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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不如?!?/br> 陳維馬上道:“王爺謬贊,維萬萬不敢當?!?/br> 楚寰笑著朝他擺擺手。 陳維朝夫妻倆行禮告辭,離開之前,他不著痕跡地瞧了虞鸞珠一眼。 虞鸞珠安靜地站在一旁,纖長的睫毛低垂,遮住了一雙美眸,但依然傾國傾城,我見猶憐。 陳維一邊心驚,一邊明白王爺為何只見虞三姑娘一面就休了悔婚之念。 陳維走了,楚寰繞過書桌,關心虞鸞珠道:“王妃大病初愈,有事叫丫鬟來請本王過去便可,何必親自跑這一趟?” 他笑容溫柔,聲音亦很真誠,虞鸞珠卻不會單純地相信他真的有那么好請,堂堂王爺之尊被祖父公然損了威儀,她再不主動示好,楚寰可能連她一起恨上。 虞鸞珠活了兩世,兩世都是太醫都對她的蛇毒束手無策了,靠沖喜才撿回了性命。前世不提,這世楚寰便是她的救命恩人,虞鸞珠怎能對恩人無禮? “我是來向王爺賠罪的,上次祖父過來對王爺多有不敬之處,全因過于在意我而起,還望王爺大人大量,莫要怪罪祖父?!庇蓰[珠欠身道。 楚寰笑了,雙手扶住她瘦弱的肩膀,道:“王妃多慮了,本王早就聽聞丞相對王妃寵若明珠,那日本王害王妃餓了肚子,丞相動怒乃人之常情,本王只慚愧自己的失察,怎會怪罪丞相與王妃?” 等虞鸞珠站直身子,楚寰即刻松開了她。 虞鸞珠松了口氣,垂眸道:“多謝王爺體諒,今日我讓廚房整治了一桌好菜,不知王爺可否賞光?” 楚寰笑道:“王妃盛情,本王受寵若驚,時候不早,咱們這就過去吧?!?/br> 虞鸞珠點頭。 夫妻倆并肩往外走,書房的門檻有些高,楚寰暫停腳步,托住虞鸞珠的一條胳膊道:“王妃小心?!?/br> 虞鸞珠倏地紅了面頰。 門外趙恭良、項淵見了王爺這副體貼模樣,都暗暗吃驚,百靈、畫眉卻暗暗不滿,覺得穆王是在抓住一切機會占姑娘的便宜。誠然姑娘現在是穆王妃,也愿意做穆王妃,可姑娘才十三歲啊,圣旨上都說了要等姑娘及笄后才能圓房,那日王爺在姑娘床邊就好像占了姑娘便宜,現在光天化日的,王爺又來了! 可惜她們只敢在心里生氣,不敢表現出來。 從前院往后院走,一路經過四處門檻,每次楚寰都體貼地扶著虞鸞珠跨過去。 終于到了后院的院門前。 楚寰仰頭,看著院門上方光禿禿的牌匾,楚寰思忖片刻,問身邊的小王妃:“王妃仙姿玉質,本王為這院子賜名蓬萊,王爺覺得如何?” 虞鸞珠臉紅了,輕聲道:“王爺真是折煞我了,傳說蓬萊乃仙境,鸞珠□□凡胎怎敢當?!?/br> 楚寰看著她羞紅的臉,意味深長道:“王妃居處若當不起蓬萊二字,那天上的神仙也絕不敢當?!?/br> 意思就是,虞鸞珠比蓬萊仙境真正的仙娥還要美麗不俗。 虞鸞珠羞得無地自容,不知穆王真的這么想,還是在故意羞辱她。 “還是請王爺另賜美名吧?!庇蓰[珠用手背貼了貼臉頰道,臉燙成這樣,是不是丑死了? 楚寰將她的窘迫看在眼里,笑了笑,負手道:“揚云霓之晻藹兮,鳴玉鸞之啾啾,既然王妃不喜蓬萊,那就改作鳴玉堂吧。趙恭良,即刻派工匠去做匾額?!?/br> “是?!?