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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件事應該是莫日根做的?!?/br> 朱鸞臉色微變,莫日根果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上輩子朱云雁在邊境時被殺,應該也是他做的。 他根本就不想求和,這種人如果要是放回達延國,定然是后患無窮。 朱鸞想了想道:“夫君,不能讓莫日根回達延?!?/br> 陸謹詫異回頭看著床上風情繚繞的女子,見她滿頭青絲鋪滿枕,一張臉白凈凈,就像枝頭的梨花一般,偏偏那雙眸子,眼尾往上挑,眼中含著一汪水,里頭似帶著鉤子一般,嫵媚又清純。 他勾唇笑道:“我也正有此意?!?/br> 說她單純,她又總能直接要害,若說她有心機,有時候又過于直白。 算了,總歸是他的女人,她怎么樣都是好的。 ☆、補身子 陸謹沒有早膳就出去了, 朱鸞在府上看了一日的賬本,到了天黑時候,浮碧跟她說陸家那邊來人了。 朱鸞宣人進來, 誰知卻只看到秦心玥一個人。 秦心玥請完安之后, 跪在地上。 朱鸞一愣, 又笑了笑道:“秦姑娘,你這是作甚?” 秦心玥臉色發白,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垂著頭道:“殿下,姑母只是一時糊涂,求殿下看在她為陸家這么多年任勞任怨的份上,將掌管中饋的權利還給她吧?!?/br> 朱鸞覺得奇怪,明明這是何氏做的,秦心玥來求她做什么, 她唇角淡淡勾起道:“這事情你要去求夫人才對?!?/br> 秦心玥留著眼淚道:“夫人有意將管家權交到公主手里,只要公主一句話, 夫人一定會聽的?!?/br> 且不說何氏那邊一點消息也沒傳過來, 就算是真的, 朱鸞也不可能將中饋權交給秦氏, 她懶得聽秦心玥繼續說話, 讓浮碧將人打發出去。 浮碧進來的時候, 告訴朱鸞道:“秦心玥不肯走,一直在外頭跪著呢?!?/br> 朱鸞冷笑著沒說話,她這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跪給誰看的, 又特地挑天黑的時候來,不就是想等會陸謹來了之后看到她跪在這里,會覺得自己苛待她么。 也罷,就讓她跪著吧,她就不信陸謹能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跟她冷臉。 陸謹在衙門里查了一日的案子,將驛館前前后后都檢查了一遍,去查那些蛛絲馬跡,并將驛館的所有人都帶到刑部大牢里審訊。 審訊完了之后,他發現兩個疑點,一是朝魯在死之前跟一個叫寶音的臣子爭執了一番,二是那兩個行刺朝魯的女子,功夫一般,朝魯雖然是文臣,但是力氣大,有點功夫,這兩個人正常來說是不可能的手的。 所以,這兩個女的不過是用來頂罪的,并且這個寶音有嫌疑。 陸謹當即抓了寶音,關押在刑部大牢,再審訊也沒有什么結果,陸謹只得暫時放一放,從衙門里回去。 回到公主府,陸謹便看到了秦心玥跪在正屋門前,身子單薄瘦弱,被夜風吹得瑟瑟發抖。 他走到前方一看,認出這個女子是秦心玥,他皺眉問了句:“你為何跪在此處?” 秦心玥跪了一個時辰,發現陸謹總算出現了,覺得自己所做的都是值得的,她迎風灑了兩行淚道:“大公子,我……” 故意欲言又止,目光幽幽的看了眼公主府的正房。 想說又不敢說。 陸謹是個聰明人,秦心玥的意思他心里明白。 他本就為了朝魯被殺的事情很是煩心,這個秦心玥又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添亂,陸謹道:“既然是公主讓你跪,你便跪著吧?!?/br> 說罷,頭也不回拂袖而去。 秦心玥的身子在夜風里顫了顫,望著那道修長挺拔的身軀,血色仿佛瞬間被抽干了一般,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秦心玥心里苦不堪言的,原本以為嬌弱的,可憐的能輕易勾起男人的保護欲,可她錯了,陸謹從頭到尾都不是個容易被女人迷亂心智的人。 秦心玥被丫鬟攙扶著離開這里,到了陸府的云清院,秦氏苦著臉道:“心玥啊,如今秦家敗落了,你若是不能讓陸謹對你動心,總得想點其他法子來幫秦家,兄長只有你這么個女兒,振興家族的任務都落在你頭上了?!?/br> 秦氏自己的兒子沒用,女兒長相也普通,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外甥女身上。 如今她被奪了中饋,不甘心的很,既然陸謹不幫自己的兄弟,也不幫父親,那她只有靠自己博一條出路來。 秦心玥對陸謹也死了心,只道:“侄女愿意聽姑母的安排?!?/br> 陸謹回到正房內,關于秦心玥的事情提也沒提,朱鸞替他更衣后,揉了揉他的肩,陸謹抓住她一只纖纖玉筍般的手指,將人帶入懷中,朱鸞也順勢勾住他的脖子,柔聲道:“今日案子查的如何?” 陸謹道:“有些眉目了?!?/br> 今天皇宮里并不太平,阿拉塔和莫日根都鬧到宮里去了,要向崇安帝討個公道,崇安帝為了安撫達延國的人,只得承諾三日內必然將這事情查清楚,若是三日內查不清楚,陸謹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不過這些事情,他絕不會對朱鸞說出一個字。 朱鸞見他雖然這樣說,可仍舊眉頭不展,她抬起纖纖素手替陸謹撫了撫眉心,并笑道:“我夫君聰慧過人,一定能早日查清此案?!?/br> 陸謹聽她溫聲細語的安慰,心情都是好多了。 夜里,沐浴之后,兩人躺在床榻上,朱鸞在內側,陸謹在外,她躺在床榻上,身上中衣帶子松散,露出里頭水綠色的肚兜來,她是側著身子的動作,柔軟的山巒稍一擠壓,便是深谷幽幽,看不見底。 若是平日里,陸謹見她這樣,早就安耐不住撲上來了,偏偏今日陸謹目光幽暗的掃了她一眼,硬是什么動作也沒有,便是朱鸞一雙含水的鳳眼脈脈含情的望著他,他也沒有行動,只輕聲說了句:“早些睡吧?!?/br> 燈火滅了之后,朱鸞仍然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隔了一會兒,便傳來清淺的呼吸聲,這個男人當真是睡了。 他最近是怎么了,莫非是為了那案子的事情心煩,對著男女之事沒了興致? 次日,陸謹出門甚早,朱鸞起的晚些,換衣裳時,浮碧和白芷見朱鸞身子白玉一般通透,半個被疼愛的印子也沒有。 說起來,離那一次,也有十來日了,這段時間陸謹除了同她一起沐浴之外,并沒有其他舉動,和從前那個上了床就換了一張面孔的陸謹判若兩人。 白芷也覺得奇怪:“駙馬爺這段日子莫非是太勞累了,于男女之事有心無力?” 朱鸞一驚,她明白有心無力這個詞是什么含義,莫非是陸謹身子不行了? 浮碧畢竟年輕,臉皮薄,她的臉紅了紅道:“之前駙馬爺一晚上要叫三次水,可如今一個晚上都安安靜靜的,我聽敬事房的嬤嬤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