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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原本就不冷不熱,結果今天居然一反常態,還答應跟她一起吃飯?嘖嘖嘖,現在的小學妹套路真是深,欲揚先抑玩得很溜啊?!?/br> 宋頌若有所思:“所以,顏睿下午翹課了,就是跟孟彩彩在一起嗎?” 孟彩彩簡直就是她的恩人! “應該吧?”楊曦茜也想不通,“我是真的很好奇啊,孟彩彩到底送的是什么泡仔利器,效果這么明顯? “一塊刻章用的破石頭而已?!?/br> 身側忽地傳來一聲不屑的嗤笑。 宋頌和楊曦茜一回頭,居然看見幾個平時和樓亦姍混在一起的女生,開口那個叫趙月,是高二十班的。 趙月:“那東西原本是姍姍的,孟彩彩花了高價從她手里買走了,我們早上都讓她別賣的,結果孟彩彩拿到東西后,轉頭就借花獻佛了,橫豎只是投其所好,兩個人在沒在一起還不一定,就你們這幫人一天到晚瞎傳?!?/br> 在女人的是非觀里——八卦面前,沒有敵友。 楊曦茜很好奇:“那到底賣了多少錢啊?!?/br> 趙月報了個數。 宋頌還在默默換算這到底值幾片金葉子,楊曦茜已經倒抽了一口冷氣:“臥槽,這都趕得上你打算給你媽買的那副耳環了,追大佬真是個氪金游戲,追不起追不起?!?/br> 忽然聽楊曦茜提起那對耳環,宋頌猛地就想到她今天約了宋隱——昨晚她拜托宋隱從宋家拿點mama留在家里的東西,畢竟聶梨演出在即,之前有些陪嫁的首飾都因為匆忙的離婚沒來得及處理。 mama聶梨既然不太想再見宋林楠,所以這件事情由她出面最合理。 結果她擔心顏睿找她麻煩擔心了一下午,放學了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一件事給忘了。 忙扯了楊曦茜就往附近的停車場走。 果然就看到了宋家那輛SUV。 司機陳遠平遠遠看見她,就沖她按喇叭,急切的樣子顯然是等了好一會兒。 宋頌連聲道歉。 陳遠平從副駕駛座遞過一個首飾定制盒:“這是小宋總讓我從夫人梳妝臺里拿出來的東西?!?/br> 厚實的紙盒沉甸甸的,里面各式大小的首飾都被妥帖地收在絨布面的首飾盒里,宋頌隨便打開幾盒檢查了一下,東西一樣沒少,唯獨角落里的隔層袋,有點空? 宋頌努力回憶了一下:“我記得以前這里是不是放著一塊玉的?” 嚴格來說,并不是玉,而是玉石的邊角毛料,細細長長一條,不過半截拇指大小,除了拿來做小首飾掛件外,也沒其他的用途,所以就價值來說,遠不及一些金飾來得昂貴。 只是這塊荔枝凍的毛料,是宋頌外婆年輕時的陪嫁,傳了好幾代的老古董,自然還帶了點不一樣的意義。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少,但她剛穿過來的時候,那個在病床前對她噓寒問暖的老人,實在暖心。 知道她不喜歡吃甜食,跑了好遠的路去買各種炸丸子,額外加的佐料,沒有一樣弄錯的。 像喜歡聶梨一樣,她很喜歡外婆,喜歡那個宛如水鄉般柔靜溫暖的老人。 陳遠平一聽她這么問,頓時慌了神,怕她懷疑自己手腳不干凈,連忙解釋:“可是小宋總早上給我東西的時候,我壓根都沒打開看過?!?/br> “不是,這個我當然是相信您的,”宋頌也怕是自己記錯,順口就問道:“那從早上到現在,除了您和堂哥以外,還有誰看到過這個盒子?或者有可能接觸到它?” 也許是自己搞錯了,畢竟這塊石頭比起其他首飾來說,確實不值什么錢。 陳遠平急得要命,一拍腦袋才想起來:“我早上還送了張經理的女兒來過學校!” 宋頌的心驀地一沉。 這“張經理”,不是別人,正是宋林楠的白月光張雪蔭,宋林楠照顧初戀極其用心,還幫人家在公司里安排了體面又清閑的工作,也難怪聶梨現在連面對都不想和他見。 那至于對方的女兒…… 陳遠平見宋頌的臉色越來越黑,自然知道她在懷疑什么,他這會兒不管說什么,兩邊都不討好,干脆沉默著就當不知道,隔了半響,才聽見宋頌無力嘆了口氣:“那樓亦姍現在在哪里?” - SUV后座的車門被打開的時候,樓亦姍正瞧著二郎腿玩手機,抬眼一看見宋頌,臉上明顯就慌了神。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寫到**的作者君,已經不好意思要收藏了_(°:з」∠)_ 明天晚上9點,是騎射劍弈十項全能小太子的主場**,求讀者爸爸們再信我一次??! 連續三天日更了呢??!可以求個愛の么么噠的留言嗎?。?! 太子v5【捉蟲】 “東西呢?” 樓亦姍滿臉不自在:“什么,什么東西???” 宋頌也不想和她繞彎子:“那塊石頭?!?/br> 樓亦姍看了眼楊曦茜和陳遠平,又慌又氣:“小卿,當著陳叔叔的面,你為什么要冤枉人?我,我壓根就沒見過那個石頭?!?/br> 當著宋家司機的面,就叫她小名,一口一個“小卿”,真是熟稔。 她和她很熟么? 宋頌覺得好笑,便真的冷笑了出來:“你連問都不問那塊是什么石頭就說我冤枉你,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樓亦姍瞪大了眼睛,啞口無言,怎么能想到曾經那個膽怯又自閉的少女能如此伶牙俐齒,設陷設得如此猝不及防? 她惱羞成怒:“好,我就算見過又怎么樣,東西壓根不在我身上,你憑什么冤枉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對方空口無憑,肯定拿自己沒辦法。 睜著眼說瞎話,甚至顛倒黑白。 她活了兩輩子,怎么有人敢對自己這么明目張膽地無禮? 她是太子時,近身之人無不匍匐跪拜,懾于王權。 她穿到這里后,認識接觸的人也都謙和有禮。 唯獨除了樓亦姍,相比起顏睿來說,又是另一種類型的討厭。 宋頌眸色又沉又冷:“是,那塊荔枝凍當然不在你身上,因為你把它賣了,還賣給了孟彩彩,我沒說錯吧?”那塊荔枝凍細細長長一條,做首飾有余,從形狀和尺寸而言,用來刻章最合適不過。 楊曦茜在旁邊驚呼了一聲“我去”,瞬間就聯系上了趙月和她說的八卦:“你也太把自己當成宋家人了吧?看上什么就偷什么!” “我哪有偷!”樓亦姍搶著狡辯。 宋頌:“不問自取,視為偷?!?/br> 楊曦茜也跟著義憤填膺:“就是,你媽不會連這個都沒教過你吧?” 這句話等于當眾甩了她一個耳光,說她沒教養。 樓亦姍氣得要命,從包里翻出一疊錢,狠狠拍在了座椅上:“東西我已經賣掉了,錢就在這里,你不是打算存錢給你媽買耳環嗎?不夠的話,大不了我再借你!” 宋頌的mama脾氣倔,離婚之后就再也沒和宋林楠見過面,自然連贍養費也分文不取,宋頌待在聶梨身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倘若要有額外零用花銷,自然就不夠了。 她把這話說得趾高氣昂,氣勢十足,但心里還是想要息事寧人,左右那塊石頭看著也不起眼,肯定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