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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空流睜開眼,聽得系統提示的八十分好感,無聲的笑了笑,也閉上雙眼。不急,一切都不急。武姝、沈書知以及他身邊的小孩,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在沈書知與牧瑾冷戰的日子,武姝成親的這天來了。聽得城主府歡天喜地,沈書知有些沮喪,哦,又一個可憐人落入魔爪。小院內雖然沒人監視,但小院外被人嚴格看守,沈書知想出去也不能,只能困守小院內,無能為力。沈書知這人活得太簡單,腦中沒那陰謀詭計的東西,因此當他武力值不夠時,他暫時就有些懵圈,有種不知如何下手搞破壞的無措感。孽徒就在旁邊,可是他并不想理會他,而且他有種預感,孽徒不會替他解決問題,這任務他得自己完成。然后沈書知坐到圓桌上,開始思索如何破壞荊空流的桃花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繳了荊空流的作案工具這個方法好,一勞永逸!鄰近正中,沈書知沒等來送飯的,先等來了武姝。武姝著一身紅,氣勢洶洶的朝沈書知小院疾奔而來。她踢開小院之門,掃了一圈,一眼便瞧見坐在庭院中的沈書知以及牧瑾。她挾著風雷之勢,天肝之火,一步一步的朝沈書知走來,隨她走來的還有越來越緊迫的紅君威壓。“說,你們將小流擄去哪了?”武姝望著逼視著沈書知,身上源氣怒而欲發,張牙舞爪,只待沈書知一個問題沒答對便會朝他洶涌而來。沈書知聽這問題不對,“荊空流不見了?”“裝傻?”武姝怒氣更甚,“小流是武宜城的少君,若他有個三長兩短,親王是想與我武宜城為敵嗎?”“少城主,我一直呆在小院內,沒有時間與條件擄走荊空流,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沈書知試圖說服武姝冷靜下來。武姝一向火爆脾氣,又認定沈書知擄走自己的新郎,自是不信沈書知,“你呆在院內,你的上級或下屬呢?除了塵云親王,誰會抓走小流?”她伸手一抓,準備抓住沈書知換回荊空流。沈書知抱著牧瑾一躲,“少城主,事情真相還未查清,說不得有人挑撥武宜城與親王府的關系,還請少城主三思?!?/br>沈書知十分憋屈,他何時吃過這等大虧,偏偏天道死死的壓制他的實力,讓他呆在黃君級別進步不得,不得不裝低做小,真是憋屈得要命。“哼,是真是假,抓了你與親王府交涉,自會知曉?!蔽滏礆庹鹗?,紅衣烈烈,以源氣聚集而成的虛幻大爪像是如來佛的手掌,牢牢的將沈書知攏在其中。沈書知雖然實力被壓制,但戰斗本能還在,他像只隨海浪飄搖的小舟,不管怎么晃蕩著好似下一秒要翻船,但怎么也翻不了,總是險險的避過。武姝本以為區區黃君不過手到擒來,卻耗費了許久也未曾傷他半根毫毛,心道果然不愧是塵云尊者看重之人,有兩把刷子,若是以往她自是樂意壓低修為與他打上一場,此時她著急荊空流的下落,下手更是猛烈起來。她的源氣如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綿不絕,好似千萬重疊浪,全朝沈書知打了過來。沈書知面色一變,拔出了他的劍。他的劍光很小,小得跟剛出生的小蛇一樣;他的劍很快,快得只瞧見一片殘影;他的劍很亮,亮得跟天上太陽似的刺目極了;他憑借手中的劍,以黃君的實力硬生生的扛住了紅君暴戾一擊。沈書知吐出一口鮮血,他懷中的牧瑾卻分毫無傷。牧瑾本想替他師父擋住攻擊,可是他師父將他護得滴水不漏,連他的存在,也成了他師父的后腿。牧瑾緊緊的攥住了拳頭,十分猶豫,他不知自己最初的打算到底是對是錯。他不能出手,他一出手師父獲得的天道饋贈便會減少,從而需多去幾個世界受苦。他不舍得師父吃苦,卻又知道這些苦頭師父該吃一吃,他望著武姝,心中涌起無限的殺意,卻又硬生生的按捺住了。等師父完成任務,這些礙眼的存在,他再出手收拾,現在且讓她猖狂。一擊不中,武姝更是暴怒,本來還想留手的此時也沒了這般打算。紅色源氣似火似鳳,鋪天蓋地傾巢而出,空間驟然冷凝,似是動上一動都會被這灼熱的源氣湮滅窒息。沈書知后退一步,手中劍又是一道,瞬間劍光縱橫交錯編織成網,阻攔住著似火的源氣。劍氣與源氣相碰撞,爆炸的沖擊之力吹得武姝衣裳烈烈,吹得沈書知衣裳盡碎,傷痕累累。沈書知早在使出那劍時將牧瑾一甩,甩出打斗的包圍圈。沈書知朝后重重一摔,又迅速躍起,整個人化作一道劍光沖向武姝——武姝前招源氣用勁,后招未凝聚源氣,正是反擊的好時機。武姝冷哼一聲,這人她承認好劍氣,但也到此為止了。她凝氣入掌,素白的掌上又凝成一處的虛影,不大,卻十足凌厲,短小精悍便是如此了,若被它拍上一星半點,也會血rou傷勢模糊,甚至沒了性命。沈書知的身形近了,那虛影越發凝實,引而不發,只待沈書知靠近,便將他剿滅。牧瑾握緊手掌,死死的盯著兩人。近了,沈書知的劍湊到了武姝的身前,武姝的指尖輕敲沈書知的劍,那凝實的手掌正欲脫離手腕,武姝忽而眉頭一皺,腹內絞痛,竟提不起半點源氣,本來凝實的手掌瞬間消散。第52章52武姝倒下時,沈書知也吃了一驚,以武姝的實力,萬萬不應該啊。“我兒——”悲嗆的聲音響徹院中,沈書知還維持著殺害武姝的姿勢,便被黑尊源氣一蕩,朝后直直飛去。牧瑾伸出手接過沈書知,沈書知身形一轉,瞬間隱了身形。武欽抱著武姝,神情悲憤,抬頭瞧向殺害他兒的蟊賊,卻見不過短短瞬間,那人便失去了蹤跡,當下氣極,院內樹木花草桌椅盡被源氣湮滅,只有他懷中武姝尸體安好。“我兒——”武欽抱著武姝,心中大慟,他養了五百年的貼心女兒,他耗費無數精力培養的下一任城主,就這么沒了,他痛極反笑,“我兒,你放心,為父必斬那人替你報仇,連帶塵云,與你一道殉命?!?/br>他起身整理武姝的遺容,繼續開口,“至于荊空流,我會讓他陪你一道做夫妻?!?/br>若非荊空流,他兒怎生會死?武欽將仇人在心中過了一遍,又悲痛出聲。喜事變喪事,白發人送黑發人,悲痛莫過于此!牧瑾抱著沈書知,心中也很是傷痛,沈書知被武姝打成重傷,整個人血染而成。他的師父除了修為低微之時,可曾受過這般重傷?沈書知不喊痛,他瞧得心痛難忍。牧瑾給沈書知喂了藥,沈書知外傷瞬間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