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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牌吧?!?/br>********************************************************************“美人哥哥,你長得好美呀?!?/br>“娘親說,親親痛痛就會飛走了?!?/br>“美人哥哥,我會讓爹爹救你的?!?/br>……“真的是你么,沈寒?”多少年,以為再也不會見到,除了那枚玉葫蘆真實地掛在頸間,提醒自己那不是夢外,那個胖乎乎的小男孩兒,那只暖暖的小手,縱使逃離御天閣的那整整一年,月影都遍尋不見。可是,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不期而遇,在這個被主人下達誅殺令的時候,恨再相逢!“花公子,你可算醒了?!碑斣掠氨犻_雙眸,一層薄衾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周身的疼痛無不提醒著他昨晚發生的事情。好像那人在擰斷他手指的一瞬跟他說了這樣一句:“小影,找沈奕看病去吧,學學接骨。若是查不清寧王來濟世堂真正的原因,那么寧可錯殺,不可錯放,滅了沈奕,反正此人的醫術留著,對御天閣亦是無用?!?/br>月影掙扎著坐起身來,沐春樓的老鴇云姨趕忙扶住月影,幫他穿戴停當。一襲艷紅,青絲如瀑;眉目如畫,唇齒含情。云姨上上下下將月影打量一番,嘖嘖道:“莫說男子,女子若生了公子這傾城之姿亦是世間罕見,唉呀呀,真是合當我沐春樓發大財?!?/br>月影嫣然一笑,伸平胳膊將斷了指骨的手放在云姨的面前:“云姨,恐怕這幾天小影接不了客了?!?/br>“唉喲,我的兒,怎的傷成這樣?”云姨看到搖錢樹的手因為斷了骨頭而紅腫不堪,不由得心疼不已,“好好好,我這就給你請郎中去?!?/br>“謝謝云姨?!痹掠靶Φ?,“不勞云姨費心,月影來了這幾日,連晉陽城都沒有好好游覽過。今日春光正好,想跟云姨告個假,準我四處走走、散散心可好?月影自會找醫館接好我的斷骨?!?/br>“這個……”云姨面有難色,“按理說,花公子有這個念頭云姨不該攔著,可是……”云姨心道:你這模樣,放在我這沐春樓,那些客官個個看著都如狼似虎想要吞了你,若是讓你出去,還不被人連骨頭一起吞進去,渣都不剩?想到這里,云姨連連搖頭:“我的兒,你有所不知,我沐春樓的姑娘也好、小倌也罷都不能私自出游。何況我兒還是這兒的頭牌?這要是出去,沒的被人占了便宜?!?/br>“哈哈,云姨疼我?!痹掠安挥傻谜诡伒?,“您是擔心月影被人拐跑了,不回來?”被說中心事,云姨也不隱瞞,點了點頭:“你呀,只有放在眼皮底下,云姨才能放心?!?/br>“那月影帶上面.具呢?”“面.具?”云姨一愣。“喏……”月影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指了指梳妝臺……饒是那張碧色面.具戴在臉上,云姨猶自不肯放心。還是讓四名小廝緊緊地跟在月影身后,生怕一個不留神,把搖錢樹弄丟了。月影呢,倒是不在意。對于他,很少能行走在陽光下,雖然心中煩惱的事情多如牛毛,可是此刻,還是竭力地享受著那春日的暖陽。對他而言,生活在無間地獄中的他,最奢侈的想法就是有朝一日能活在陽光下。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有漆黑的夜,方能容得下。“我們沈堂主不在?!苯袢諠捞玫娜颂貏e多,偏巧沈奕不在,據來前廳幫忙的沈茗說,沈奕是又被寧王接了去,聽說又被貓撓了。月影慵懶地坐在前廳的竹椅上,四名小廝如護衛般在身后列成一排。月影那一襲紅衣,偏又繡著戲水的鴛鴦,惹得前來排隊看病的人們,也時不時地將那眼角的余光瞟向月影。沈茗跟幾個藥童還有請來的另外兩位郎中,忙的不亦樂乎,當輪到月影時,只聽月影不時地“唉喲、啊哦喲”地叫個不停。月影的聲音清脆悅耳,這聲音與其說是吃痛的呻.吟,不如說更像是與人歡愛的愉悅之聲。“唉喲,郎中啊,你就不能輕點兒?”月影媚眼一瞟,雖然隔著面具,可是為他查看斷手的郎中亦是不能自持,紅著臉,松了手。“唉唉唉,你們到底會不會看病???”月影嘟囔著,“可痛死我了?!?/br>沈茗見到月影的那身裝扮,饒是年少,亦知其必是來自那煙花柳巷,遂沒有好氣地說:“你若看病就好好看,別那么廢話?!?/br>“喲喲喲,”月影佯作生氣,“這位小哥兒,這是怎么個話說?我來這濟世堂不是看病,難道是尋漢子的?”☆、第十一章月影接骨“你……”沈茗畢竟年少,月影隨意的一句話便把他氣得紅了臉,幾欲辯白卻被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盯得別過頭去。剛剛準備為月影接骨的郎中沉著臉,伸出手來,試圖繼續為他接骨。“你到底接不接的好呀?”月影毫不領情地將手放在胸前,可憐兮兮道,“如果你要是沒那能耐,可千萬別接這活。要是接不好,會耽誤我接客的,我可就沒法活了……要知道,客人有多喜歡我這一雙纖纖玉手呢?!?/br>“……這位公子,你到底接不接骨?”郎中沉聲道,一把拉起月影的手腕。“啊,你這是接骨還是斷骨??!”月影撅著嘴,扯著嗓子叫道,“??!殺人了!痛!救命??!”“您等著,我給您另請一位郎中來?!苯o月影接骨的郎中姓陳,行醫半輩子,像月影這樣難伺候的卻也是頭次碰見。他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于是想到里屋還有一位正給人接骨的郎中,便打算將月影推給那人。“那……好啊,好??!要漂亮的!”月影聲音微顫,雖然帶著面.具,但是那雙明媚的鳳目即便隔著面.具,依然能看出主人的慧黠。“要漂亮的?”郎中一愣,“你是來看病還是來看臉?”“唉,你怎么連這個道理都不懂???”月影撇撇嘴,“就算是跟你一樣醫術不高,不過看在秀色可餐的份上,我便忍忍也無妨?!?/br>“你!”郎中聞言,饒是再有修養,也是一臉的難堪。“阿茗!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就在月影與郎中僵持之際