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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還竟然迷路,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道:“那我們快回去吧?!?/br> “好,姑娘這邊?!贝喝镎f完,帶著她一路走了回去。 紀連幽在屋里等了一會兒,才等到左菱舟回來,她連忙關了門,確認了屋外無人,才小聲問她,“皇帝和你說了些什么?” 左菱舟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道:“問我覺得我們倆誰更像他的meimei,我說我覺得都像?!?/br> “那他有沒有和你說顧公子的事情?” 左菱舟點頭,“他也和你說了嗎?” “嗯?!?/br> “他和我也說了,我說我與顧大人一路走來確實承蒙他的照顧,只是許親之事不敢妄想,希望陛下能再做定奪?!?/br> “我直接和他說我有心上人了?!奔o連幽誠實道,“不過我沒有說你和顧公子的事情,我怕多說多錯?!?/br> “你做的對,我與我表哥的事情確實還不宜讓他知道,即便或許他已經知道,也要揣著明白裝糊涂?!?/br> “我懂,”紀連幽看著她,“畢竟,我們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會不會對于你和顧公子的事情并不滿意?!?/br> 左菱舟頷首,“是這個樣子?!彼α诵?,“看來,你經過上次的事情后,確實是行事小心仔細了些,再也不似之前那么沖動了?!?/br> 紀連幽一臉驕傲,“我也是很聰明的呀,吃虧的事情吃一次就夠了,不會有第二次的?!?/br> 她說完,湊近左菱舟,“我跟說一個事,你肯定會很驚訝?!?/br> “什么?” 紀連幽伸出一只手掩在她的耳旁,小聲道:“我剛不小心去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特別冷清,里面住著一個人。那人理應是個男子,卻被做了女子的裝扮,聲音也十分奇怪,不似女子的柔軟,也不似公公那般尖利,還沒有男子的聲音那么粗,可是卻又似乎都有一些。那里有侍衛看守著他,你知道他們是怎么稱呼這個人的嗎?” 紀連幽賣了個關子。 左菱舟搖頭,“怎么稱呼?” 紀連幽再次附到了她的耳邊,“他們叫他娘娘!” 左菱舟幾乎是驚駭的一時沒說出話來。這是什么情況?后宮深處藏著一個女裝大佬不說,這個女裝大佬還是皇帝的妃子?!皇帝的口味這么重的嗎?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聽清楚了,確定是娘娘?” 紀連幽點頭,小聲道:“他還自稱為臣妾來著?!?/br> 左菱舟只覺得腦子里一片混亂,“這件事你沒和其他人說吧?” “當然沒有,我這個宮里只信你,發現了這么大的秘密,我哪敢和其他人說,就是遇到了春蕊,我也沒有問她那個地方是哪里,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br> “那你當時可有被人看到?” 紀連幽搖頭,“應該是沒有的,那個地方特別安靜冷清,感覺除了那個宮殿里的人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我一路十分注意,只遇到一只貓?!?/br> “那便好?!?/br> “菱舟,你說這是不是皇帝喜歡男子,所以才讓他作此裝扮,打扮成女子的模樣,以此掩人耳目,又怕被人發現,所以藏在了那塊?” “應該不是吧?!弊罅庵鄹砂桶偷恼f道,“你今早上不在,所以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昨天夜里,我表哥來見了我,這屋里,有個密道?!?/br> 紀連幽一臉驚訝,“難怪你當時會說什么你命里缺水,要住和水有關的地方,原來是這樣?!?/br> “這個密道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我先沒有告訴你,打算等著他真的來了,再告訴你?!?/br> “無妨,你知道就好,你又不會自己偷偷從這里走了丟我一個人?!?/br> 左菱舟聞言,只覺得她真是十分的可愛又脾氣好,便拉著她的手,溫聲道,“昨夜我表哥來之時與我說過,皇帝之前有一位夫人的,只是出了事情,不幸亡故,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喜歡女人的?!?/br> “那他為什么要藏一個男子在那里?還做女子裝扮?那人還稱自己是臣妾?!?/br> “這我也就不知道了?!弊罅庵塾行┿皭澋?,“等我見了我表哥,再向他問問吧?!?/br> “嗯?!奔o連幽點頭,“你昨夜幫我捎話了嗎?” “捎了,我表哥說他知道的,只是他走了這么長時間,難免有些事情積壓了下來,所以近期較為忙碌,讓你稍微等等,不要太心急?!?/br> “好,左右我們已經進京了,總是會見的,我現在也出不得宮,那就再等等吧?!彼p聲道。 左菱舟笑了笑,“不說這個了,我們出去走走吧,總待在這里也怪無聊的,去御花園之類的地方看看吧,說不定還能發現什么呢?!?/br> “你可膽子真大,都不怕出事啊?!奔o連幽看她,“再說了,你這才剛回來,就又想出去?” 左菱舟笑,“你的膽子也不小啊,不然哪能發現那么大一個秘密?!?/br> 紀連幽無奈的垂下了頭,“快別打趣我了,我都快嚇死了?!?/br> “好,”左菱舟拉長語調哄道,“那我們先休息休息,然后再出去?!?/br> “你想出去做什么?”紀連幽見她執意,好奇的問道。 “左右閑著無事,不妨出去轉轉,我長這么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難免想多看看,之前是怕惹事,現在既然知道,出去了也不會生什么禍事,那么為什么還要一直拘在這屋里?” 紀連幽嘆了口氣,“那好吧,等我們休息休息,吃了午飯,再出去?!?/br> 左菱舟見她同意,笑盈盈的點了點頭,算作說定了。 * 安靜的殿內,空氣十分凝寂,有香裊裊升起,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味,然而,這本是用來舒緩精神的香卻并沒有起到它應有的效果。顧玄棠怔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看向周以苛,他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不確定的問道,“陛下,您方才說什么?” “醒之,你也知道前朝吳家是在西南發跡,這幾個月,乾州總是不寧,陳庸上奏稟朕說是查到了前朝余孽曾在乾州留有痕跡,朕想讓他走一趟,去查一查,只是陳庸這人,紙上談兵可以,實際做起事來卻總有欠缺,故此,朕打算讓你們同去,你也好幫朕看著他?!?/br> 顧玄棠簡直覺得可笑,他沒有笑出來,只是心里暗哂一聲,卻又生出些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