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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飛鷹衛內部也有大量人員調動,彭隸以前就是林紹晟的屬下,所以他認得朱鸞,對自己主子的事情他心里也門兒清。 這嘉懿公主就是指揮使的逆鱗,碰不得。 彭隸無奈道:“那公主請跟屬下進來?!?/br> 刑獄是名副其實的人間煉獄,甫一進去,兩人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墻上掛著各種刑具,盡管朱鸞重生一回,看到這種場景心里也忍不住發怵。 到了牢門口,彭隸卸了門鎖,回頭對朱鸞道:“公主可得抓緊時間,不然被上頭發現了,屬下也不好交差?!?/br> 朱鸞點頭,這時候樂韶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去了。 牢內的祁武忠被打得渾身是傷,好在他是個習武之人,身子骨硬朗,還挺得住。 見妻子過來了,祁武忠翻身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透著驚疑不定:“夫人,你怎么來了?” 樂韶看到他傷成這樣,忍不住掉眼淚,她將自己進宮求朱鸞的事情告訴祁武忠。 祁武忠聽罷,嘆了口氣:“夫人,你不該來?!?/br> 樂韶雙眼發紅:“夫君,我知道你是怕牽連我,可你如今入獄,不看到你我豈能安心?!?/br> 夫妻兩說了許久,祁武忠交代了許多事情,直到彭隸過來催促,樂韶才不得不出來,祁武忠隔著牢門對朱鸞跪拜謝恩。 朱鸞未曾言語,嘆了口氣后,隨著彭隸出去了。 到了刑獄大門口,朱鸞的心松快了不少,正要離開。 濛濛細雨中,一隊人馬由遠而近,在刑獄的臺階下停下。 當頭那位穿著大紅錦雞補子服,頭戴官帽,那張俊美的臉被雨水打濕,便如冷玉一般透著輕輕寒意。 朱鸞腳步頓住了。 陸謹他為何來這里? 只見他翻身下馬,身后帶著兩個官差朝這邊走來。 朱鸞站在高階上,就像灰蒙蒙的天空底下一抹雪光,陸謹很難不注意,他將目光移到她身上。 他顯然沒料到在深宮養尊處優之人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不過他的臉色卻無變化,一雙眸子寒潭般沉靜無波。 男人往前走了兩步,隔著些距離給朱鸞請安:“公主萬安?!?/br> 他出現之后,朱鸞清澈的眸子比往常都要亮幾分,她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意:“原來是陸太傅,不必多禮?!?/br> 陸謹直起身體,他抬起眸子,眸光隨意的看過去,朱鸞的目光沒來得及挪開,意外與他投來的視線撞個正著,朱鸞被抓個現行,耳根子微微發熱。 但見她眸中潤著水光,嘴角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消失,少女膚色奶白,嘴唇像是枝頭上最柔軟的花瓣一般。 陸謹目光一停。 刑獄前看守的飛鷹衛給他行禮,彭隸上前道:“陸大人,不知來刑獄所為何事?” 陸謹收回視線,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本官要提審祁武忠?!?/br> 又是祁武忠。 彭隸當即拒絕道:“陸大人,對不住了,刑獄內關押的犯人,不能交給刑部審訊,這是規矩?!?/br> 陸謹從袖中拿出一道明黃圣旨:“本官奉皇上之命?!?/br> 皇帝一怒之下將祈武忠關入邢獄,如今怕是清醒過來了,他將祈武忠從飛鷹衛手中轉到刑部,應該還是擔心飛鷹衛會包庇自己的老上司。 彭隸一愣,還是沒動,陸謹微抬眼皮,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還要本官讀給你聽嗎?” 那雙無波的眼睛里,暗流洶涌,透著危險的光。 彭隸的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他道:“大人稍等,屬下這就去將犯人帶出來?!?/br> 陸謹淡聲道:”不必?!稗D頭對身后兩個衙役說道:“你們去將犯人帶出來?!?/br> 樂韶雖沒見過陸謹,但聽出來他姓陸,又是刑部之人,便想起京城天橋底下的那些傳聞。 傳言中,這位年紀輕輕的刑部尚書,容冠京城,但面白心狠,是個辣手無情之人,自他上任刑部后,全國各地官員不知有多少落馬,更有人被他嚇得,連官都不敢當。 比之陰詭殘酷的飛鷹衛,陸謹同樣令人望而生畏。 若是祁武忠落到他的手里,哪里還有生路! 樂韶見祁武忠要被他帶走,險些要嚇暈過去,這時,官差已經將祁武忠帶出來了,適才天牢昏暗,還不大清晰,此時到了外面,樂韶看到祁武忠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心揪著發疼。 她猝不及防的地撲過去,抱住祁武忠的身體,滿臉淚水戒備的看著陸謹:“不行,我不能讓你將我夫君帶走!” 陸謹臉上如覆寒霜,眸子如九天寒星,冷光湛湛:“祁夫人,請不要妨礙本官辦案?!?/br> 朱鸞沒想到樂韶會這么沖動,她細細的柳眉一擰,心底微微騰上一股火氣,同時又隱約覺得無奈。 世人對陸謹的誤會太深了。 陸謹見樂韶抱著祁武忠死死地不放,他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陸謹偏頭看向朱鸞,神色冷靜道:“人是公主殿下帶來的,妨礙公務,殿下認為該如何處置?” 這就怪上她了?這個人真是半分面子也不給,若是旁人,朱鸞指不定便要發怒了,可偏偏她眼前的是陸謹,她不會生他的氣,她知道陸謹向來公私分明,他對待公務向來很嚴肅。 她眸子瑩光,微微閃動:“陸大人莫要著急,容本宮說兩句,她自會放開?!?/br> 陸謹見慣了朱鸞撒嬌耍賴,刁蠻無禮的模樣,卻從未見她如此溫和知禮。 嘉懿公主仿佛換了個芯,若不是這絕色容貌再無第二,他險些要懷疑她是不是假冒的。 陸謹內心驚疑,神色依然冷淡無緒:“有勞公主?!?/br> 朱鸞轉過頭去,嬌軟的聲音透著威嚴:“樂夫人,陸大人手底下不曾有一樁冤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大人一定會秉公辦理,反之如果你攔在這里,便是妨礙公務,只會將自己搭進去,到時候你又如何替你夫君伸冤?” 樂韶仿佛是被點了xue一般,哭聲止住,她擦了擦眼淚看著祁武忠,男人低下頭來,溫聲對妻子說道:“公主說的是,我相信陸大人?!?/br> 樂韶念念不舍的看了祁武忠一眼,最終還是放開。 陸謹微微挑眉,眼角余光瞥向朱鸞,她怎么知道自己手底下沒有冤案? 作者有話要說: 陸謹:娘子真是太了解我了、 朱鸞:我可是在上輩子做了很多功課的。 女主雖然姓朱,但這個不是明朝哦,故事背景參照明朝,架空。 寶寶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在不在看文。 ☆、挑釁 公主變了。 這是陸謹得到的一個結論。 雖然容貌沒變,但是性子沉靜了許多。 若是擱在從前,她絕不可能理智的說出這番話,她可能會昂起驕傲的小下巴,趾高氣昂道:“陸蘭舟,你想要本宮幫你,求本宮???” 相比以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