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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校草的小公主[古穿今] 作者:星河白鯉 【校園甜寵戀愛小撩文】 女扮男裝的假太子宋頌遇刺身亡,穿越到了現代,成了一位自閉癥抑郁少女。 琴棋書畫十項全能的小太子,立志做個好學神,年級第一沒在怕的。 可還沒來得及裝逼,她就“噗通”一聲,跪在了校霸同桌面前。 前世謀朝篡位的弒君逆黨首領:作業,錢包二選一。 宋頌:……別過來,我超怕的。 - 校霸版簡介: 顏睿去打架,纖瘦柔弱的少女堵在樓梯口。 眾人:睿哥你同桌管這么寬,打架都要攔著你? 宋頌戰戰兢兢遞上作業本,鼓起勇氣:單…詞已經給你抄好了,加,加油! 眾人:??? 卻沒想到,大佬將課本往書包里一塞,拉著少女的手就往回走。 眾人:艸睿哥你方向錯了! 顏睿:英語老師讓她跟同桌一起做對話造句,沒我她寫不了。 眾人:…… - ============================ 親一下 “小卿,快醒醒,再不起床,你就要遲到了?!?/br> 宋頌猛地睜開眼,只見一臉溫容的聶梨正坐在她床沿,柔軟的手扶在她肩上,輕輕地搖。 “快起來,開學第一天,怎么能遲到呢?” 宋頌茫然地掃了一圈所處的環境——粉紅色的兔子窗簾,潔白無瑕的羽毛水晶燈,床頭淺咖色的毛絨熊以及書桌上那個淡藍色的布書包。 房間里目之所及的陳設,充滿少女的氣息。 沒有記憶里玄色的冰冷書格,沒有厚沉的烏木桌上數不清的奏折,更沒有戰戰兢兢隨侍在旁的宦臣嬌婢,以及腰懸長刀的宮廷侍衛。 她輕輕吁了口氣。 幸好剛才只是個夢。 聶梨將手貼在她額上,盯著她泛白的臉有些擔憂:“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呢,就是困?!?/br> 宋頌拉下聶梨的手,輕輕貼在自己臉上,像只小貓一樣蹭了蹭。 她來到這里已經一年多了,從初來乍到的驚慌不知所措,到現在,已經能熟練適應這個世界。 眼前的聶梨,是H市樂團的首席鋼琴演奏,也就是她這具身體的mama,對她關懷備至,寵她,卻不溺愛她。知書達理的母親,凡事都跟她有商有量,相比她那原本嚴厲獨斷專擅弄權的母后,簡直要好一百倍。 要不是母后舍不得手中的權力,她何至于心驚膽戰女扮男裝做太子那么久?連最后都死在“成為一個千古留名的好帝王”的道路上。 剛才她做了個噩夢,夢見那年攝政王統帥的千機營大破胡蠻十八部三天三夜屠了黃沙城,她奉母后的旨意,西巡封賞,明著獎賞,實為問責,無非是想試探攝政王的忠心——畢竟一個堪堪二十的年輕將軍,已經功高震主,朝野內外早有另議。 結果她的太子儀仗剛到軍營門口,胡蠻十八部的俘虜里忽然有人掙開繩索,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把短匕,朝她猛撲過來。 她還來不及應對,電光火石間就聽見長刀出鞘的聲音。 手起刀落,利刃“噗”地一聲砍斷頭頸,一顆頭顱凌空飛起,斷頸處的鮮血噴出數丈。 宋頌嚇得本能后退了一步,閉眼的剎那間,只覺得有幾滴guntang的液體濺到了臉上,在邊陲空曠的冷風里,帶著nongnong的腥氣。 身邊反應過來的內廷武侍鬧哄哄地亂成一團。 “護駕護駕!有刺客有刺客!”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直到濕潤的濕絹擦凈她臉上的血跡。 她自小在深宮里長大,除了要牢牢捂住女子身份的馬甲外,多的憂慮也不過是母后心血來潮的責罰和重壓,平時眼皮子底下就是一只受傷的小動物也不曾見。 而就是現在,那顆臟污的頭顱咕嚕嚕地滾至靴邊,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正眥目欲裂瞪著她。 她臉色蒼白,嚇得喘不過氣。 一身甲胄的年輕將軍臉上裹著寒霜,緩緩地將帶血的長刀插入刀鞘,喉間發出一道極輕蔑的笑聲:“太子殿下膽子這么小,日后怕是負不了江山社稷之重?!本瓦B左耳垂上那顆黃寶石耳扣,都幽幽閃著嗜血的微光。 是啊,像她這樣又慫又膽小的太子,也是古往今來第一個了,可她有什么辦法,她是個女的??! 攝政王姓顏,單名一個睿字,表字“如玉”,人和名字一樣,長得一表人才,實在應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在他未出征前,曾是京城待字閨中的少女夢里的最佳情人,可后來隨著他征戰了幾次沙場,屠了幾次城之后,“殺神顏如玉”這五個字,就成為了鄉野村婦用來止小兒夜啼的良方。 宋頌耳邊嗡嗡作響,手里捏著還道來不及宣讀的封賞,雙腿卻軟得都快站不住。 就在她即將被嚇暈的時候,聶梨將她推醒了。 聶梨關切地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我今天就跟老師請個假?咱們明天再去?!?/br> 宋頌搖了搖頭,掀開被子跳下床:“不用,我現在就去洗臉!” 還有什么能比再也不用面對那個殺氣騰騰的顏睿更讓人安心的嗎?!沒有了??! 聶梨聽著洗手間里的水聲,唇角抿出一個欣慰的笑來,距離她和宋楠離婚都快兩年了,本來就敏感內向的孩子在那一段時間里變得更加自閉,卻沒想到一年前孩子在生了場大病后,竟開朗外向了許多,初初舉止有些怪異,但慢慢適應起來,乖巧懂事的程度,簡直完美。 - 宋頌吃完早飯,去洗手間擦臉。 看著鏡子里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白皙的膚質,一雙雛鹿似的眼,瞳孔是少見的淡灰色,像浸在水里的軟玉,霧蒙蒙的,美如隱月。 居然跟前世少時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先前她做太子需要,總會把眉毛修得像男子一樣英氣,有多少次幻想過能像宮里其他女子一樣水黛娥眉,長裙束腰? 拿起梳子,將耳側的碎發豎平,柔順的烏發披肩。 再也不需要戰戰兢兢地洗澡,生怕被任何人發現自己的性別,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歡女孩子一切喜歡的東西,更不用在午夜夢回里,擔心手握重兵的煞神將軍,從邊陲一路屠至宮里,血流成河,改朝換代。 “宋頌,好了嗎?” “來啦!” 她一把拎起椅子上的書包,飛快跑下了樓。 - 開學的初晨,清風里帶著濕潤的雨后青草細泥的氛香。 H市8月末接連下了幾場雨,一中校門口的水泥空地上積著幾汪淺淺的水澤,倒映著三三兩兩背著書包的學生,正結伴往校園里走,像宋頌這樣由大人陪同過來的學生,卻是少數。 教師辦公室的門口,聶梨帶著她見了新班主任。 “以后就麻煩陳老師了?!?/br> “嗯?!?/br> 隔著厚厚的鏡片,陳培然板著臉打量著面前背著書包的少女——長是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