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氏一氣之下就去了同自己一起長大的王張氏的家,在王張氏家里呆了許久, 直到落更了才離開?!?/br> 左菱舟皺眉,“那這期間, 她的相公呢?就沒有來找她嗎?” “按陳赫連也就是陳李氏相公的說法, 他是去了的, 只是因為當時不好意思進去就又回去了,不過截止到陳李氏晚上離開, 王張氏都沒有看到陳赫連, 所以到底他去了沒去,我們也不清楚?!?/br> “他有人證嗎?有人可以證明他出現在王張氏的家門口嗎?” “沒有?!?/br> 左菱舟低眸, “那條巷子平日里那個時辰有什么人?更夫呢, 有沒有看到什么人經過?既然落更了, 陳李氏又為了還要回去,都已經呆到了這個時辰,按理說就應該直接留宿一晚, 若說是早就做好要走的打算,又怎么會一直呆到落更的時候?” “這個我倒是沒有問,只是聽更夫說他走過前柳巷的時候還沒到二更,他過了前柳巷后不久才敲了二更的梆子,在那之后也沒見什么人往前柳巷去,不過他自己也說了過了前柳巷他就沒怎么太注意那里了?!?/br> “那衙里的捕快可有調查鎮上的左撇子?” “當然?!崩盍颊溃骸白詢蓚€月前第一具尸體出現,我看到那處刀口后就發現這兇手應該是個左撇子,不僅如此,還應該身高在五尺七寸左右,可是鎮上的左撇子本就不多,滿足五尺七寸左右的更少,唯一那么一兩個,一個已經到了花甲的年紀,一個倒是年輕,但有當天的不在場證明,所以并沒有什么收獲?!?/br> “不在場證明是什么樣的證明?” “那人是個讀書人,第一名死者遇害時,他約了自己的幾個朋友在湖心亭賦詩,以景色為題,看誰能更勝一籌,這幾人一直從白天作到晚上,直接就在旁邊的客棧住了下來,到了三更天的時候才分出了個第一,這才困倦的睡下。他的朋友可以作證,在這期間他們一直在一起,別說是亥時,就是這一整天他去哪里都有其他人跟著,根本不可能是兇手。在第二名死者遇害時,他則是在家里,有家人為證?!?/br> 左菱舟點頭,抬眼去看顧玄棠,表示她只能想到這么多。 顧玄棠倒是對她的這番話很是滿意,轉頭又問了李良幾句,最后看了幾眼尸體,便轉身準備出停尸房。 左菱舟在離開時又回頭看了一眼,低聲嘆了口氣,有些唏噓與難過。 他們出了停尸房,站在日光下試圖讓自己暖和一些。 上官辭有些愁苦,“這怎么突然又開始了,兩個月,這已經是第三起了?!?/br> 李良也聞言,茫然的嘆著氣。 左菱舟看著他倆如此愁苦,也跟著忍不住的發起愁來。 幾人之中,唯有顧玄棠無太大波瀾,出聲問道:“你把那讀書人的姓名住址告訴我,派一個捕快和我一起,我去看看?!?/br> “好?!崩盍歼B連點頭,當即就告訴了他那人的名字和住所,并差人去叫捕頭過來。 待到捕頭到來,顧玄棠也沒再多留,沖著上官辭道了聲告辭,就和左菱舟一起離開了。 他們出了衙門,往湖心亭云來客棧走去,左菱舟正在思考著剛剛的事情,就聽得顧玄棠問道:“你膽子倒挺大,還以為你會害怕,沒想到竟還探究了起來,還問得有模有樣?!?/br> 左菱舟被他這話說的嚇了一跳,她未穿越之前喜歡看推理刑偵一類的,穿越后自打出了九彎山就一路兵荒馬亂刀光劍影,心理承受能力自然要比一般姑娘強一些。只是這話沒法和顧玄棠說,于是她換了個說辭,“我前幾日不是剛在馬車上看了,自然有點印象,照著葫蘆畫瓢罷了?!?/br> 顧玄棠聞言,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左菱舟就問他,“我們現下是要去找那個讀書人嗎?” “對,”顧玄棠看她,“既然你如此會活學活用,照著葫蘆畫瓢,等我們一會兒到了那個讀書人那里,就由你開口向他提問?!?/br> “???”左菱舟瞬間睜大了眼,只覺得壓力山大,“這不行啊,我學著分析分析也就罷了,哪會破什么案,要是遺漏了什么不就慘了?!?/br> 顧玄棠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腦袋,“放心,你若是有遺漏,我會幫你的?!?/br> 左菱舟就苦著一張臉,使勁地搖頭。 顧玄棠見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微微笑了笑,背著手向前走去。 徒留下左菱舟一人郁悶無奈,默默跟上。 云來客棧是湖心亭最近的一家客棧,也是當時那幾個讀書人住宿的客棧。左菱舟與顧玄棠在去之前,跟隨著李良派給他們的孫捕頭,一起先去去拜訪了那名讀書人。 那人名叫李行,約摸二十歲左右,在聽聞了她的來意后看了看旁邊的孫捕頭,見是官府授意,十分配合,很快就講當天的事情講述了一番。他旁邊的另一名秀才也幫忙作證道,“那一整天,我們都是在一起的,就是中途李行去解手也是有其他人一起的。至于亥時,我們已經進了云來客棧,直到聽見外面更夫喊三更夜半了,才嚷嚷著說不寫了,各自回房睡了。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去云來客棧問那里的掌柜的和小二,那天我們幾個人一去就要了五間上房,想來掌柜的還是有些印象的?!?/br> 他說完又補充道:“況且昨日夜里,我們也是一起的,他又怎么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不見呢?!?/br> 左菱舟抬頭看了看顧玄棠,見他頷首,便向兩人道了謝,又前往了云來客棧。果然如那人所說,掌柜的一聽是這五個人,立馬道:“有印象,有印象,這幾個人來得晚,酉時才進了店,一下就要了五間上房,第二天巳時才離開。我這店許久沒來過這么大方的客人,故此印象還算清晰?!?/br> “沒錯,”店里的小二也補充道,“這幾個人自打進店就一直待在屋里吟詩作對,我上去送了幾次茶點就聽見他們不斷在說這個寫的好,那個寫的妙,這個用了什么字一下寫活了,那個的什么字又是十分厲害,我這也聽不懂,放下茶點就走了。后來直到三更了,我起夜的時候,聽見樓上有什么動靜,才見他們正一個個的回房休息,也是不懂這些個讀書人?!?/br> “所以他們中間沒有人離開?” “沒有?!?/br> “那有沒有什么奇怪之處?” “這也沒有。姑娘你這么打聽這幾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