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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地笑了,抬手抹去眼角那笑出來的淚:“嬤嬤,您說得對,我就是床上功夫了得,把王爺伺候舒服了,他這才夜夜尋上我,不知道王妃的床上功夫是誰教的,竟讓王爺唾棄至此?!?/br>“你,你,你……”李嬤嬤被嗆得出了聲。“是啊,我哪里比得上你?”王妃冷笑道,“然,就算王爺寵你又如何?王府之中,王爺主外,我主內!”語畢,大聲喝道:"嬤嬤,拿出你的手段來,我倒要看看,這王府之內,誰說了算!”“王妃,”月影斂起笑意,正色道,“請問,我究竟犯了什么錯,您要使出手段來教訓我?”“犯了什么錯?”王妃冷哼一聲,“就憑你今日擅闖蘭園,那里是王府禁地,只有王爺一人去得,今日你竟好大的膽子!”“原來如此,”月影頷首道,“難怪一大早楊管事、茵兒、弦兒便都被您支走了,他們可都是能提醒我蘭園是禁地的人吶?!?/br>“哼,就算你知道又如何?”王妃站起身來,走到月影面前,杏眼微瞇,“我便是要憑這個借口除掉你這個魅.惑王爺的賤·人,你能耐我何?你私闖蘭園,便是犯了王爺的大忌,就算王爺知道了,也不會輕饒于你?!?/br>“看來,王妃竟然如此看重江某,實在是榮幸至極?!痹掠叭滩蛔∮中Φ?。“王妃,”李嬤嬤看不慣月影此刻的輕狂勁兒,隨即發出一聲冷笑,“這賤·人無非仗著一張臉才來迷惑王爺,照理該毀了這張臉,但人家好歹還是棋師呢,您可不能毀了他的臉面啊。給個教訓,讓他不敢亂說話,這事亦算過了?!?/br>“嬤嬤,您有什么好主意嗎?”王妃笑盈盈地問道。“他不是棋師嗎?先在木板上鋪一層棋,用粗繩把他綁了在木板上,然后再……”“算是便宜他了?!蓖蹂o嬤嬤使了個顏色,悻悻地道,"我先睡一會兒,別讓他吵到我?!?/br>月影剛想回話,一左一右跑來兩個仆役將他死死按住,接著迎面走來一仆役,一出手便卸了他的下顎。“糟糕”月影暗道不好,這根本不是仆役,這,這是府兵啊。對了,聽楊管事說過,玄蒼的王妃未嫁之前極其受寵,出嫁之時,其父曾親自挑選了十名親隨陪嫁!少頃,有人搬來木板與板凳,將他死死地按在木板上……棋子?這哪里是棋子?這分明是大小不一棱角分明的石子。教訓?這哪里是教訓?這分明是想要置江隱于死地吧。“啪!”一棒子打在月影的背上——背上的傷算不了什么,但身下的石子因為受力劃破了他肌膚……“啪”又一棒,剛剛換好的月白色長衫,此刻已見斑斑血痕。“啪”第三棒,月影暗忖:不好,照這么打下去,若是江隱那病秧子非給活活打死不可。轉念又一想,還好,我不是他。想到這里,月影不禁運用內力相抗,可是,月影卻忽略一點:他體內的蝕骨銷魂針最忌動情與運內力,如今月影為了保命不至于被活活打死,竟然運用內力來護體,結果,頓時感到體內的銀針在各個經脈逆行起來。“不過就是下賤的男寵,還那么狂傲,活該!”“哼,看他下次還敢放肆不?!?/br>“王妃,是不是夠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br>“哼,死無對證不是更好?”“怕什么,他私闖禁地,你見王爺放過哪個?”“啪啪啪……”一棒接著一棒,胸口一陣氣血翻騰,喉間刺癢不已,隨著一口熱血的涌出,月影眼前一黑,人便暈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倒計時——4小天使們,從本章開始不管看到什么都莫方,不管是撒花還是寄刀片都不要著急。愛每位看文的小天使,么么噠。☆、第七十七章冷,為什么這么冷?身體像是被浸在清冷的冰水中,凍得快要失去知覺了。是誰,是誰在我身邊?救我,救我……身體連一絲力量也使不出,就連呼吸,都會牽引著周身每一寸肌膚跟著一起疼。我,竟然還活著,因為,死人是感覺不到疼的。在意識恢復的一瞬間,月影不禁在心里暗道。努力地睜開雙眸,想要看清身邊的那個人,耳畔便傳來一個低沉卻不失溫柔的聲音:“愛妃,你終于醒了?”“王爺?”原來,是玄蒼。此時的輔政王看起來有些憔悴,身上穿著一襲華麗的紫衣,墨發雖被束在發冠里,可是還是顯得略微有些凌亂。在那張棱角分明的面龐上,原本緊蹙著的雙眉此刻方才稍稍舒展,驚喜映在眸中,那神情仿佛是看到了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愛妃,本王一直都在?!毙n拉過月影那雙冰冷的玉手,放在胸前,“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玄蒼的動作雖然很溫柔,可還是牽動了月影身上那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傷口,疼得月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明明冷得緊,額前卻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王爺,這里是……”定了定神,月影不禁舉目四望:這里不是玉華苑,也不想普通的房間,倒像是個宮殿,一座由冰雕塑成的殿宇。而他,此刻躺著的地方,也絕非尋常的暖床,而是一張厚厚的由千年玄冰打磨而成的冰床。“這是冰室,”玄蒼暖聲道,“我抱你來這兒是幫你養傷的?!?/br>“多謝王爺?!痹掠芭Φ貙⒁荒\笑掛在臉上。“這千年玄冰,”玄蒼續道,“對療傷有奇效,現在是否感覺身體好些了呢?”“只是疼?!痹掠罢\實地答道。“疼不怕,”玄蒼點點頭,將月影的手放下,“只要不是麻、癢,就沒大礙?!?/br>“還有……冷?!?/br>因為月影渾身的棒傷、石子的劃傷很多,想必為他上藥的時候,只好褪去衣物,此時的月影是赤裸著身子蜷縮在病床之上的,身上雖然蓋著一床柔軟的蠶絲被,可仍抵不住那蝕骨的寒意。“忍一忍,”玄蒼心疼道,“我請太醫來為你診治過,你還有內傷?!?/br>內傷?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