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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罷了。 【正事】 然后,我決定加更一章[捂臉],真的是沒有存稿了,可是看了看后臺的數據,覺得大家對我還是很好的,所以為了回報大家,熬夜又寫了一些。至于之后的更新,那之后再說吧[捂臉],主要是我這邊上班又單休,所以天天熬夜,也有點慌啊[繃緊我的小圓臉]。依舊是愛你們,么么噠!(づ ̄3 ̄)づ╭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顧玄棠挑眉, “紀連幽沒教你怎么畫眉?” “教是教了,可是我手笨, 沒學會?!?/br> “你這是真沒學會呢?還是不想學會?”顧玄棠湊近問道。 左菱舟就不說話了, 只是笑盈盈的看著他。 顧玄棠哪能不懂的她的小心思,他心道總不能這么一直慣著她, 教她養成了習慣, 可是話剛到嘴邊, 看著她眉眼彎彎的樣子,卻又有些說不出口。 他對左菱舟,總是無法像對其他人一般冷淡, 許是憐她孤苦,又知道她向來黏人, 故此總是格外寬容, 許多事情, 都愿意隨著她的心意處理。 他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接過她手里的東西, 讓她進了屋。一邊說著, “沒學會就多學幾遍,你總是要自己學會的?!币贿吅翢o說服力的幫她畫著眉。 左菱舟就安安靜靜地坐在凳子上, 乖巧的應著。 顧玄棠見她“嗯嗯”的答應, 忍不住輕笑了聲, “你這會兒倒是應承得好,等出了這個門,怕是轉眼就忘了?!?/br> 左菱舟笑了笑, 并不反駁。 顧玄棠搖了搖頭,“我可真是太慣著你了?!?/br> 左菱舟聞言,想了想,伸出食指戳了戳臉蛋,歪著頭,給他賣了個萌。 等到給左菱舟畫了眉,兩人這才動身往出走,左菱舟把玉佩的事情告訴了顧玄棠,有些躊躇的問道:“那半塊玉佩我就真拿著嗎?” “拿著吧?!鳖櫺膶@件事沒什么太大波動,只是提醒她,“你先留著,以備不時之需?!?/br> 左菱舟并不明白這半塊玉佩對他們會有什么不時之需,不過她向來聽顧玄棠的,遂點頭應允了。 她敲了敲紀連幽的門,紀連幽很快就跑了出來,“你收拾好了?” 左菱舟點頭。 紀連幽看著她,卻是慢慢蹙起了眉頭,她似是有些不肯定,“你是不是重新畫眉了,怎么和我剛剛給你畫的不一樣?” 左菱舟有些尷尬,“那個,你走后,我又練了練?!?/br> 紀連幽點頭,仔細看了看,一本正經的點評道:“畫的不錯?!?/br> 顧玄棠在她們身后不著痕跡的低頭笑了。 就聽見左菱舟聲音歡快道:“是吧?我也覺得很不錯?!?/br> “嗯,”紀連幽鼓勵她,“所以菱舟你還是很聰明的,其他的也一定能學會的?!?/br> 左菱舟:……笑不出來。 幾人一起出了客棧,陪著他們一道的還有顧一,左菱舟看著顧一在顧玄棠的耳邊小聲匯報著什么,突然發現,似乎這兩天一直都沒見到顧甲。她想了想,確實,自她醒來后,只有在前幾天見到過顧甲,所以,顧玄棠說不急,莫非與這個有關?那么,顧甲去忙什么了呢? 她想了一會兒,絲毫沒有頭緒,便索性作罷,和紀連幽一起逛起了周邊的攤位來。 時值端午,江上龍舟正猛,左菱舟長這么大還沒見過賽龍舟,心里好奇,就拉著紀連幽一起過去了。就見寬闊的江面上,有兩條龍舟,正激烈的爭奪著第一,岸邊的人不住的給他們鼓著勁兒、喊著口號,待到有龍舟率先到達,岸上的裁判瞬間敲響鑼鼓,大家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左菱舟被這氣氛感染,也有些想賽龍舟,只不過,她來回看了一下他們這一行人,身嬌rou貴的顧表哥、年輕瘦弱的紀先生、還有只比嬌花好不了多少的自己,真是除了顧一外,全都不是賽龍舟的料。 不過她思想活泛,龍舟雖是賽不得,船卻是可以坐的,總歸都是水上運動,互為親戚。 左菱舟想到這兒,轉頭看向顧玄棠,“咱們去坐船吧?我還沒怎么坐過船呢?!?/br> 顧玄棠卻是看了看她,打趣道,“表妹你何須坐船,你本身不就是一艘小船嗎?菱舟?!?/br> 左菱舟鼓了鼓腮幫子,“誰要坐小船,我要坐大船,那種上面有歌姬彈琴舞姬跳舞的那種!” 顧玄棠聞言,“嘖嘖”幾聲,“真看不出表妹你出身淳樸,竟有如此驕奢之心?!?/br> “那能嗎?”左菱舟很是期待。 顧玄棠搖了搖手里的扇子,“菱舟自是只能乘坐菱舟,不能坐其他的?!?/br> 左菱舟不滿,噘嘴看著他。 顧玄棠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腦袋,“再這么看我,連菱舟也不讓你坐了?!?/br> 左菱舟一下xiele氣,“菱舟就菱舟吧,我能怎么辦呢?!?/br> 顧玄棠聞言,頗為愉悅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平緩的江面上,偶爾有風吹過,路邊的花枝微微低頭,溫馴的猶如新生的小獸。在水波不興中,一艘小船正在安靜行駛,劃船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伯,老伯弓著腰,一邊劃著槳一邊絮絮叨叨的講述著青城的傳說。 左菱舟坐在他右手邊,聽著他說故事,看小船緩緩前行,不覺有一種江海寄余生的愜意。這種時候,要是在有點吃的就好了。 “早知道剛剛就該買些零嘴?!彼行┻z憾道。 “餓了?”顧玄棠問她。 “沒有,就是嘴饞罷了?!?/br> 顧玄棠搖了搖頭,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扔到她懷里。 左菱舟低頭打開,正是她常吃的蜜餞。她一時有些驚喜,抬頭看向顧玄棠,就見顧玄棠正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神色溫和的笑著。 她突然就有些害羞,默默收回了目光,看著懷里的蜜餞。她受傷剛蘇醒那會兒,每次吃藥都宛如赴刑,每次吃完都可憐巴巴的要吃點甜的東西壓壓。顧玄棠就是從那會兒開始,每天都給她準備一些蜜餞,等她哭喪著臉喝完藥,就把蜜餞遞過來。 沒想到,竟是隨身備著。 她的心里宛如釀了一層蜜,輕薄而甜膩,她嘗了一顆懷里的蜜餞,上面的糖霜一點一點的滲進她開滿小花的心里。 顧甲是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