/br> 趙恭良就在后面站著,親耳聽王爺給王妃拍馬屁,趙恭良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項淵還在前院站著出神,見趙恭良回來了,疑道:“你怎么沒留在王爺身邊伺候?” 趙恭良神色復雜道:“王爺給后院賜名鳴玉堂,差我去找人做匾?!?/br> 項淵讀的書少,念叨道:“明玉堂?是說王妃像絕世美玉嗎?” 趙恭良晲著他道:“你倒會解釋,我看是你心里這么想的吧?” 項淵臉一紅,狡辯道:“總管休要胡說,我對王妃只有敬畏之心,絕無他念?!?/br> 趙恭良呸他:“才見一面你就敬畏了,你就這點道行?以后誰想陷害王爺,是不是送個美人給你,你就舉手倒戈?” 項淵怒道:“我對王爺忠心耿耿日月可鑒,你再冤枉我一句,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陳維突然出現,皺眉問:“你們在吵什么?” 趙恭良嘴快,先損了項淵一番。 項淵不甘示弱,稱趙恭良膽大包天,王爺都認可王妃了,趙恭良還敢對王妃不敬。 陳維聽明白了,得知剛剛王妃過來是邀請王爺同用午飯,陳維陷入了沉思。 王妃這么主動,目的何在? 小小年紀的,處世未深,該不會真的只是看上王爺了吧? ☆、第8章 第 8 章 虞鸞珠現在已經可以正常進食了,只是要注意清淡。 飯桌之上,大魚大rou都擺在楚寰面前,虞鸞珠這邊擺的主食是一盤切成牡丹花花瓣形狀的薄片饅頭,兩道清蒸不帶半點油星的素菜,以及一道山藥茯苓乳鴿湯。 畫眉站在虞鸞珠身邊為她布菜。 精面做成的白饅頭在大戶人家的飯桌上再普通不過,可是切成牡丹花的饅頭楚寰還是第一次見,看著虞鸞珠張開柔軟櫻紅的唇瓣輕輕將饅頭片放進口中,其唇形之美,其動作之雅,襯得那饅頭都變成了人間珍饈。 由小見大,這位虞三姑娘過得比他這個王爺還要尊貴挑剔。 虞鸞珠垂眸進食的時候,楚寰在默默地觀察她,等楚寰低頭吃飯時,虞鸞珠也悄悄瞧了過去。 這次她坐在楚寰的左側,正好能看清楚傳說中那道讓他錯失太子之位的疤痕。 都說皇上嫌穆王的臉疤太丑才對他深深地厭棄,讓虞鸞珠意外的是,楚寰的那道疤痕只是細細一條,且因為年代久遠早已顏色淡卻,離得遠些根本看不出他臉上有傷,更不會影響楚寰的俊美。 這樣一條疤,怎么會讓景隆帝厭棄到那般地步? 是景隆帝太吹毛求疵了,還是穆王另有得罪景隆帝的大錯? 忽然,楚寰抬起了頭。 虞鸞珠迅速垂下睫毛,繼續安靜地用飯。 “今日是本王最后一天假,明早便要進宮上朝,本王不在府中,王妃有什么需要,盡可使喚趙恭良?!庇貌徒Y束,楚寰對虞鸞珠道。 虞鸞珠點點頭:“王爺辛苦了?!?/br> 楚寰笑道:“本王才疏學淺,略盡綿薄之力為朝廷分憂而已,談不上苦?!?/br> 虞鸞珠眼波流轉,柔聲道:“王爺過謙了,前年山東旱災,王爺奉旨去賑災,聽祖父說全靠王爺當機立斷斬首了一個克扣賑災官糧的知府,震懾了當地官員,否則貪污克扣之風一起,災民分不到糧食,不知要發生多少慘禍?!?/br> 楚寰詫異道:“這些事虞相竟也會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