閉眼,覺得這件事真是荒唐又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