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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中獎。少年的聲音很委屈,但明予河仍是不耐煩甩他開:“走開!”去打仗,打著這個根本不會一點技術,只有硬拼的小崽子?!吃了閉門姜的生化獸低下頭,尾巴和耳朵都綿軟地垂著,“嗷嗷嗚嗚嗚……”沒有蛋也罷,他怕的是主人真會出現危險,說不定受傷了,好段時間都不能再抽一次獎QAQ嗷!、厚臉皮的栗發少年在賣軟和硬氣這兩種乞求方式糾結著,他最終選定后者,因為主人從沒對他心軟過。他狠狠拽起主人的胳膊,皺眉說道:“主、主主人你就帶我去!我、我不但不會惹事,還能保護好你的!嗷!”兩人貼得很近,明予河聞到熟悉的奶味,他想掙脫開少年,卻被攬得更緊。生化獸似乎也往前面挪挪,身體與主人緊緊貼著,滿意的他晃晃尾巴,盯著主人白皙的頸后不放。明予河剛被他沒抱住多久,他猝然回過頭,不顧生化獸大力的擁抱,拼命往前走,咬牙說道:“我答應你!”攻略系統:[宿主你怎么了?怎么那么輕易就答應他?]明予河不說話。其實因為,生化獸的那個……起來了。頂著自己蹭來蹭去,還一臉無辜地求著自己。如果不答應,他指不定沖動的小奶獸會在這里做什么,他寧愿跟其他目標,也不要和生化獸長刺的三兩rou,額。啟動機甲后,明予河少校得趕緊行動,他因為少年的糾纏而浪費大量時間,生化獸被他丟到后座,用加粗的安全帶綁著。黑色機甲由運輸器運到起飛平臺,光滑的平臺沒有任何遮蓋,抬眼便是渺茫的宇宙。機甲能量艙噴出淡藍色的尾煙,駕駛艙艙壁亮起藍色的信號燈,光滑的壁面被遠處的戰斗飛船群的亮光照得泛起刺眼的合金光澤。起航的機甲響起微弱平穩的嗡嗡聲,機甲內的燈光也完全打開,智腦的聲音柔和響亮:“好久不見,歡迎回來駕駛4S級機甲F—22。默認戰斗模式?!?/br>離開平臺就得趕緊過去飛船隊內。反常的生化獸在后面很安靜,要是平時,這頭小崽子抓到跟主人獨處的機會,巴不得想要快快抽獎。機甲駕駛模式被明予河換為自動,他回過頭,看向栗發少年:“怎么不說話?你可沒到過星艦外面來啊?!鄙F垂著眉眼,搖搖尾巴,悶聲說道:“我在窗戶看過很多遍宇宙了,無聊,嗷嗚?!敝魅酥鲃痈艺f話了??!嗷嗷!明予河猜測這頭出生開始就在太空度過的小奶獸想回到陸地,他伸手摸摸少年微卷的栗色短發:“好好,等打完仗,我一定會帶你回帝國,天天待在地面?!焙诎l青年微微揚起嘴角,笑容的弧度勾得恰恰好,根本看不出這話是假的。乖巧的小奶獸揚頭蹭蹭主人柔軟的手掌心。主人哪知道自己只是為了引起他注意,嗷。明予河掐著時間,一分鐘過后,會自動來到設定好的坐標。但他轉過身,第一眼瞥到的不是整齊的飛船隊列,而是漆黑一片……只能看見遙遠的地方有微弱的星點在閃爍。難不成坐標設定錯了?明予河急忙低頭看向輸入坐標的屏幕,映入眼簾的是模糊的花白。信號亂了?!要是這樣,他得趕緊回到星艦,免得機甲越飛越遠。他拼命戳著返航按鈕,機器仍然無動于衷。他探出瞭望燈,想找到星艦的方向,人工駕駛回去。沒想到看到的是依舊是黑茫茫的宇宙,不但星艦沒看見,甚至連派出的戰斗飛船群也望不著!他想啟動探測儀,尋找附近的銀河星艦,可按鈕怎么又按不下去。語音輸入,智腦回答的聲音是惱人的噪音。直至任何辦法都試過,明予河勉強接受現在的現實。銀河邊境的磁場可能很亂,處于蠻荒之地。被混亂磁場干擾的飛船飄著飄著就離開目的地,永遠被丟到荒涼的宇宙中。精疲力盡的黑發青年軟躺在駕駛椅上,只好等待救援。不知道亞拉爾跟血王在星艦里到底說什么……什么都不用干的明予河對生化獸,說道:“磁場混亂,我們暫時回不去,等等吧?!睓C甲內備有生活艙,資源足夠他們衣食無憂地生活幾年。他正想起身去拿兩瓶果汁喝喝解悶,可剛邁步,就被生化獸的一聲“主人”給叫回來。他順著少年的目光看向舷窗——明予河瞳孔驟縮!如果說剛才的磁場混亂是災難的開胃小菜,那么現在發生的事,絕對絕對是大魚大rou!空間撕裂口出現在變為飛船形態的黑色機甲面前,裂開的口宛若一張無底的惡魔嘴巴,進去再也出不來。蟲洞似乎感應到有獵物接近,機甲再次被喚醒,不過這次不是由明予河控制,而是蟲洞里的誘導線波。啟動能量的機甲揚起藍色尾煙,以最快的速度沖向黑色的洞口!明予河想強制關閉都來不及!蟲洞是宇宙飛船最大的敵人!進去后便徹底消失在原地的這塊區域內,輕則會出現在星系的另一端,這個最多等七八天,會有銀河帝國的蟲洞救援隊去找你。最嚴重的……直接穿到另一個時間點!除非找到不停移動的蟲洞自己穿回去,否則是到死也待在另一個時空里!一眨眼的時間,龐大的黑色機甲瞬間蕩然無存在。————兩艘星艦駕駛艙里的人完全沒察覺少校的消失。亞拉爾陰沉著臉,早先在血王對少校說出那些下\\流齷\\齪的話時,他就決定沒再給這個男人好臉色看。顯示屏里的銀發男人抱著雙臂,半閉著銀紅色的眸子,他挑挑唇,勉強睜開半只眼瞥瞥亞拉爾,繼續說道:“你以前弄傷我了,我現在找你要補償,怎么不愿意?而且也不是一大批人,一個人而已?!?/br>他說不清自己對明予河的感情。應該是血族對血種的那種感情,想對待食物……可如果把他當成食物,自己就不會在昨晚的時候夢見他,的那副樣子。衣服被撕得破碎,脖子上全是被咬的血痕,鮮血染透潔白的床單,兩人的汗水沾濕他又白又滑的身體。所以他現在才想迫不及待地要明予河。怎么回事?“不行?!眮喞瓲枂÷暤?,他的手幾乎要把套著層毯子的座椅扶手給揉爛。明予河對他來說有無比特殊的意義,不能被人搶走,況且是敵人。他抬起眼眸,憤怒地注視著血王:“你也傷害過我,為什么殺掉我的制造人,那是我的父親啊。過后我找你報仇有錯嗎?”“呵?!毖踔S刺一笑,手里擺弄著喝盡的水晶杯杯腳,“你這樣,就等于對一個人說,隨時能修理我身體的扳手被你奪走了!他除去制造出你,還有什么功勞,他根本沒陪你過你吧哈哈哈??!永遠都是……孤獨得可笑。再說……哈哈我的終端響了?!彼谝淮斡鲆妬喞瓲枙r,黑發男孩瘦得可怕,皺巴巴的衣服,身邊沒有一個人陪著他。亞拉爾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