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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不找化妝師再補下妝?” 黎霏氣炸了。 合著就是說她沒南浠白沒南浠皮膚好沒她好看是吧?!那她打的美白針玻尿酸都特喵喂了狗嗎?! 小公主又生氣又不服,拍完,立刻吩咐助理給她預約全套的美容保養,依然不解氣,給她哥打電話。 “哥~”電話剛通,黎霏畢生演技的巔峰——假哭——又開始十年如一日地上演,“我不要拍電影了,嗚嗚嗚,我要你撤資,我要去拍電視??!” 黎朗皺眉:“怎么了?” “他們都欺負我!”黎霏委屈巴巴噘嘴,“不讓我摳圖不讓我用替身,還不給我磨皮打光加濾鏡,每天都把我關在這至少拍十個小時,我都熬出黑眼圈了!還長痘痘了!” 黎朗:“......” “哥,你給我投幾個大IP嘛,我要當女一號?!崩桷M組之前也是個心高氣傲的科班生,想和南浠一較高下混個電影咖,結果還不到一個月就已經吃不消了——拍電影真的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累!導演天天擱那吹毛求疵,無敵嘴炮王,還硬逼著她向南浠多看齊,聽說后面還要把她們送到山溝,真聽真看真體驗,媽呀,這是拍電影還是演員變形計?! 她才不要去什么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她當初是腦子被門夾了嗎?為什么會腦抽得花錢來這破劇組買罪受! 還好現在止損還來得及。 “哥,你就讓我去拍電視劇嘛?!崩桷鰦?,“反正拍電影也是賺錢,拍電視劇也是賺錢,拍電視劇還賺錢快呢。我同學說他們倆仨月就能拍完一部,中間還能軋戲呀用替身呀,可輕松了,像咱家這種有錢有人脈的,我還能自己帶編劇團隊,把戲份都加我身上,一部電視劇注水有三四十集,我一年再隨便拍個四五部,觀眾們一打開電視就能看到我,我不紅誰紅?!?/br> 面對黎霏的異想天開,黎朗只沉聲說了幾個字:“不想拍就回學校上課?!?/br> 黎霏瞬間蔫巴了,委屈巴巴地拖長音喊了聲“哥~”,繼續撒嬌:“我拍我拍,我就是不想拍電影嘛,你把錢撤出來送我去拍電視劇就好了呀?!?/br> 按照黎霏對她哥的了解,只要不涉及大原則,對她有求必應的黎朗鐵定會答應,黎霏幾乎已經預見到導演面臨資金短缺的困境以后,跑上門求她繼續演,說不定還會給她再加點戲,到時候她再勉為其難地答應,回劇組當當女一,就連南浠都只能給她提鞋。 不想,白日夢做一半,被黎朗一句話澆滅:“不會撤資,要么不拍,要么留下,你自己決定?!?/br> 話落,電話徑直掛斷,留給一臉懵逼的黎霏一陣忙音。 黎霏氣得抓狂。 她哥是被劉導下降頭了嗎?!當初就只定個女一號和劇本大綱的劉凱川和制片找上門,她哥二話不說就同意投資,說什么相信這部電影一定能在國際上拿獎,場面話說得一套一套的,搞得她也信以為真立馬屁顛屁顛地擠進劇組演戲。 結果呢?結果特喵的她哥還真是! 她怎么不知道一向以賺錢為唯一愛好的資本家什么時候變成不求回報的慈善家了?!騙子!大騙子!她當初絕對是腦子進了水才會錯信她哥對她的寵愛,真以為她哥是為了成全她的電影夢! 黎霏從自以為掌握著劇組生死的金主爸爸,轉眼之間成了可有可無的棄子,落差太大,心情郁郁寡歡,以至于晚上拍戲時接連被卡。 南浠和她對手戲最多,瞧見她這樣,索性收起劇本去一旁休息,路過她時,冷聲提醒:“不會演就別演,耽誤所有人的時間?!?/br> 黎霏下意識就想發作,突然記起自己現在的處境,淚汪汪地撇了撇嘴,沒敢吭聲。 突然轉性的小公主看上去甭提多委屈了,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心說這又玩的哪一出,難道大小姐的劇本玩多了想cos下白蓮花?嘖,別說,演得還挺像,比剛才演技可好多了。 不過黎霏在劇組的口碑一向不怎么樣,此刻看她吃癟,眾人并不覺得值得同情,反而都有些幸災樂禍。 五分鐘后,收拾好情緒的黎霏返回片場,南浠起身,隨風飄起的裙擺輕蹭過桌腳,在黎霏面前站定:“我忙,沒時間陪你在這浪費功夫,最后三次機會,演不好滾蛋?!?/br> 黎霏拿眼瞪她:“你以為我不想快點收工啊,劉凱川個死胖子,偏心眼兒,你演的是坨屎他都覺得好,我演出朵花他都覺得爛,我還沒怪他和你一鼻孔出氣,你居然還反過來怪我?!?/br> 南浠冷笑:“你怎么不想想,本來就是坨垃圾,再怎么裝,它都變不了一朵花?!?/br> 黎霏:“......??。?!” 南浠竟然罵她?!還罵她是坨屎?! 黎霏在南浠面前向來腦子不夠用,等反射弧終于跑完一圈,就看到已經揚長而去的南浠對導演示意ok,被成功激起的怒火瞬間轉為好勝心,再開拍,明顯比剛才進入情緒快得多,不等用到南浠給她的第三次機會,就得到了劉凱川的一聲“過”。 她立刻提起裙擺要找南浠算賬,急赤白臉地繞著片場搜了一圈,罪魁禍首已經不見了。 夜色黑沉,南浠坐在保姆車上,靠著車窗,感覺積壓了一晚上的喪情緒在此刻達到頂峰——這場趕在清明來臨前結束的戲份,有一場鏡頭,是需要南浠演出酗酒的姿態,劇組準備的酒是真的,南浠借戲麻痹情緒的喝酒也是真的,唯一不可控的因素是沒想到黎霏會NG那么多,以至于每次一丁點地積累下來,竟堆積成了遲來的醉意。 長發遮蓋了少女已經微微染色的臉,她瞇著眸,額頭抵著冰涼的窗戶,盯著窗外黑黢黢的夜色,囈語:“為什么我總是能看到你呢......” “小浠姐,你在和我說話嗎?”朱佳佳沒聽清。 南浠短暫地清醒過來,搖頭,閉眼揮去老在她眼前晃呀晃的莫錚庭,輕聲開口:“送我回家?!?/br> ...... “莫醫生?!弊呃葌鱽硪魂噰}噠的腳步,被夜晚的穿堂風裹挾入耳,莫錚庭轉過身,面前多了一個護士裝扮的姑娘,看著不熟。 “這是病人送您的錦旗,您需要我幫您掛到辦公室嗎?”小護士心跳瞬間加快,仰頭看著高她一頭的清俊男人,手心濡濕,藏在口罩下的臉緋紅。 下一秒,就被男人禮貌拒絕:“不用?!?/br> 小護士嘴一下子癟了下去。 “哎喲別哭別哭,莫醫生不接我幫你接?!痹S一鳴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笑嘻嘻哄還在對著莫錚庭背影難受的小護士,“甭想了,院草心里只有病人沒有女人,你要不怕疼,犧牲一下來個骨折啥的?再欽點莫醫生給你接骨,說不定還能讓他對你另眼相待——臥槽,疼疼疼!” 沒說完,他自己反被狠狠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