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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尊敬。 對,她必須要找個說法才行。 溫朵下定了決心,并且決定分手這兩個字一定要自己說出來才算有氣勢,到時候別人再說,她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反駁是自己甩了陳然! 但是提到這兩個字時,溫朵心里還有種刺痛的感覺。 隔幾天就是周四,周四下午七點,是學生會例行周會的時間,陳然肯定在。 溫朵決定提前半個小時去,把這件事說清楚。 周四跟舍友吃完晚飯,溫朵自己來到了行政樓。會議室在三樓,這會兒除了三樓走廊的燈在亮著之外,其余樓層都是黑黢黢的。 上樓時候的聲音很大,溫朵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來到會議室門口,透過半掩的門,溫朵看清楚了里邊的情景。 除了靠窗抽煙的陳然以外,辦公室里沒有任何人。 溫朵輕呼了一口氣,又理了理自己得頭發,挺直了脊背打開了門。 聽到門口的動靜,陳然無意識回頭,本來以為是其他人到了,卻沒想到看了溫朵。 初春的溫度還有些低,她上身穿著一件開衫外套,內搭黑色的修身T恤,下邊是一件百褶裙。 把手里的煙不動聲色的掐滅,又把窗戶打開了一些。 做完這些事,陳然從窗戶邊走過來,在會議室正中間站定。 “你來做什么?!?/br> 溫朵不敢看他,只能放任自己的眼神隨便的在屋內亂看,聽到陳然的問話,她攥了手心,坦坦蕩蕩的對上他,“我來跟你分手?!?/br> ☆、番八 跟從別人口中說出兩個人分手,和自己親自說出來, 這兩種感覺很不一樣。 前者是生氣和惱怒, 后者則是心里有種被層層綿密的針細細扎過的感覺。 溫朵梗著脖子, 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時她有多么的惶恐,甚至下意識的,不想聽到陳然肯定的答案。 他的眼神,在溫朵說出那句話的時候, 就好被蒙上了層冰霜。 寒意陣陣,空氣都凝滯了片刻。 陳然看著她,低低的問了句,“你說什么?” 他的聲音很輕, 讓溫朵如履薄冰。 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眼神飄忽, 剛剛的篤定在陳然這樣的疑問中,開始變得不那么堅定了。 陳然看她這個樣子, 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氣。 他低頭漫不經心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 再抬頭,“為什么要分手?!?/br> 分手都是要理由的。 為什么分手?溫朵還真是被他問住了。 她想到年前陳然對自己的不理會和過年來家里時,他那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那個時候她知道陳然是在生氣,可是出于慫的心理,她甚至連解釋都不敢去解釋。 這會兒陳然問起理由,溫朵思考了一番, 然后找到了答案。 “不是你說的嗎?” “我什么時候說了?” “外邊都在傳啊,說你當著很多人的面說我們兩個已經分手,然后還有人跟你表白?!彼f著說著又理直氣壯起來。 像是在聲討陳然的行為。 “所以,你連問都沒問,就來找我分手了?” 在說話間,陳然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溫朵面前,他很高,溫朵不敢跟他對視,只能盯著他衣服上的紐扣看。 “可是你也沒跟我解釋啊,如果你沒有要跟我分手的打算,那為什么會傳出這樣話?!睖囟溥@個時候倒是冷靜下來了。 陳然覺得分手這兩個字,簡直像是魔咒一樣,溫朵低著頭,沒注意到陳然因為這兩個字,眼神里已經有某種暴躁的情緒,愈演愈烈。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分手?!睖囟浜鋈惶ь^,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情緒,立刻后退了幾步。 只是她剛剛有這個意圖,陳然眸色一暗,把人直接抵在了她身后的墻壁上,溫朵眼前一黑,陳然帶著焦躁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她的睫毛輕顫,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放在身后的手扣住墻壁。 帶著懲罰似的吻把溫朵親的暈暈乎乎,也讓她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 直到門口傳來小小的驚呼聲,陳然冷著臉把人護到自己的懷里,然后側眸看向門外的人時,那個女生急忙擺著手,一臉驚慌失措。 “我...我不是故意的?!蹦欠N驚慌失措里,還帶著黯然和失態。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親眼目睹這一畫面。 平時那樣清冷禁.欲高高在上的會長大人,動情起來,竟然這么蝕.骨.銷.魂。 “出去?!标惾荒抢浼诺穆曇衾?,多了些克制。 溫朵揪著他的衣角,埋在他懷里,根本不敢見人。 哐當一聲,門被關掉。 溫朵臉紅的似乎都能滴出血來,她的嘴唇被陳然親的微腫還泛著水光,眼角也是紅紅的,看上去可憐極了。 “你放開我?!泵髅髦皟蓚€人還在吵架,陳然這是在犯規。 把人拉開了一點,陳然微微俯身,盯著她的眼睛,看了會兒,陳然把她反過來,推著往里邊走。 會議室里,還有間小小的儲藏室,平時各種文件和雜物都放在這里,有些亂。 “你在這里等我,等開完會我帶你離開?!标惾坏?。 溫朵:“我可以出去等?!?/br> “不行?!?/br> “怎么,你還怕我跑了不成嗎?” “我怕?!标惾坏难劬υ诎牖璋档墓饩€里,很亮,那表情也極為認真。 溫朵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坐在陳然給自己搬來的凳子上。 陳然關門出去,只給她留了一點縫隙。 等人走了那種壓迫感消失,溫朵所有的感官才慢慢恢復。 不得不說,剛剛陳然二話不說就親她的行為,還真的把溫朵親懵了。 她拍了拍臉,想清醒一點,結果卻摸到了自己guntang的臉頰。 她嚶嚀了一聲,吧唧一下捂上自己的臉,沒臉見人了! 等把溫朵安置好,陳然出來后,就直接走到了會議室門口打開門。 剛剛那女生還站在那里,手里抱著一疊資料,看到陳然出來,急忙抬頭看他。 陳然臉上已經找不到任何剛剛動.情的模樣,他就站在門口,背對著光。 “剛剛你看到了什么?”他的聲音很平靜,還帶著打量。 “我...我什么都沒看到?!蹦桥樢患t,其實她在慌亂間并沒有看到陳然吻的是誰,后來陳然又把人護的嚴嚴實實,她更是看不到。 “恩,這樣最好?!标惾粵]有多說話,站直了身體讓開位置,“你最好時刻記得你剛剛說的話?!?/br> 這就是威脅了,不是明著威脅,卻更讓人心驚。 臨近七點,會議室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那聲音很大,躲在儲藏室的溫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