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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不同的是,我身邊陪著一個人。身邊的行刑官照例問道:“死前還有什么愿望?”這不過是按照規矩問的,一般來說都不會應允,但我心中忽然生出個模模糊糊的想法:“換個死法行嗎?”他很公式化地問:“你要怎么死?殺頭是最痛快的死法的,干脆利落,一點都感覺不到?!?/br>我皺眉道:“你們最痛苦、死好幾天還死不了的死法,有沒有?”“有,凌遲。把你的rou一片一片削下來,大約兩天還斷不了氣?!?/br>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說道:“那就凌遲吧?!?/br>行刑官著實愣了一下:“你確定?”“沒錯,我就是要怎么痛苦怎么死?!?/br>他小步跑到對面的高臺上對著皇帝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实劾淅湟恍?,點了點頭,看來是要把我凌遲了。我的心中卻是無比的平靜和歡喜,好像放了心似的,轉頭對著殿下說:“殿下,來生再會?!?/br>現在到了該行刑的時候了,大家永別了。【1樓:我去】啥?真的BE了?☆、第116章樓少卿簡直不可理喻身上被一片一片切割的痛楚像是要把他的神經撕裂,計寒咬牙忍著,神智漸漸有些不清不楚。突然間,痛苦緩緩離他遠去,計寒睜眼,卻是白茫茫的一片,晃得人眼睛痛。身邊一個男人低沉焦急的聲音:“計寒?”計寒抖了抖嘴唇想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男人撫著他的額頭,似乎是放心,又似乎欣慰:“計寒不急,慢慢來?!?/br>計寒睜不開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聲音微弱:“尸體……就在你家附近,從你家一眼就能望到的地方……去找……”********************十天后,計寒的公寓。計寒穿著睡衣窩在沙發里坐著看報紙,廚房里傳來陣陣烹煮的聲音,香味四溢。毛茸茸的狼犬在計寒面前來回走動轉圈,似乎像是要把自己的臉貼上來舔。計寒略帶慌張地看著它:“你的狗怎么總是要舔我?”廚房里穿著圍裙的男人立刻走出來:“坐下?!?/br>“嗚汪!”狼犬把屁股蹲在地上。電視機上傳來女主播嚴肅的聲音,計寒揮了揮手:“快來,開始了?!?/br>樓罄沒說話,把一盤一盤的菜擺上桌,又給計寒倒了一杯熱牛奶,坐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手:“怎么還是這么冷?身體還在抖……”計寒不敢告訴他,他在樓少卿的意識里被凌遲了,不知道痛了多久才最終產生足夠的剝離度,在時間沒到、也沒有使用注射素的情況下自動醒來。記憶已經有點模糊,但直到現在,身體還會不由自主地發抖。他笑了笑,不在意地說:“沒事,就是天氣冷了點?!?/br>樓罄不敢想象他經歷過什么慘絕人寰的事,計寒不說,他也不敢問。他窩進被子里抱著他,雙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輕聲說:“現在還冷不冷?”計寒忍不住把手探進樓罄的衣服里:“不冷了?!?/br>“……在半山區一座私人住宅里發現一具女尸。這座私人住宅是樓氏集團總裁樓少卿的私人財產,而被發現的女尸經過法醫鑒定,是樓少卿的夫人陳素冰。因尸體的年份和傷痕與7年前的物證相符,現在樓少卿已經被警方逮捕……”電視畫面上是樓少卿被押著走出家門的情景。他被人遮著臉,一身西裝革履,手腕上的手銬亮晃晃的。計寒說:“我聽說樓少卿認了故意殺人罪?!?/br>“嗯?!睒求滥坏攸c點頭。“那座宅子跟他住的豪宅遙遙相對,從花園里就能看到,你說他把人埋在那里究竟是什么意思?這場官司即便要打,樓少卿也不一定輸,最不濟認一個過失殺人罪就好了,何必要認故意殺人罪?”計寒仍然不解,困惑地自言自語道,“我們找尸體是為了確認你母親死亡,拿回27%的股份,順便立案,讓他焦頭爛額。他怎么這么輕易認輸?”“不曉得?!睒求牢⑽⑿χ?,“飯煮好了,吃飯吧?”“好啊?!?/br>樓罄又握著他的雙手:“今晚我在這里睡,行嗎……”計寒尷尬地說:“我室友等下要回來,你忘了我的規定嗎?女朋友不能帶回來過夜?!?/br>“我是你男朋友?!?/br>“……都一樣?!?/br>兩人在一起吃著飯,樓罄又小聲說:“把你室友的房約終止吧,行嗎?”計寒低著頭夾菜,不在意地說:“他房租還有半年才到期呢,現在趕他走,我要付五千塊的違約金?!?/br>樓罄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又沒有開口,最終說道:“那我就只能等他不在的時候才能過來?!?/br>“嗯,對?!庇嫼χ攘艘豢跍?,細細品了一下,“今天的湯熬得不錯,稍微有點咸?!?/br>樓罄:“……”計寒又隨口問道:“連天行教授的案子,法院決定立案受理嗎?”“根據當時連教授的論文、筆記,以及幾個人的人證,現在很有希望立案。樓少卿自顧不暇,也管不了莫成君了?!?/br>計寒笑著說:“還有江氏集團幫他?!?/br>樓罄的語氣還是漠然:“江氏給的資金都是樓少卿背后提供的,現在沒人管這件事,莫成君要完蛋了?!?/br>“原來是這樣?!?/br>樓罄慢慢把盤子里的糖醋蝦剝了皮放在碟子里,又澆上醬汁,放到計寒面前:“研究所的工作照舊進行,連教授年紀大了,贏了官司之后也想退休,做一點理論性的指導。他有意把整個研究都托付給你?!?/br>計寒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我還年輕,連博士還沒考上啊?!庇每曜訆A著一塊蝦放到嘴里,想了想又笑著說:“他這么做,也是為了報答你扶了安寧一把?!?/br>樓罄淡淡地說:“當年我拉了安寧一把,目的也不單純?!?/br>那是自然,為了安寧的感激和忠心,也為了連天行。樓罄生長在那種環境下,做事豈能沒有目的?太單純只能死得快而已。樓罄的喉頭上下動了動,拉起計寒的手:“計寒,我一開始接近你的確有目的,但是我當時……”計寒輕聲說:“那件事別說了。聽你的意思,我想你當時是真的想跟我發生點什么,是么?”樓罄的手微微顫抖:“嗯?!?/br>樓罄做事即便有目的,不單純,也不會隨意傷害人。這是他和樓少卿的區別。計寒低著頭吃飯,又忍不住問道:“所以你究竟是直的,還是彎的?”樓罄淡淡地說:“初中喜歡過一個女孩子,但是那時候乖乖的,膽子也小,是班里的模范生,就什么也沒做。高中開始之后,就再也沒去想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