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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臭了臉色。 田幼薇道:“還生氣呢?別氣了啊,既然是男人,那就拿出男子氣概來吧。我先走啦!” 她歡樂地往前走,蹦蹦跳跳,沒有絲毫勉強和假裝。 走了片刻,聽到身后腳步聲響,她回頭,只見邵璟跟了上來,表情已經恢復正常:“阿姐,我沒生你的氣,我是在思考嚴肅的事情?!?/br> “思考嚴肅的事情???”田幼薇看著他的樣子,聽著這樣的話,忍不住笑了。 “我在想二哥下場考試的事情?!鄙郗Z很自然地把話題帶起來:“先生押了幾個題,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自家二哥考鄉試,這可是大事,田幼薇認真地聽邵璟說話,不時問上幾句,接著田父、田四叔、田秉加入話題,一家子和諧團結無比。 熱鬧中,田幼蘭悄悄摸摸從門邊溜進來,眼睛又紅又腫。 方氏少不得罵她:“死丫頭,這大半天你到哪里躲懶去了?不幫著帶兩個弟弟也就算了,不曉得多練練手捏捏泥胎,好吃懶做,你又沒家業可分,將來有得你哭的時候?!?/br> 田幼蘭低下頭一聲不吭,謝氏攔住方氏:“少說幾句,吃飯睡覺的時候咱家不興打罵孩子?!?/br> 方氏卻看出了端倪,一把將田幼蘭拖過去對著亮光叫道:“你怎么了?這眼睛都哭腫了,誰欺負你啦?” 田幼蘭看向田幼薇。 田幼薇托了腮,微笑著看回去。 “是我自己舍不得阿悠jiejie?!碧镉滋m垂下眼睛,斯文地小口吃飯,中間不忘照顧田儉和秋寶。 方氏被這句話勾起一樁心事:“阿薇啊,今天阿悠走的時候,有沒有邀請你們去她家做客呀?” 田幼薇搖頭:“沒有呢?!?/br> 方氏嘟起嘴巴:“小氣!” 田四叔瞪她:“人家欠你的???不請去做客就是小氣?” 當著小輩的面,方氏頗下不了臺,強行辯解:“我是希望吳家能提攜一下家里的孩子嘛!這也有錯?” 田父認真地道:“四弟妹,別總指望人提攜,依靠自己才是正理?!?/br> 田四叔立刻接話:“都聽清楚啦?投機取巧要不得!阿秉你一定要好好考試,阿璟你一定要好好跟著先生學,阿薇你……算了,你比四叔還做得好,四叔跟著你學?!?/br> “跟著阿姐學!”秋寶大聲喊著,跑到田幼薇懷中依偎著,把嘴張得大大的:“阿姐喂我吃飯!” 田幼薇笑著將他抱在懷里,拿了他的小木碗和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 邵璟嚴肅地道:“坐有坐相,吃有吃相,秋寶你馬上就三歲了,得守規矩?!?/br> 秋寶生氣地瞪他,示威地緊緊靠著田幼薇,把嘴巴張得更大:“啊……” 邵璟無奈地看向謝氏:“伯母,你看秋寶……” 謝氏立刻將秋寶拉過去:“你三哥說得對,好好坐著,自己吃飯!像什么樣子!” 秋寶氣得使勁瞪大眼睛瞅邵璟:“壞三哥!” 邵璟毫不在意,轉頭看著田幼薇粲然一笑。 秋天的時候,田秉應廖舉人的要求,下場參加了鄉試。 他是第一次下場,田父等人并不指望他能考上,然而田秉竟然考了第七名,順利成為一名舉子。 這消息傳出去,許多人都來恭賀,都覺著田家這是交了大運。 生的女兒竟然會做一手瓷像的好絕活,生的兒子讀書這么厲害,再收養個孩子也不得了,竟然能靠上吳七爺家。 田父也很高興,隆重地拜祭了田家列祖列宗,又率領全家去拜謝廖舉人,并趁機再次提及田秉和廖姝的親事。 廖舉人委婉謝絕:“再等等看,孩子前途遠大,說不得能考上進士,別叫他分心?!?/br> 這理由十分照顧人的面子,田父雖然失望,卻不好多說什么。 緊接著,就是無數的媒人上場,都是給田秉說親的。 田家窯場現在聲名遠揚,賺得不少錢,田秉前途遠大,品行又好,長得也好,一般的鄉村富戶都不敢來談親事了,這次提的比之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說的都是縣城以上有名的富戶,甚至有官員家眷也在打聽。 某日,田幼薇從窯場回來,看到家門口圍了一溜鄉鄰喁喁私語,不由奇道:“怎么啦?” 眾人只是笑,并不肯告訴她是怎么回事。 ☆、第138章 突如其來的親事 族姐菊芬遠遠站著,招手叫田幼薇過去咬耳朵:“你們家來了兩個穿紫褙子的媒人,聽說是從紹興府來的,要為一個大官家說媒。村里人都在講你家要發達了!” “紹興府的大官?穿紫褙子的上等媒人?”田幼薇樂了,“為我二哥說親???” 世俗,媒人也分幾等的,上等媒人戴蓋頭,穿紫色褙子,專為達官顯貴說親;中等媒人用黃布包發髻,手拿一把青布涼傘;下等媒人就沒那么多講究了。 之前家里來的都是中等媒人,上等媒人還是第一次來。只不知道,到底是為個什么人家說親? 田幼薇興沖沖地趕進去,果然看到家里坐著兩個穿著紫色褙子的媒人,謝氏和方氏都矜持地坐著,笑不露齒,端莊無比。 那媒人正舌綻蓮花,把女方吹得世上少有:“是將作少監家的女兒,長得花容月貌,賢惠有才,年方十五,正好與令郎相配!她在家是極其得寵的,嫁妝也豐厚,什么針黹女紅,樣樣精通……” 謝氏耐心地等對方說完,鄭重問道:“說句不應當的話,這么好的人家,怎會看上我們這種鄉野人家?” 媒人笑道:“鄉野人家?夫人是說您家嗎?這可真是太過謙虛啦!誰不知道您家的貢瓷天下第一! 別的不說,那一手獨門絕活小瓷像,精妙絕倫,天下無雙!就連宮中的貴人也贊不絕口呢。這短短半年,在明州港賣了多少出去!富甲天下,指日可待! 有錢不算什么,難得令郎,小小年紀,文采飛揚,初次下場,就能奪得鄉試第七,乃是今年諸舉子中最為年輕的!待到他日進士及第,前途不可限量! 您說,這樣蒸蒸日上的人家,難道不該說一門好親事嗎?真正應當!” 謝氏只道:“貴人怕是弄錯了,我們家小業小,只夠糊口而已……” 媒人只是擺手:“夫人不要謙虛,這位將作少監大人啊,正好管著貢瓷一事,對您家的事啊,清楚得很!說句俗的,若是這事兒成了,就是皆大歡喜,有將作少監護著,以后這做瓷的,唯獨你家最大!” 方氏一聽,激動了:“將作少監比監窯官大吧?” 兩個媒人都笑起來:“那是自然!監窯不過是將作監下頭的一個小差事而已!整個將作監,將作少監排第二!什么監窯官見了少監,都得服服帖帖的!” 方氏就扯著謝氏小聲道:“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