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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寧與美麗,忍不住輕輕摩挲著她的側臉,眼里滿是珍惜。 紀連幽半夜起夜,剛下了馬車就看到這么一幕,她有些驚訝,正逢顧玄棠聽到她下車的動靜朝這邊看來,一時有些心虛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見顧玄棠豎起食指,給她做了個“噓”的動作。紀連幽連忙點頭,踮著腳尖,輕輕的像林間走去。 等她解手回來,就見顧玄棠從正從車上下來,見了她,也沒說什么。 紀連幽上了車,發現左菱舟果然已經在馬車里,身上還蓋著一件屬于顧玄棠的外衫。她有些疑惑,表兄妹之間,關系如此親近嗎?可是她也沒有表哥,故此無法對比,只在心里暗暗期待,希望等到了京城,她的那位兄長也能待她好一點,便是沒有顧玄棠對左菱舟這么好,只要有三分就好,如此,也是不錯。 幾天后,在一路的奔波中,幾人終于到達了蘭溪縣。這個縣并不算大,但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一樣不少。顧玄棠讓顧一停了馬車,找了家客棧,決定稍作休息。 他們這幾日都在路上,食宿都是隨意湊合,左菱舟和紀連幽雖然沒說什么,但面色已有些憔悴,正巧馬車上的東西需要補給,故此,顧玄棠決定休息兩日,待第三日再行出發。 左菱舟問他這樣會不會誤事,他也只是道不急,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左菱舟便也沒再多話。 她這幾日一直窩在馬車上,身體乏得厲害,在確定不會誤事后,和顧玄棠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上了客棧二樓去休息了。 和她一起的還有紀連幽。 顧玄棠見她倆離開,叮囑了顧一幾件事,這才上樓休息。 第二日,左菱舟和紀連幽跟著顧玄棠一起出去準備采買一些物什,她們倆這幾日一直在一起,關系親近了很多,一邊走一邊悄悄聊著天。 顧玄棠見到有布莊,就想進去瞅瞅,嚇得左菱舟連忙手疾眼快地將人攔下。 “我們的衣服夠多了,表哥,真的夠了!”左菱舟強調道。 顧玄棠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絲毫不為所動。 左菱舟索性走過去,抱起顧玄棠一只胳膊,“來,哥哥,咱們這邊走,衣服這種東西,是買不完的,差不多就行了?!?/br> 顧玄棠試圖抽了抽胳膊,沒抽出來,“表妹,你如今可真是要當家作主啊,我買東西,你也要管?” “哎呀,我身為meimei,總是要幫哥哥你做點什么的,這別的我也幫不上,就盡量省點錢吧?!?/br> “沒這個必要?!?/br> “暫時,暫時,等表哥你進了京,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就是把這條街買下了,我都一句話都不說?!?/br> 顧玄棠斜眼覷了她一眼,然后看向紀連幽,“記住她剛剛怎么說的了嗎?到時候她忘了,你記得提醒她?!?/br> 紀連幽低頭忍笑,乖乖地點頭。 左菱舟正打算說話,卻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句,“顧大人?” 時間一瞬間靜止,左菱舟心下一慌,她有些驚愕的條件反射的看向顧玄棠,就見顧玄棠已經斂了方才玩鬧時的輕松,臉色嚴肅了起來。 她的心不可抑制的七上八下著,顧一和顧甲如今均不在,只有他們三個,而突然出現的這個叫住顧玄棠的人,到底是敵是友呢? 作者有話要說: 開啟蘭溪縣新地圖,這個新地圖會發生許多和主線有關的事情,我需要理一下細綱,所以今天就不加更了,只有這一章。鞠躬! 以及,感謝進擊怪扔了1個地雷,么么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顧大人?”那人又叫了一聲, 似是有些不敢確定。 顧玄棠轉頭,直視來人, 觸及樣貌那一剎, 有些東西電光火石之間如走馬燈一樣在他腦中翻轉。 他道:“上官大人?!?/br> 左菱舟一驚,抬頭看向顧玄棠, 他這是……記憶全部恢復了嗎? 她一時有些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只好轉頭看向來人, 對方摸約四十來歲,蓄著胡子,眉目清朗, 看起來很是儒雅。 他似是見了顧玄棠很是驚喜,臉上帶著一層十分明顯的喜悅, “想不到真的是顧大人, 老朽之前聽聞大人外出辦事, 竟是沒想到能在這里相遇??磥?,上天到底憐惜老朽, 竟是讓大人前來幫我?!?/br> 顧玄棠不動聲色, “聽大人的意思似是遇到了麻煩,是何事?” 上官辭搖了搖頭, “此時說來話長, 大人且隨我來吧?!?/br> 顧玄棠頷首, 左菱舟有些擔心他,拉了下他的衣袖,顧玄棠拍了拍她的手, 示意她不用擔心,“你與紀姑娘先回去罷,我去去就回?!?/br> 左菱舟點頭,看著他與上官辭離開,轉身和紀連幽往客棧走去,看他的樣子,理應是友非敵,應該不會有事,她默默的想著,打算回到客棧,找顧一問問。 顧玄棠跟著上官辭一路前行,他看著對方,腦子中不斷有畫面閃過,他覺得有些頭疼,強忍著沒有顯露出來。 “顧大人這邊請?!?/br> 顧玄棠抬眼看了眼匾額上的上官二字,隨他走了進去。 這是一座十分內秀的宅院,院里修成了園林樣式,種著各式花草,輔以小橋流水,格外寧靜致遠。 他跟著上官辭,一直走到他的庭院內,這才進屋坐下。 上官辭吩咐了幾句,說有貴客到來,不管何人來訪,均不見客。 待到丫鬟奴仆都退下,這才關了窗,一臉憂愁的看著顧玄棠,許久,竟是嘆出了口氣來,頗為無奈道:“顧大人,老臣現今的死活,可全仰仗大人了?!?/br> 顧玄棠此時也已經通過模糊的記憶對他有了些印象,聞言倒是一驚。上官辭是兩朝元老,親眼見證了由齊到楚的改朝換代,新帝登基,念著他忠君愛國、敢于直諫,并未動他分毫,反而依舊保留了他諫官的官職。這如今,他怎會不在京里,而在這里?他想起不久前他陪左菱舟前往莫城去尋她姑母,聽見幾個學子高談闊論著新帝狡兔死走狗烹接連罷黜幾位權臣,不覺心情有些沉重,“你說?!?/br> * 左菱舟回了客棧,敲了敲顧一的門,就見他果然已經回來了,她擔心顧玄棠,故此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